“你怎麼和我二爺爺一個口氣,都說時間未到……”雲北的黑眸深處閃過一抹狐疑之色:“爲什麼我總感覺……你們倆是一夥的,而且還是在騙着我……”
“我和他怎麼會是一夥的呢?我們纔是一夥的……”夜修羅的手臂輕柔換上雲北的纖腰。
在觸上她腰身的一剎那,夜修羅的心底深處像是被什麼東西撞擊了一下,目光剎那間有些失神。
雲北眉心微蹙,看着夜修羅的目光,心下狐疑。
“你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忽然想到了關於玲瓏髓的一些事……”夜修羅悄然將手從雲北的腰上拿開,笑意頗深的緩緩起身。
“什麼事?”雲北察覺到了夜修羅的異樣,卻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似得淡然應聲。
“有人說……鑄劍師在鍛造玲瓏髓的時候,將自己的靈魂也融了進去……只要找到這個鑄劍師的靈魂,就可以徹底的擁有玲瓏髓……從而天下無敵……”
“啊?!”雲北啞然失笑。
這傢伙,竟然還整出了干將莫邪的故事。
“那個鑄造師是不是自己跳進了爐子裡,將自己和劍給融到一起了?”
夜修羅的身子微不可查的顫了一下,猛然轉首看着雲北的眼睛。
“你不相信這個故事?”
“當然不信!”雲北笑意淡然的直襬手:“玲瓏髓就是一個殺人的神兵利器而已,哪有什麼靈魂之類的說法……”
“那你覺得……爲什麼那麼多的人都想要你手中的玲瓏髓?難道就僅僅是因爲它是一個可以殺人的神兵利器?”
夜修羅的話讓雲北一時間無言以對。
貌似單單說是爲了一個可以殺人的寶劍,而想要滅了他們雲家堡,有些小題大做了。
而那個喬單刀更是不惜費盡心機,將喬翹安插到她身邊。
如果說只是爲了獲得一個死物的話,貌似確實說不過去。
因爲對於別人來說,任何一門武學,都配有相對應的兵器。
這就比方說,練習刀法的人,使用長劍就會極其不合手,因爲殺人的招數個放心都不對。
甚至於就連同是練劍的人,再用上兩把長短不同,重量不同的長劍,使出同樣的劍招之時,也會有很大的差別。
可以說,就算玲瓏髓再精貴,對於用不上的人來說,也是形同雞肋的存在,丟了可惜,用着沒有什麼大作用。
每個人只有在用着自己的獨門兵器之時,纔會發揮最大的殺招攻勢。
因此,夜修羅的反問,讓雲北一時無語。
“那你的意思是說……這些人真的是別有用心的想要得到這把劍……緊緊是爲了那個傳說之中的……天下無敵?”
真是有夠扯淡的!
單單憑着一把劍,怎麼能做到天下無敵?!
“大家都是這麼說的……所以我也就這樣告訴你了!”夜修羅恢復了雲淡風輕之色,在她身側淡然坐下:“你該懂得,懷璧其罪的道理吧?!雖然你覺得這玲瓏髓就是一把普通的長劍,也就是殺殺人的作用……可是有些人卻不這樣認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