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如墨聞言就是連忙答應,不是因爲別的,而是裴如墨如今實在是有些力不從心。這些將士們一看自家主帥點了頭,便就是直接出了門。
“哎,你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啊,咱們主帥從沒有這個時候就這麼走神的時候,你說這到底是爲什麼啊?”剛一出門,就是有人直接問道。
剩下的人都是無奈的搖了搖頭,而後說道:“應當是因爲沒有人能同他一同想着了吧,畢竟殿下原本身邊都是有兩個副將還有一個軍師一起想着的,可是這一次能夠等同於副將的只有白神醫,如今白神醫眼睛還不好了,便就是沒有指望了。只能是靠自己了,就算是在好的腦子,也架不住這麼樣用啊,累一些也算是情理之中。”
有人聽外就有些不屑,卡口就是說道:“我就說吧,不能讓女子在軍營之中,偏生的你們還都不信。”
“行了,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還去計較些這個做什麼,我可是聽說了,若不是因爲白神醫,如今在那裡面躺着的可就是咱們的殿下了。得饒人處且饒人,能夠讓陛下指派到這裡來的定然不是什麼簡單人物。”
衆人這麼有一搭沒一搭的說着,不知不覺的就是走到了自己的房間之內,靜靜的等着明天的到來。
翌日清晨,那被白珞初救過的百夫長,就是已經到了悅來客棧的門口,躊躇了許久,都沒有考慮好到底要不要將門給叫開。一直等到這太陽完全升起,手中的紙條都被攥的皺皺巴巴的之後,這人才終於是鼓起勇氣將門給叫開。
“叩叩。”兩聲敲門聲響起,比起平常人的敲門聲還要大上不少,瞬間就是引起了秦楓的注意力。
“誰啊?”秦楓一百年懶洋洋的問着,一邊直接開了門。
看到面前的人的時候,秦楓整個人都是愣住了,開口就是直接問道:“你是哪位,不知道你要找誰,我們這邊基本上已經是住滿了,若是您要住店,還請找另外一個地方吧。”秦楓說完便就是準備關門。
這人卻是直接用手將秦楓關門的趨勢給擋住了,而後就是直接開口說道:“且慢,我是來找人的,可是有一個身着玄色衣衫的衣着華貴的男子,住在這裡,如果有還請小哥去通報一聲,說是他的下屬來了。”
秦楓一聽便就是知道這人要找的人應當是裴如墨,又上下打量了一眼這人的穿着打扮,發現同裴如墨的兵的穿着實在是有些相像,便就是直接開口說道:“你進院子等等,我這就去給你通報一聲,不過大殿下會不會見你可就是另說了。”秦楓說完就是回頭朝着裴如墨的院子去了。
此時裴如墨還在想着接下來到底是應該怎麼辦,照理來說,白珞初的眼睛應該是好了纔是。正當裴如墨想到這裡的時候,秦楓就是進來傳話了。
“大殿下,前頭有人說是你的下屬,說是有急事要過來見你,我瞧着他的打扮同你的那些人打扮的很想便就是自作主張讓他在院子裡等着了,您要是不見,我就過去同他說一聲,讓他不用等了。”
裴如墨聞言就是眉頭一皺,這個時候怎麼會有自己的下屬過來找自己,難不成是自己那些在邊界的將士們出了什麼事了?裴如墨這麼想着就是不免有些心急,可別真的是如同自己想的那樣,自己這邊還沒有處理明白,另一邊也有一堆爛攤子要自己收拾。
“有勞店家了,我這就出去看看。”裴如墨說完就是直接出去了。秦楓見狀也是連忙跟上,想着若是真的是想要對裴如墨不利的人,自己還能充當一個幫手纔是。
裴如墨沒有想到來見自己的竟然真的是自己的將士,當即就是直接開口問道:“邊界那裡可是出了什麼事了,若不然你怎麼會在這?”
那人見到裴如墨先很是爲難的搖了搖頭,而後纔是開口說道:“並非是邊界出了什麼事,只是……我們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上面說,白神醫看不見了,二殿下還私自來了荒域,便就想着過來證實一下,不過殿下您放心,這件事只有我們幾個百夫長知道,沒有告訴軍營裡面的其他將士,所以應該是不會擾亂軍心的。”
可是同擾亂軍心也是好不到哪裡去,想到這裡,裴如墨就是覺得自己的腦袋突突的疼,原本還以爲自己能夠就這樣直接瞞天過海瞞過去,可是沒成想終究是被人給知道了。裴如墨沒有辦法,只能將人直接帶去白珞初的院子當中去,想着讓白珞初親自告訴他事情真相。
此時此刻,白珞初纔剛剛睡醒,昨天晚上白珞初眼睛就已經是隱約能夠見到光亮了,白珞初想着自己也是到了恢復視力的時候了,今天早上起來一看果然是如此。
喜悅之情還沒有退卻的時候卻是見到裴如墨就這麼來了。
“大殿下,這一大早的,你過來做什麼。”白珞初見到裴如墨這一副火急火燎的樣子,便就是直接疑惑的開口問道。
裴如墨一開始還以爲白珞初是通過氣息感知到了是自己來了,可是看到了白珞初的眼睛又重新恢復了光亮之後,便就是驚訝的問道:“你可是能看見了?”
白珞初自然的點了點頭,如實回答道裴如墨的問題:“這是自然,昨天晚上就已經是能夠隱約的看到光亮了,今天早上起來之後就已經是完全恢復了。算起來也是到了時間了,殿下何必這樣着急 ?”
“這不是我着急的事兒,有人給邊界的將士們遞了一封匿名信,說是你眼睛看不見了,裴清風私自來了荒域,幸虧只有幾個百夫長看見了,若是讓一般的小兵看見了,怕是他們的心思早就是亂了。你如今這個眼睛好的正好,同我一起去說道說道,也算是安撫一下他們。”
白珞初聽完心中便就是已經有了計較,她就說,依照陸溫書的性格,怎麼可能看着自己和裴清風朝夕相對還不動手的,原來竟然是在這個地方等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