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吟蟬這幾天真特麼的想咬死那禽獸。
仗着這虛無之境裡沒人,醉離楓簡直就是野獸出了籠,什麼不要臉的事情都幹得出來。
水吟蟬先前的衣服被他一掌震碎成了渣渣,後來每換一件,不一會兒就被那禽獸給撕碎了。
這禽獸還不要臉地道:“這衣服看着真礙眼,小蟬兒不要穿了,你不穿衣服的時候最好看。”
水吟蟬氣極,直接冷笑一句,“不穿衣服好方便你幹混賬事麼?”
醉離楓笑應道:“夫人真個聰明,爲夫正是此意。”說完了他還極不要臉地在她身前晃盪幾圈,“你看,爲夫不就啥都沒穿麼?”
確實,他身上不着一物,特別傲然地光着身子在她眼前晃,無恥到了一個新高度。
按他的話來講,這裡是自家,怎麼舒服怎麼來,不穿衣服的時候最舒服,那就別穿衣服了,兩人恩愛的時候也省時省力,他不用再去震碎那衣物了。
醉離楓以前是衣冠禽獸,現在則是赤身裸體的禽獸,連那層遮羞布都不要了。
水吟蟬被他氣笑了,最後直接將鐲子裡的毛球和銀胖喚了出來,當時在進入破碎虛空的口子時,水吟蟬便將兩隻獸獸放回了鐲子裡。
兩隻獸獸一出來,醉離楓的臉就黑成了鍋底,尤其是銀胖還變成了女童的模樣,他可沒有在除了水吟蟬以外的人或者獸面前赤身裸體的癖好。
於是,醉離楓乖乖穿上了衣袍,重新變回了衣冠禽獸。
毛球和銀胖接收着醉離楓眼裡的冷刀子,有些不明所以。
好在醉離楓終於去打坐修煉了,兩隻獸獸便趕緊溜到了水吟蟬身邊。
“毛球,你身上的翅膀好像又變大了一些。”水吟蟬道,目光落在毛球的翅膀上,觀察片刻,確信這小傢伙的翅膀是真的又大了一些。
水吟蟬拄着腦袋跟毛球大眼瞪小眼。
“吱吱吱。”毛球特別興奮,因爲它自己也發現自己的翅膀變大了。
“胖兒,你能聽懂毛球的話,它有沒有跟你說過它是什麼靈獸?”水吟蟬捏了捏銀胖的臉蛋。
變成了女娃的銀胖長得特別可愛,她現在乖乖趴在水吟蟬的大腿上,聞言眨了眨眼睛,搖頭道:“毛球說,它也不知自己是什麼靈獸呢。”
“吱吱吱!”一旁的毛球突然指着銀胖叫了幾聲,似乎有些不高興。
“胖兒,毛球在說什麼?”水吟蟬笑問。
銀胖笑嘿嘿地齜了齜牙,“毛球說我沒大沒小,都不叫它哥哥了。可是我爲啥要叫它哥哥啊,如今我都能化人形了,它卻不能,應該是它叫我姐姐纔對。”
因爲與水吟蟬簽訂了主僕契約,水吟蟬玄武等級一提升,銀胖自然也會跟着受益,水吟蟬不久前才突破了帝階,銀胖則跟着長大了一些,如今已有十歲女童的模樣。
水吟蟬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對啊毛球,胖兒都能化形了,你還是顆球的模樣,你應該叫胖兒姐姐的。”
“吱,吱吱吱!”毛球氣憤地用爪子指着兩人又蹦又跳,最後直接用肥臀兒對着兩人。
“喲,毛球這是生氣了?”水吟蟬笑眯眯地用手指戳了戳它正對着自己的小肥臀兒。
“吱!”毛球氣得掉了個身,避免水吟蟬的魔爪再去戳它的肥臀。
毛球並未同水吟蟬簽訂主僕契約或者什麼平等契約,它不提,水吟蟬也無所謂,在她看來,現在這樣也挺好的,不是非得用契約來約束這些靈獸。
逗弄完毛球,水吟蟬便讓銀胖帶着毛球去一邊玩耍了,她看了看不遠處打坐修煉的醉離楓,自己也乾脆打坐冥想起來,她才進入帝階不久,在這靈氣濃郁的虛無之地裡鞏固一下修爲也好。
也不知過了多久,等到水吟蟬緩緩睜開眼時,面前已經多出了一張放大的俊臉。
離得這麼近,若換作別人,早就下意識得一拳呼過去了。
可是水吟蟬未睜眼時便感覺到了他的氣息,所以看到那張離她只有半寸不到的俊臉時,非但沒有被嚇到,反倒微微仰頭,在那透着涼意的薄脣上親了一下。
然後,在對方想要深入的時候,她立馬一偏頭,然後一巴掌蓋在他的臉上,將那張蠱惑她的臉拍開到一邊。
“身體恢復了?”水吟蟬問。
醉離楓抿抿嘴,明顯一副慾求不滿的模樣,忽地想到什麼,他微微勾脣,回道:“還差一點點,小蟬兒若是能讓爲夫親上幾口,估計就全部恢復了。”
水吟蟬呵呵一笑,很乾脆地給出一個字:“滾。”
“好。”醉離楓應了一聲,立馬抱住她壓了上去,“爲夫聽夫人的話,我們來滾牀單。”
水吟蟬:……
下一刻,嘭的一聲,水吟蟬手中生出玄盾,將他拍了出去。
“你這不要臉的禽獸,打過我再說!”水吟蟬低叱一聲,一把抽出腰間的鎖魂血鞭朝他甩了過去,當然這鞭上沒有灌輸任何玄力。
醉離楓眼裡帶了絲笑意,“夫人的意思是,打過了你便可以爲所欲爲了?”
不等水吟蟬發火,他便笑着補救道:“難得夫人有如此雅興,爲夫便陪你玩耍一番。”
話畢,他掌心一攤,一條同樣的血鞭從掌心飛了出來。
兩條鎖魂血鞭,一雄一雌,瞬間纏繞在了一起。
兩人打得不可開交,數十個回合之後,這對打便變了味兒。
啪的一聲,水吟蟬的衣襟被醉離楓一鞭子給打裂了個縫兒,衣襟耷拉下來,露出那藏在衣襟之中的一大片雪白肌膚。
又是啪的一聲,水吟蟬腰間的衣物被對方的血鞭打爛了一道大口,瞬間露出腰間的大片風景,光滑如絲,纖細如柳。
再又是啪的一聲,下半身的衣裙大半被打得掉落下來,露出一雙筆直玉腿。
這招招打到水吟蟬的衣裙之上,卻招招恰到好處,沒有傷及她肌膚半分,當真是鞭法了得。
最後一招,醉離楓手中的長鞭一下子纏繞在水吟蟬腰上,然後將她捲到了自己身邊,大掌驀地攬住她腰身,半欺身壓了過去。
“夫人,願賭服輸。”醉離楓嘴角斜斜一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