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鳩峰這是抽風
尹煦墨瞳複雜的望向她,絕美的容顏上波瀾不驚的沒有絲毫變化,就連眼神中他也未見到一絲擔憂與關切。
尹卿似乎愣住,望着她的大眼睛中帶着掩飾不去的詫異。
姊婉轉身向房門外走去,耳朵靈動的聽着裡面的聲音。
“父皇,在祭臺上消失的不是她嗎?”
“有三隻靈獸相護,她怎會消失?”
“父皇,你要替母妃報仇,讓她消失!”
尹煦臉色一冷,聲音冰冷的道:“你覺得朕會讓她消失?”
“父皇不想替自己報仇?”尹卿詫異。
“朕從未想過報仇。”墨瞳盯着榻上的那雙眼睛,尹煦擲地有聲道。
從未想過報仇?既然如此,爲何還會把她送上祭臺,難道……
姊婉覺得自己的心一疼,比剛剛兒子傷她的話還要讓她心疼,鳳眸中閃着凜冽的寒氣與戾氣,她怎該忘了他的敏銳。
前院大堂。
姊婉從門外邁進,隨意坐在椅子上,鳳眸含笑望着大堂看着她的衆人。
“瞧什麼?”
“仙子,大皇子的病可會治好?”張秀鴦出聲問。
姊婉笑了笑,“本仙不會治人。”
“不是你的兒子,你自是不會放在心上。”徐鳩峰哼了一聲。
“說的沒錯!”她爽快的回道。
尹煦從房門外走進來,看了眼喝茶聊天的姊婉,“你可看出什麼?”
姊婉擡頭,輕眯的鳳眸死死的盯着他,淡淡道:“十年前你若是沒出現在比武招親的擂臺邊,想必定會皆大歡喜。”
“你這是什麼意思?”
“意思是,等了我幾百年的愛人定會與我白頭偕老,不過如今,也未晚!”
尹煦墨瞳微沉,“是誰?”
姊婉呵呵笑了兩聲,絲毫不相信他不知道。
茶杯落地的聲音忽的響起,姊婉擡眸看去,徐鳩峰臉色陰冷的彷彿已到了寒冬,說出的聲音似乎帶着壓抑的僵硬,“既然是來說廢話的,如此徐氏與大皇子留下,其他人即刻離開!”甩了衣袖進了後堂。
“徐神醫這是?”張秀鴦詫異的問身邊的年無焦。
姊婉卻笑着接了話,“徐鳩峰這是抽風。”
大堂安靜了片刻,姊婉開口道:“卿兒的病,你應該能看出來是何原因。”
“是。”尹煦回道,“治的方法也簡單,只需要一滴水就可以。”
“什麼水?”
“藍琉璃水。”
白郎涵聽言道:“聽聞藍琉璃水可去百病,更可令花草樹木散出香氣且鬱鬱蔥蔥,若多加灌溉還可添靈氣成爲精靈。”
“灌溉,藍琉璃水很多嗎?”姊婉詫異的問。
白郎涵點了點頭,道:“是很多,不過都在一別莫來城,那個地方,進去了很難出來!”
“名字起的如此明顯。”姊婉呵呵笑道,擡手扶了扶遮眸的紅髮。
尹煦瞥了她一眼,“一別莫來城怕是險境多多。”
“尹大皇帝可是神君下凡,一別莫來城,想必在你眼中根本不值一提,本仙本該靜候佳音,不過難得有這麼有趣的地方,放心,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