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易風竟然比戰夜冥還要更快地舉起了手,並且還是毫不猶豫的狀態。他笑臉盈盈地說着:“我們這種人早就已經抱着失去一切的態度了。既然已經得到了一個能夠抗衡創世神的能力了,那我們爲何要錯過呢!即使戰夜冥回去之後照樣能夠突破,但遠沒有現在突破來得要緊來的實力更加強大。所以,或者爲了激發他潛能的這一目的,我決定將這一票投給他。希望他不會讓我失望。”
“你……”戰夜冥也將手舉了起來,但他卻是一臉詫異的望着木易風。原來木易風你自己更要厲害一些,他早已做出了放棄一切的準備。而自己卻沒有捨棄那些,一直在想要把所有的東西都奪回來。像一個小孩子一樣無理的提出那些要求。真是……被教訓了一番呢!
“看到我舉手是不是有點興奮呀!沒事,只要你回頭突破了之後,多請我去喝喝酒就行。我很懷念當年我們喝酒的場景。還有一個人已經不在了,但是這種愜意的感覺還是蠻讓人懷念的。”木易風不由得說着他年少的
的那些故事,不由得嘴角還勾起了一絲微笑。
“現在二對二該如何決斷呢!”凌宇軒看着這樣的情形,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居然遇到了這樣的結果,那他們應該如何抉擇這樣的事情呢。畢竟現在誰都拿不定主意,到底該如何做。然後才舉行了這一場看似十分公平的事宜。
“不用再爭了!我也同意讓戰夜冥試試。木易風說的沒錯,有新的戰力就拉出來都溜溜。不然一直窩在家裡會壞的。”兔耳娘變卦了,她選擇相信戰夜冥能夠回來拯救他們這一羣人,凌宇軒最後也不由得被感染了,加入了他們幾個人的隊伍當中。
隨後,在衆人都裝作若無其事的情況下。戰夜冥閉上眼睛進行着深度的睡眠,以求能夠打開那一道門。
此刻鬼界
皇城大牢內
宇文雨一直靜靜的在大樓中睡覺,表情十分的恬靜,睡容十分的安詳。
以至於有人開門進來了,她都沒有注意到。她只是優哉遊哉的在那裡靠着牆壁睡覺。
“你還真能睡的起來呀!這該說你心大呢還是你心大呢!”鬼尊拍了拍手吵醒了宇文雨,宇文雨象徵性地想要揉揉眼睛。卻發現自己的手被栓起來沒有辦法活動那麼多的距離,不由地嘖了一下嘴表示出她的不滿。然後轉視在門口找了個板凳坐着一副得意洋洋的鬼尊。
“怎麼?我睡覺說明我的心態好。心態好,易於長壽!呵呵,你這老頭子還真不明白這個道理。好了,我也不同,你這老頭子多廢話了,要繼續睡覺養足精神。”宇文雨回了他一句之後又再一次的閉上眼睛,他這樣的舉動讓鬼尊一下子語塞了。完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出來。
“是不是要告訴我,外面已經因爲我已經炒到成不成樣子了!如果是這樣的話就請你回去吧,我對這些不感興趣。若是你想要告訴我創世神的另一種人格已經醒了,準備過一會兒再來見我,那也請你回吧,那你得告訴他一聲,我最討厭像他這樣的男人。他比他的另一個人格更讓我感到厭惡。”宇文雨又不是傻子,睡覺的時候又不是不關注外面的事宜。她現在對外面是一可謂是瞭如指掌,有一些事情即使沒有人告訴她到底有沒有發生,她也能夠猜出來些許事情。
“哦?!呵呵,想不到這麼厲害,連這些隱私的事情都知道呀!看來真的小看你的洞察能力了,竟然短短的這麼一點時間就能夠反映出來,我到底要找你幹什麼的事情。真是十分的聰明呀!不枉在人界的時候被你陰了幾把。”鬼尊不由得大笑了起來,他現在只當是來看宇文雨的儀容而已,畢竟一會兒創世神來了之後,一個人可就要從此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多看幾眼彌補一下自己記憶的缺憾。
“這樣一直盯着我的話,我會以爲你是個色狼的。我知道你到底是過來幹什麼的,你放心吧,創世不可能是要殺了我的。你也一樣!現在最多算是虛張聲勢而已。”宇文雨扯了一下嘴皮子表示出了不屑,之後又渾渾噩噩的睡了回去。
留下了對她一臉感興趣的鬼尊,雖然兩個人站在不同的陣營裡。但是,宇文雨的才能他還是非常欣賞的。比如現在表示出來預言能力真是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甚至能夠一下子猜出來他的想法到底是什麼。
“不要那麼一連噁心的望着我。其實這有可能是我活下來的最後幾天,也不能夠。”宇文雨何其的聰明,鬼尊現在的表情就像是在給他做現場表演一樣。從他的表情之中,迅速就能夠看出他的用意到底在哪裡根本不用自己去推這些東西。
“呵,那你就繼續倔強下去。那你就最後幾天裡,我準備還給你暫時的自由。希望你能夠懷念一下這個自由,不要讓你的死那樣狼狽。”說完,鬼尊就把那個能夠開啓宇文雨手腳上鐵鏈的那一些要是全部扔到了離宇文雨很近的位置。
讓宇文雨望着這一個東西不由得兩眼放光。
只要拿到這個東西就預示着自己自由了!就再也不用受到別人的脅迫了!
就可以出去告訴那些人真僞了!但是這個傢伙這麼輕易的放自己出來,一定有一些原因的。
但最後,宇文雨還是沒有剋制住心中的誘惑。伸手去撿那一個鑰匙的位置。但卻發現不管她怎樣去勾那一串鑰匙的位置都會和他自己的手差幾釐米。讓她不由得想要吐槽幾句,這是對身高的一種藐視嗎?!
若是自己能夠再高一點話就一定能夠夠到那一個離自己僅僅只有幾釐米長的地方的那一根夠讓她獲得自由的鑰匙。
怪不得鬼尊那麼放心的就把他東西丟下來了,原來他早就心裡面打好底子了。知道自己是無法夠到那一串鑰匙的那些位置,於是就安安心心的把那一串鑰匙丟了下來!
只可惜他們算得太淺了,那些日子裡真當她宇文雨只知道睡覺嗎?!即使她處於睡夢的狀態,也會有強大的氣場讓人無法接近的,也會擁有常人難以發覺的那一些觸感,以至於她現在的有一個朋友,能夠暫時緩解她的危機。
“來,小東西來幫我一個忙吧!把那個東西再拖得離我近一些。”宇文雨十分淡定的運用靈魂之力在跟那一隻老鼠說着話,一般女人估計看到這樣的老鼠早就嚇得腿軟了,而宇文雨卻好像並沒有任何影響一樣。而且還和這老鼠成爲了一個絕佳的好朋友。
現在,她正在要求這個老鼠幫助自己弄開這道門呢!
老鼠也是通靈的,它也明白宇文雨的意思。急急忙忙的跑到那塊鑰匙旁邊,因爲想要推動這把鑰匙。
這些日子宇文雨對它也還是很好的,給了它不少能夠吃的東西。讓它熬過了這一段最難熬的日子。所以它現在十分效忠於宇文雨,有事沒事的,就過來爬上宇文雨的肩蹭一蹭宇文雨的臉。
說來也真是可笑,有的時候動物比人要靠譜許多。他們對於事物的認識也只有兩種,一種是對它好的一種是對它壞的。就這麼簡單!
對它好的它不會報恩不會忘恩負義,對它壞的它會十分的記仇。
就如同人的天性一樣。
這是人的天性已經被許多人給掩蓋去了。
在老鼠準備蓄力待發,真要是拖動的時候。宇文雨對它運用靈魂之力,小聲的訴說了一聲:“這上面有威脅的東西!先不要動。”
那一隻老鼠也十分的聽話沒有繼續行動了。
直到宇文雨輕輕的劃過她的手指滴了一滴血滴到了老鼠的身上之後,那讓它繼續去勾。
自己擁有妖族和魔族以及強大的神族血脈,對一些毒藥已經產生了很大的免疫力。
就是這上面有毒,也大概不會對自己造成多大的影響。況且自己剛剛還看到了,鬼尊也抓了這一個鑰匙。
老鼠十分迅猛地將那一個有時向前推了幾十步,然後突然翻過身子,整個身體黝黑的連一點生機都沒有。
宇文雨嘗試着用靈魂之力再一次與老鼠對話,發現老鼠一點反應都沒有。
宇文雨緊緊的握住了她的手,然後狠狠的砸在了牆上。
這個該死的鬼尊!要是讓她逮到了!一定要將他碎屍萬段!
即便是他曾經警告過自己不要捲入這一場巨大災難當中!
宇文雨微微的低下了頭,撿起了那一串鑰匙。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這一串鑰匙本身沒有下毒。只是鬼尊剛剛手擦過的地方給設置了詛咒。這隻老鼠若是在接觸自己血之前,觸碰着一個鑰匙完全不會有問題。但若是就有了自己的血之後再去觸碰的話,詛咒就會立刻轉移到它的身上。
不出幾秒鐘,它就會悄無聲息的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