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過啊。那是用來讓人身上失去的肢體和器官重生的,你打聽這個做什麼?”藥魔帶着一絲詫異道。
這段時間,藥魔一直在月傾城神識內沉睡,所以並不知道月傾城參加煉藥師比試的事。
月傾城將自己參加比試的事簡單解釋了一遍,然後道:“現在,我們的比試題目就是補全一張叫做新生丹的丹方,老師您看看。”
“……唔,確實是新生丹沒錯。丫頭,你聽好了,我將後面缺失的藥材和分量告訴你。”沉默片刻後,藥魔淡淡道。
“是。”月傾城心中一喜,立刻提起了筆,準備動筆。
於是,藥魔開始說出一個又一個藥材的名字和分量,並如此做的原理。
很快地,月傾城就將藥材和分量記下來了。
緊接着,月傾城開始闡述理由,就聽藥魔用非常不屑的語氣道:“哼!煉藥師聯盟的那些小子哪裡是爲了比試啊,純粹是爲了偷師啊!丫頭,你不必寫得太詳細,隨便寫寫就是,反正你最後也會成功煉製出丹藥,冠軍還是你的。本尊倒要看看,那些小子是否能慧眼識珠。”
月傾城微微一笑,想想也是。
簡單寫了幾句話,月傾城將試卷封好,然後舉起手,大聲道:“我完成了。”
聞言,衆人詫異地看向她,就連高臺上的炎茂林和煉藥師聯盟的長老也詫異地看過來。
不會吧,這丫頭這麼快就完成了?
就連專攻煉藥和醫術的神醫門和金丹門的弟子都在皺眉苦思呢。
不會是不會寫,隨便亂寫的吧?
對,很可能是這樣。
衆人在心中點頭。
白凝也看着月傾城,眸中神色驚疑不定。
她和大多數人的想法一樣,認爲月傾城是亂寫的。
一個低等大陸來的人,怎麼可能寫出連他們都不知道的丹方。
裁判親自走到月傾城身邊,將月傾城的試卷拿走,然後對她道:“現在,你可以離開了,第二項比試明日開始,明日記得來廣場集合。”
“是,知道了。”月傾城應了一聲,然後在衆人的注視下走下高臺,走向自己的座位。
“你們說,她是不知道亂寫,還是真的知道?”
“我看,她一定是亂寫,你看,神醫門的驚鴻仙子和金丹門的飛盧公子都在苦思,她怎麼可能率先寫出來呢?驚鴻仙子和飛盧公子可是上次比試的第一名和第二名,在煉藥方面的天賦在年輕一帶裡幾乎無人能及。”
“那可不一定。你看清了沒,她的丈夫是君墨涵,今年最大的黑馬。說不定她也是一匹出人意料的黑馬呢。”
“你這麼說,倒也有一定的道理……”
“不可能,煉藥這種事很大程度上必須依靠師門深厚的底蘊,不光是靠自己努力就可以的。那個女人名不見經傳,怎麼可能知道連驚鴻仙子和飛盧公子都不知道的丹方。”
……
衆人議論紛紛。
月傾城卻面帶微笑,不管衆人的議論,鎮定地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君夫人,你這麼快就寫好了啊。你是不是知道這個丹方?”南宮俊帶着一絲驚喜問道。
不知爲什麼,南宮俊就是相信月傾城是真的知道丹方。
“我只是根據自己的理解寫出來而已。”月傾城淡淡道。
“哼!千萬不要是不知道亂寫,不然,就丟死人了。”安菱尖酸道。
“是啊,我看有些人一定是裝模作樣!”李程一臉鄙視地看着月傾城。
月傾城也不多言,只是微笑着看着前方。
一旁,南宮俊冷冷瞪了二人一眼,然後對月傾城道:“君夫人,你不必理那些紅眼病。”
“嗯,沒事。”月傾城點頭。
接下來,南宮俊繼續幫月傾城一家人普及臺上一些有名的選手的資料。
……
時間緩緩流逝。
又過了半個時辰,驚鴻仙子和飛盧公子也先後將試卷交了上去。
二人在走下高臺的時候,向月傾城這邊看了一眼。
漸漸地,其他人也也開始交卷。
一個時辰後,幾乎所有人都交了試卷。
臺上只剩下十幾個人還在苦思冥想。
其中就有白凝和姚芊芊。
她這次可是要打敗月傾城的,所以,要儘可能的多得分,速度上已經比不過對方了,只能靠準確度了。
當然姚芊芊也有類似的考慮。
比賽進行到現在,很多人已經沒興趣看下去了,於是紛紛離開。
月傾城一家也起身,打算離開。
朱銘和上官茗月看着月傾城一家施施然離開,恨得雙手緊緊握了一下。
那個女人一定是亂寫的。
上官茗月陰沉沉想道。
她不可能知道連神天大陸的頂尖煉藥師都不知道的丹方。
“君夫人?”就在這時,月傾城聽到一個聲音。
回頭,就看到一個白衣男子笑眯眯地看着他。
白衣男子細眉長目,瓜子臉,容顏俊秀,身材頎長,笑着的時候,眼睛微微眯着,看起來非常有親和力。
“是飛盧公子……飛盧公子……”周圍想起一陣吸氣聲和驚呼聲。
“你好。”月傾城淡淡道。
“我是金丹門的金飛盧,君夫人剛纔交卷那麼快,是否知道正確的丹方?”金飛盧笑眯眯問道。
“這算是打聽競爭對手的情況嗎?”月傾城微笑。
“哈哈,我只是好奇而已。不過,看起來,是我唐突了,君夫人不必回答我這個問題,我期待君夫人的成績。”金飛盧哈哈大笑一聲,然後笑呵呵道。
“我也同樣期待飛盧公子的成績。”月傾城客套道。
就在這時,仙醫門的驚鴻仙子也走了過來,她看了一眼月傾城和金飛盧,然後就轉頭,目不斜視地離開。
驚鴻仙子名叫虞驚鴻,一身白衣,眉如飛羽,眼若秋波,身若飛鴻,走過去的時候,就像是一個仙子漫步在雲端,不愧爲仙子的名號。
月傾城從驚鴻仙子身上收回目光,然後對金飛盧道:“金公子,沒什麼事的話,我們先走了。”
“是,請便。”金飛盧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金飛盧一直目送月傾城離開,然後才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