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以爲你恭維老身,老身就會放過你們!”
公孫淑琴冷聲道。
“你們的兒子呢?今日,老身定要斬草除根!讓月傾城即使死了,靈魂都不得安寧,爲自己曾經犯下的罪孽懊悔痛苦。”
公孫淑琴咬牙切齒,臉色也越來越猙獰。
“我們的兒子現在不可能出來,只有你們放了我們的那些朋友,他纔會出來!”月季鴻淡淡道。
“你以爲自己現在有什麼資本和老身討價還價?!”
公孫淑琴惡狠狠地看着月季鴻。
“今日,老身想殺誰就殺誰,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至少你殺不掉我的兒子!”
月季鴻一臉平靜道。
“如果公孫門主不答應我的條件,那麼,我的兒子不會出現!公孫門主自己想吧,是放掉我們的朋友,然後殺掉我們一家,還是留下我兒子的性命,讓他二十年後找你們算賬!”
一旁,金玉言眸光閃了閃,然後上前一步建議道:“門主,其實,既然月季鴻都出來了,月翔宇很容易也可以逼出來,我就不信他看到自己的父母受苦,會忍住不出來?”
公孫淑琴微微一愣,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是啊,好主意!老身倒要看看,如果我把你們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來,你們的兒子還能不能藏得住?!”
聞言,月季鴻和風若曦憤恨地看向獻策的金玉言……
“金大人,我月家和你們有什麼仇恨,你要如此陷害我月家?”月季鴻咬牙切齒。
“月季鴻,你別在這裡裝無辜,你先是派人殺了我妹夫滿門,然後又派人殺了自己的弟弟和弟媳,就連歐陽夫人也不放過,你如此喪心病狂,人人除之而後快,我只是替天行道而已!”金玉言大聲道。
“好……好一個替天行道!”
月季鴻諷刺的笑出聲,然後冷聲道。
“不過,如果你們想通過折磨我們夫妻來逼出我們的兒子,是絕對不可能的。我既然敢走出來,就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那就試試吧。”
公孫淑琴臉上露出一抹猙獰的笑。
“來人吶,將月季鴻夫妻綁起來!本座要凌遲他們!”
“是!”
神醫門的弟子應了一聲,立刻上前去抓月季鴻夫和風若曦……
月季鴻和風若曦都沒有反抗,任對方動作。
神醫門的弟子利落地在樹上橫着綁了一個木杆,然後將月季鴻夫妻呈“十”字型綁在了樹上。
一旁,月府的下人和夜青玄等人惶恐地瞪大了眼睛……
“公孫門主,殺人不過頭點地,你如此做是不是太過分了!”
夜青玄怒聲吼道。
“你神醫門也是名門大派,就不怕傳出去被人詬病嗎?”
“哼!少給老身來這一套!今兒個,如果識相,就讓月翔宇出來,否則,我一個一個地凌遲你們。”公孫淑琴冷聲道。
說完,她看向平安等人:“老身再給你們一次機會,讓月翔宇出來,否則,老身立刻下令動手。”
“……”平安等人臉色蒼白,只是大力搖頭。
對於這些月府的下人,公孫淑琴一直沒有專門派人看着……
在她看來,這些只有三四階的下人根本就翻不了什麼風浪,只要她願意,一個呼吸的時間就可以全部解決這些人。
派人看着反而浪費人力。
畢竟,她的目標不是你這些沒用的下人。
“好!很好!”
公孫淑琴嘴角勾起一抹森冷而猙獰的笑。
“我就不信月翔宇也如此沉得住氣!”
說完,公孫淑琴對着月府後院的方向,揚聲道:“月家的小子,老身給你一百個數的時間,你趕快出來,否則,老身就把你父母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割下來!”
公孫淑琴將自己的聲音用元氣催送了出去,整個月府的上空都飄蕩着她的聲音,甚至整個京城都能聽到她的聲音,身邊的人更是覺得如響雷在人耳邊炸響。
聽到這聲大吼,京城的百姓都是臉色大驚。
這是要凌遲月季鴻夫妻啊!
這神醫門的門主也太狠了一點吧?
……
月府。
“數數!”大聲吼完,公孫淑琴轉頭吩咐一個神醫門的弟子。
“是。”那個神醫門的弟子躬身應了一聲,然後對着後院的方向開始大聲數數……
“一、二、三……”
……
與此同時。
赤焰森林。
雙頭巨龍緩緩降落,然後漂浮在森林上空。
刷刷!
刷刷刷!
君墨涵等人先後從巨龍背上跳下。
緊接着,巨龍在空中一閃,就消失了蹤影。
君墨涵一行人絲毫不停留,往森林外飛掠而去。
因爲巨龍在神域國之外幾乎就是神話般的存在,所以,爲了不引起不必要的轟動,在人煙密集的地方君墨涵都會換馬車代步。
到了森林外的大路旁,蕭白對着周圍吹了幾聲口哨……
很快地,一陣馬蹄聲穿來。
兩匹雪白的駿馬飛奔而來。
雖然這兩匹駿馬看起來與普通的馬沒什麼區別,但是,檔次卻比普通的馬高了千萬倍……
這兩匹馬是蕭白從神域國帶出來的神獸——天馬!
平時就放養,有用時再呼喚他們出來。
拉出藏在附近的馬車,蕭白和蕭夜利落地套好馬車。
君墨涵一行人坐上馬車,往金陵城而去。
馬蹄達達,超越了一輛又一輛馬車,速度如風。
可是,君墨涵依然覺得慢。
他恨不得下一刻就見到傾城。
“再快一點!”君墨涵吩咐。
蕭白猶豫了一下,還要再快嗎?
現在的速度已經接近於飛了,再快,別人看到的就是一道光了。
會不會嚇到膽小的路人啊?!
不過,殿下的話他可不敢違抗!
蕭白立刻吹了一聲口哨,天馬的速度陡然加快了兩倍。
嗖!
大路上的衆人只看到一個虛影閃過,下一刻,就什麼都看不到了。
“你們剛剛看到什麼過去了嗎?”
“好像是一輛馬車,馬車怎麼可能那麼快?肯定是我眼花了。”
路人紛紛揉揉自己的眼睛,下了結論。
……
突然,馬車裡的君墨涵聽到一個詞傳入他耳朵中……
月傾城。
他聽到有人好像在說月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