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她離開的背影,陸建寧心裡啐了一口唾沫,這個冒充鳳凰的野雞,別人不知道自己可是清楚的很。眼前這個光鮮亮麗的陸家大小姐,其實是二夫人在外面跟野男人生下的野種,二夫人有手段那時候利用陸建寧的母親一起害死了大夫人,把她在藍冥國留下的野種,狸貓換太子使用手段換進了將軍府。
什麼事情,都逃不過陸建寧的法眼。雖然她什麼都不說,但這並不代表,她什麼都不知道。只是讓別人先囂張一段時間罷了!等到時機成熟的時候,她會讓他們一個個的都生不如死。
別看現在陸紫涵一臉囂張的樣子,其實不過是一個名不正言不順的野種,如果自己將這個天大的消息暴露出去。別說是選妃了,估計這個賤人連將軍府都住不成,到時候跟着她那個心狠手辣的孃親一同滾出將軍府。自己本身是個野雞,還在這裡揶揄自己和孃親不受**。
不過陸建寧很快便平復下來了,這麼好的料,她可不能輕易的放大招,怎麼也要等到自己成功與否的關鍵時刻再使用,到時候就看看還能有誰還能擋得住自己。陸紫涵這個礙手礙腳的大障礙,就留在最後解決,先解決這些小嘍囉。
就在這個時候,陸含煙手下的一個貼身小丫頭榮萍兒過來報告,拱手朝陸辰飛和陸芯兒彎下身子拱手行禮。“老爺好,二小姐好!我是縹緲樓的榮萍兒,有事情要稟告老爺。”
陸辰飛看到來人了,便暫時停止了對陸芯兒的訓斥,伸出一隻手示意她起身回稟。“不用行禮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榮萍兒得到允許後起身,怯生生的看了一眼陸芯兒,然後回答:“小姐剛剛送回縹緲樓被大夫檢查了一下,說是不光是隻有劍傷……”
“不光有劍傷?是什麼意思?我不過是跟你們家小姐比試了一下,難道你們小姐還要賴上我不成。”陸芯兒看着將目光瞟向自己這邊的榮萍兒,頓時感到好笑,難道陸含煙這個女人還有什麼隱藏的疾病想要乘機賴上自己,想到這裡就忍不住想要去縹緲樓問問陸含煙。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這個陸含煙豈不是太厲害了?這樣可是不行,她必須要弄個清楚明白。
“芯兒你先消停一會吧!”陸辰飛制止了她的行爲,轉頭繼續詢問榮萍兒,“小丫頭你說,除了劍傷之外還有什麼呀?”陸辰飛的臉上,不自覺的出現了一抹擔憂之色。
榮萍兒又看了一眼陸芯兒,眼睛裡面滿滿的都是恐懼,但是得到了陸辰飛的允許,還好能稍微輕鬆了一下,然後回答陸辰飛的問題,“是的老爺,我們小姐除了劍傷之外,好像還中了一點毒,好像是劍上有點毒藥吧,不過並不是要命的毒藥,只是一些迷藥。”
榮萍兒說話的時候,臉不紅心不跳的,完全看不出來是在撒謊的模樣。越是這樣,越是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陸芯兒聽到榮萍兒的話後表示十分震驚,自己從來就是爲人光明磊落,從來不屑於使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是陸含煙有意陷害自己嗎?如果那樣的話,自己還是高看了陸含煙這個女人。
原來只是一個這樣的女人,還以爲是跟自己一樣敢作敢當的人。可沒想到,居然幹出這樣的把戲。
陸辰飛聽到這個事實後也表示很震驚,陸芯兒是自己看着長大的,自然知道她爲人正直,肯定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的。但是陸含煙怎麼中的毒呢,難道是陸含煙自己弄得這一出來陷害陸芯兒,他向來信任陸芯兒,但是又不敢相信這件事情始作俑者是陸含煙。
一想到有可能是陸芯兒做的,心中不免感到非常失望,要知道陸芯兒可是他最得意的女兒,也是這些兒女之中性格脾氣跟她最像的女兒。強忍住心中的怒氣,沉聲問道:“芯兒!這是你做的嗎?”
雖然是問句,但是他的語氣已經表明了他懷疑陸芯兒了,陸芯兒迷惑的看着自己的父親,“當然不是了,父親大人我是什麼樣的人你最清楚了,我當然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了。”
陸辰飛知道陸芯兒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但是還是要遵循一定的程序,叫來下人,“來人,把二小姐的劍拿下去,檢查!”
陸芯兒看到既然陸辰飛已經讓下人去檢查她的劍了,一定是對自己的不信任,只好冷冷的說:“原來父親大人不相信女兒,那看來我說什麼都沒有用了,不過我做事一向光明磊落,願意檢查就拿去吧!”
陸建寧躲在一旁遠遠的看着這邊發生的情況,心裡免不了有點偷笑,自己正愁陸含煙和陸芯兒這兩個人比試了一下就散場了,一點意思都沒有呢。沒想到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不過據她的瞭解陸芯兒那個光明磊落說一不二的性格,應該不會使用這樣的手段。難道是陸含煙這個不嫌事兒大的故意弄得,陸含煙這個人自從傻病好了以後,自己還以爲她的智商變得多麼高了呢,不過現在看來她是不遺餘力的自己到處樹敵呀,連陸芯兒這樣的公正不阿的人都陷害,看這個樣子接下來肯定會有好戲看了。
只要是她們在一起鬧,陸建寧就開心,她們鬧得越大越好。陸芯兒的孃親三夫人因爲生了陸家唯一的一個兒子,地位當然也是不言而喻,不過三夫人出身於將軍世家,平日裡不屑與這些人一般見識,不過三夫人和陸芯兒的地位還是挺高的,反正一家人就數着陸建寧和她的孃親地位最低,所以只要是比她地位高的鬥爭她都喜歡她都開心。
陸辰飛和陸芯兒已經隨着榮萍兒去了陸含煙所在的縹緲樓,陸建寧知道不能光明正大的看熱鬧了也退了出去。下人拿去了陸芯兒的劍檢驗,不一會兒便出來了,將長劍遞給了陸芯兒。
“怎麼樣?我的劍沒有問題吧!”陸芯兒接過下人遞上來的長劍,將其放入劍鞘,頗有自信的說。
下人面對詢問面露難色,並沒有直接回復陸芯兒的問題,只是轉眼看向了陸辰飛,陸辰飛點點頭示意他,“究竟是什麼結果,直說無妨。”
下人只好拱手給在場的人作一個揖,“回稟老爺,回稟二小姐。這個劍上確實有點問題,劍刃上不知道被誰放了一些迷藥。不過量很少,不足以致命,也就是讓人暫時昏迷的量。”
陸芯兒聽了頓時花容失色,心裡更是驚訝無比,“不可能!這把長劍是我的貼身物品,一直都在我的身邊,我保證從來沒用塗過什麼迷藥之類的東西。”然後躬身給陸辰飛行禮,“父親大人,請您相信我,我向來做事都是光明磊落,絕對不會使用這些上不了檯面見不了人的小把戲,而且以我的實力,就算是想要對付三妹直接動手便是了,哪裡還需要這些手段。”
陸辰飛聽着陸芯兒的話確實很有道理,他自己雖然也相信陸芯兒不是用這些手段的人,但是如今事實充分證據確鑿,他也不得不相信,這件事情確實是陸芯兒乾的。
陸辰飛氣的扶住自己的額頭,擺擺手示意身邊的人都退下。下人們看到手勢,紛紛退下。陸芯兒卻不聽命令依舊立在原地,想要證明自己並沒有做這些事情,但是早就已經百口莫辯。她本來就不擅長言辭,萬般辯解到口中只剩下了一句話:“父親大人,請您相信我!”
“你呀你!你真是讓我太失望了!”陸辰飛指着陸芯兒一字一句的說,“我記得你不是這樣的人,怎麼也會和其他姐妹一樣欺負你的三妹呀,她好不容易傻病好了,你們一個個的……哎!”
陸芯兒此刻真是感受到了渾身是嘴也說不清楚了,讓她更想不明白的還有陸含煙爲什麼會誣陷自己,自己本來對她就沒有惡意。只不過是看到黎傲天喜歡她,有些嫉妒而已。陸芯兒有點不理解這個家裡的這些女人們,平時表面上雖然以姐妹相稱,暗地裡卻是到處挖坑相互陷害,只是不知道她在這個時候選擇回家來勢正確還是錯誤。
看着陸芯兒不敢相信的樣子,陸辰飛也沒有辦法,既然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陸芯兒,儘管他也不想相信,但是爲了堵住悠悠衆口,還是決定犧牲一下陸芯兒。“就算父親相信你,但是證據都已經指向你了,我還能有什麼辦法呢?你最近就不要出去了,呆在自己院子裡閉門思過吧。而且我已經說過了,你的這些姐妹不想你一樣從小在戰場上鍛鍊過,你以後少跟她們比武,要是手癢癢了就去比武場找那些官兵去比試。她們畢竟都是在院子里長得的,小心思和歪腦筋都比較多,你不和他們一樣,以後也儘量少接觸。”
聽了陸辰飛的一席話,陸芯兒也是深有感觸,既然不是一路人以後儘量少接觸。自己也經過這件事情大致瞭解了家裡的這些亂七八糟的關係,爾虞狡詐勾心鬥角果真不太適合她。這小小的將軍府看起來雖然小,但是裡面這些複雜的關係並不比江湖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