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解羅裳,在夕陽的映射下,水邊的少女露出大片瑩白如玉的肌膚,看上去彈性十足的四肢,挺翹的臀,身着白色並蒂蓮的小肚兜和錦緞短褲,幾步之外的魔玖幽看到這裡,眼光一閃,饒有興致的看了下去。可是,轉念一想,這個小丫頭就這麼沒有防心嗎?在他一個陌生男人的面前明目張膽的“撩撥”他?
戰輕狂掬起一捧水,撲到臉上,水珠像頑皮的孩子,粘在她的睫毛上,不肯離去。將臉清洗乾淨,拿出一條絲帕浸溼,沿着脖頸往下擦去,男人的目光刺的她如芒在背,甚至漸漸染上怒意。切,她白白讓人看了,都沒計較什麼,真不知道這怒氣是從何而來。
看着那條絲帕一點點擦過她的肌膚,魔玖幽的眸光加深了,紅光乍現,顯得鬼魅非常。不過,看着那手腕處被泡白的傷口,剛纔的草藥也被水沖走了,他頓時覺得不悅,好像一件上好的工藝品被染上了瑕疵,而這是不被他允許的,對於有瑕疵的東西,他向來都是直接毀滅,不過,顯然現在的他不能這麼做,心中煩躁升起,這個小丫頭就這麼不會照顧自己嗎?怒氣衝衝的走了過去,一把將她的身子拉過來,對準自己。
“你幹什麼?”奮力掙脫那桎梏住他的大手,戰輕狂大喊一聲。這男人又抽什麼風?
“別動!”聲音微沉,魔玖幽皺緊了眉,將那受傷的兩隻手攥在自己手裡,一團黑氣夾雜着金光附在她的手腕上,皺的發白的傷口慢慢縮小,最後消失,倒是和生命泉水有異曲同工之妙。
給她治好傷口,魔玖幽看着盈如皓脂的細嫩手腕,摩挲了那麼一下,就被她嗖的從手中抽離。眼前的小丫頭瞪着自己,兩隻手交替的揉着手腕。
皺眉的小丫頭,洗的白白嫩嫩,還有幾滴水珠停留在身上,彎彎的柳葉眉,小巧的鼻子,紅潤的雙脣,還有一雙水光瀲灩的大眼睛,此時正小聲的嘟囔,想必是正在罵他。視線往下,淤紫的手印在脖子上十分醒目,正是剛纔被他掐的,和白皙的脖子形成鮮明的對比,心中煩躁再次升起,將手伸向了傷痕那裡。
“你又要幹什麼?”啪的拍掉他的手,戰輕狂對他始終保持警惕。見他眼中升起暴虐,就算心中恐慌,也不服輸的迎視他的目光。
拒絕他的好意?從他出生那天開始,就沒有人敢忤逆他,和他作對的全部都下場悽慘,不得善終。可是,這個小丫頭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他的權威,真當他是好脾氣?一時間,周圍的溫度都冷了下來。
兩人對峙,誰也不服誰。須臾,戰輕狂突然打了一個寒顫,緊繃的氣氛一下子就破裂開來。
想想真是好笑,怎麼就和一個小丫頭較上勁了!魔玖幽搖搖頭。
“把衣服穿上,走吧!”將剛纔壓迫人的氣勢收回,魔玖幽吩咐道。
撇撇嘴,拿出一套新的衣服穿上,戰輕狂腹誹,怎麼就情緒外露了呢?都變得不像她自己了!都是這個男人的錯!
穿好衣服,戰輕狂理都不理他,冷哼一聲,直接走了。魔玖幽繼續發揚跟蹤精神,寸步不離她身邊。
看着眼前的小城,戰輕狂打算今晚就在這裡落腳,瞟了一眼身後不遠處還在跟着的傢伙,她打定主意,就這麼耗着了。
走在小城的街道上,有的人好奇的打量她,目光捉摸不定,而在看到不遠處的魔玖幽時,都本能的低下了頭,那是來自靈魂深處的畏懼。彷彿只要看上那麼一眼,就會被毀滅。
話說人倒黴起來,喝水都塞牙縫,看着眼見尖嘴猴腮攔着她去路的人,戰輕狂的臉色立馬就沉了下來,怎麼自從碰上那男人以後,就沒遇到過好事呢?
“喲,小妞,這是從哪來啊?爺瞧你長得不錯,走!陪爺去樂呵樂呵!”令人作嘔的口臭撲面而來,鹹豬手還伸了過來。
一個一個的都看她好欺負是吧!強大的男人她是對付不了,可是現在連小魚小蝦都敢挑釁她了嗎?
抓起來人的袖子,狠狠那麼一扭,踹在來人的腿窩上,使勁兒那麼一踩,“咔嚓”的聲音傳來,這條腿就這麼斷了。
“啊……啊……”猥瑣的男人跪倒在地,胳膊還被反扭着,痛呼出聲。
“真當我是好欺負的?啊?不讓你長長見識,你就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說着還睨了魔玖幽一眼,囂張的挑釁。
“啊,啊…你知道,知道我是誰嗎?我不會放過你的…不會…啊……”猥瑣男人被更巨大的疼痛給折磨的說不出話來。
不會放過她?現在應該是看她心情好不好,能不能放過你吧!不過真不好意思,她心情不好!很不好!將抓住的那隻胳膊那麼一掰,一下子猥瑣男身上又一個零件報銷了。
“本姑娘今天心情很不爽,你還偏偏來惹我,說,你是不是欠揍?”將變成一攤軟肉的猥瑣男人放開,踩在他的胸口,戰輕狂兇狠的問。
“你找死……給我等着……”
“喲,沒死哪,看來是我下手輕了,你不是很滿意啊!”兩腳全都踩在男人身上,連着蹦那麼幾下,咔嚓咔嚓的聲音聽得她心裡爽極了。
“啊……”
“說話,問你是不是欠揍?”踢踢那有進氣沒出氣的人,戰輕狂還是沒放過他。
“咳咳……咳咳……”
“問你話呢,再不回答,看你是想再來幾下嘍?”
“咳咳…咳咳…是,是,是,是我欠揍……”猥瑣男人在劇烈的喘息中總算把話說了出來。
“這可是你自己承認你欠揍的,所以我打你是幫了你的忙,滿足你這特殊的癖好,你也就不用謝我了,聽懂了嗎?”那腳尖踢踢他的臉,她一副樂於助人的姿態硬是將猥瑣男人氣的吐血,怎麼會有這麼屈打成招的?
得到滿意的答覆,心中的憋悶也減少了一些,戰輕狂覺得就好心的放了他吧!
“還不快滾!”
將人打成殘廢,還讓人滾,你這是逼着啞巴唱歌,瘸子跳舞啊!太沒有人性了啊!周圍的百姓瞬間作鳥獸狀,一溜煙的跑沒了。
猥瑣男人哪敢不從,咬碎了牙,匍匐着“滾”了。
一直看着這一切的魔玖幽見她把對自己的氣都撒在他人身上,還敢挑釁他?現在回想剛纔那蠻橫傲嬌的小眼神,心中涌動了那麼一下。
百姓們不見了,她只好自己找地方,挨家的尋找,看到一家客棧還點着燈,擡腳走了進去,身後的魔玖幽心思翻轉,眸色加深了,等着一會兒的好戲上場。
“客觀,您裡邊請,是打尖還是住店啊?”小二殷勤的招呼着,回頭看着那個男人又跟了進來,沒好氣的說:“住店!一間!”
“好嘞!您樓上請~”小二招呼着將她領上樓,戰輕狂只顧着和男人鬥氣了,因此沒發現小二詭異的眼神。
一進到屋子裡,她趕緊將門關好,對上男人似笑非笑的臉,啪的把門摔得直響。大口呼吸一下,纔將心口的怒氣壓下,不就是仗着自己厲害嗎?等着吧,等她成爲頂尖的存在時,丫的,虐不死你,她就不姓戰!
想想半天沒見到熠兒了,哪怕知道男人就在外邊,她也不得不冒險,反正他也進不來,就算被發現了,打死不承認好了。
閃身進到空間裡,一肉團一下子撲倒她懷裡。
“孃親~”仔細的打量着她,在看到她脖子上的淤痕時,瞳孔緊縮,再動動小鼻子,魔王尊?是他找來了?
“熠兒,有沒有乖乖啊?”看到她的寶貝,戰輕狂的心中什麼生氣,煩悶,憋屈都沒有了。
“有~孃親痛不痛?熠兒給呼呼~”是那個人傷的!湊到她的脖頸上給她呼呼,眼中的紅光凌厲的閃過,孃親的身體根本就承受不住,他這是要置孃親於死地嗎?
“孃親不痛,過一會兒就好了,熠兒餓不餓?這幾天不要出去,孃親把吃的都給你準備好,外邊有壞人,你千萬不要出去,知道了嗎?”外邊的男人是衝着她的寶貝來的,不管他有什麼目的,兒子是她最重要的寶貝,她不會讓那個男人有任何機會碰觸她的兒子,傷害她的兒子的!
玄熠從來沒見過孃親這麼驚慌失措的過,全是那個男人的錯!一定是他威脅孃親了,孃親纔會這麼害怕。將眼中的紅光隱去,小手摸着她的臉,“孃親,熠兒會乖乖,孃親不要怕!”
她這是怎麼了?還要靠她的兒子來安慰她,看着那認真的小臉,心中頓時平靜下來,不管那個男人會給她們母子帶來怎樣難以預料的後果,她都會守護好她的熠兒。
“好,孃親不怕,有熠兒在,孃親什麼都不怕!對了,熠兒,前不久看你想要的那塊晶石不見了,孃親又給你找了一塊。”笑呵呵的將小人兒揉進懷裡,戰輕狂突然想到那塊晶石,趕緊拿了出來。
看着她拿在手裡的黑色晶石果然是育魔石!
“謝謝孃親~熠兒好喜歡~啾啾!”
將育魔石拿在手裡,玄熠低頭仔細的看着,不要讓他找到機會的!所有傷害孃親的人都不可饒恕,他要好好的修煉魔力,快快長大,保護這個寵他,愛他的人類!唯一被他承認的人類!他戰玄熠的孃親!
母子相互鼓勵着,而外邊的魔玖幽感覺到小丫頭的氣息也消失了,就知道他說的沒錯,果然還有空間!而且還是他不能進去的空間,想到這,滔天的氣勢乍現,真沒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有他堂堂魔界之主進不去的地方!小丫頭不簡單哪!
等了許久,氣息才重現,而且魔族的氣息更濃郁了,看來他要找的孩子就在空間裡了,而且那孩子能好好的活到現在,應該也和她的空間有關。這下,看她還往哪跑?
“咚咚”的敲門聲,是店小二把飯菜端了進來。
戰輕狂剛一坐好,房間裡就突然多了一個人,一團黑氣包裹着,慢慢現出高大的人形。看男人現在的樣子顯然不會危害她的性命,不然早就動手了,那她也就不需要再這麼小心翼翼了。
“進屋不知道先敲門嗎?”
“本尊進屋,從來不需要敲門。”
“哦?尊?不知道你是哪裡的尊?”要是能打探出他的身份,她也就知道是怎麼得罪他了。
“呵呵,小丫頭,早晚有你知道時候,只是到那時可別嚇破了膽。”
“我可不是嚇大的。”
真有趣,剛開始還以爲是隻張牙舞爪的小貓,沒想到竟是隻會咬人的小豹子。呵呵,魔界的日子太過無趣了,這小丫頭到是能讓他心裡泛起漣漪,那就在這人界多待些時日吧!
還是針鋒相對的兩人,分毫不讓。不過空中突然傳來異動,戰輕狂頓時警覺起來,整個房間都被一個巨大的精鋼鐵籠罩下,外邊傳來一陣囂張的狂笑。
“哈哈哈,自投羅網了吧!臭丫頭,敢打傷我趙大的弟弟,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吧!我弟弟看上你,是你的福氣,現在你把他打成這樣,我是不會殺了你的,你就等着成爲我弟弟的禁臠吧!”房門被打開,同樣賊眉鼠眼的一個人憤怒的看着她。
進狼窩了?都是這男人的錯,倒黴事接連不斷。不過,就憑他們想抓住她?哪能這麼容易?一把火燒在籠子上,看着籠子上一點點的變紅,戰輕狂陰狠的看着眼前的這幫人渣。
“啊……快,快,啓動機關,不能讓他們跑了。”領頭的人一巴掌打在店小二的臉上,神情恐慌。
籠子下邊的地面從中間開始分裂開來,頭頂上是一排尖刀壓下,一點一點的向他們靠近,仔細一看,尖刀上還淬了毒,好歹毒的心腸!
腳下能踩的地面越來越小,一個巨大的黑洞出現在眼前,深不見底,還能聽到讓人毛骨悚然的聲音。
“哈哈哈,去死吧!去死吧!下邊可是有着寶貝等着你們啊!哈哈哈哈!”
賭一把,不管下邊有什麼,她也要闖出一條血路來。翻身跳下,手中燃起一團火,照亮周身,身後又多了一道氣息,還是那個男人,他跟着跳下來幹嗎?依他的實力,不過是一個精鋼籠子能困得住他?
越往下跌落,越覺得寒冷的氣息襲來,且這跌落的速度越來越快,周圍的牆壁也越來越窄,這樣下去不行,她不知道下邊到底有什麼,不能以身犯險。拿出匕首,划向眼前的牆壁,一陣火花閃過,匕首根本就扎不進去。
就在這時,胳膊被人抓住了,男人摟住她的腰,轉了一圈,一條腿踩在她身後的牆壁上,用來支撐住兩人的身體。輕狂順勢擡腿攀上他的腰,不到半米的縫隙中,兩人相互藉着對方的力停止了下滑的趨勢。
不過尷尬的是,兩人距離太近了,近到呼吸交錯,連對方胸膛的起伏都能感受到。戰輕狂的右腿攀在他的腰間,男人的雙腿叉在她的腿間,一隻手還在她的腰上,半邊肩膀被男人壓制着,動彈不得。
魔玖幽看着這個小丫頭,想和記憶中的重合,卻發現當初的小豆芽菜竟然長成花骨朵了。白皙光滑的小臉蛋,由於不滿而皺起的秀眉,臉上細嫩的連一絲毛孔都看不到。那紅潤的小嘴就在他的臉邊,只要他再動那麼一下,就能一親芳澤,品嚐昔日美好。胸前形狀美好的圓潤緊緊挨着他的胸膛,呼吸之間彷彿能感到那灼熱的摩擦,不盈一握的纖腰就在他的手中,只要他再用點力就會斷了。
感受着男人想要吃人的目光,戰輕狂不自在的動動,卻在男人的呼吸加劇後再也不敢了。可是他們也不能就這樣待一輩子啊!
“喂,你不是很厲害嗎?想想辦法啊!”這樣下去,她會很有壓迫感的。
“我從來就沒說過我很厲害。”的確,只要他那麼輕輕一揮,這整座城都會灰飛煙滅,可是,他偏偏不想那麼做。
“你!”騙人,能凌空走來的人,並且壓制的她毫無還手之力的人會不厲害?騙鬼哪!明明就是這個男人找她的麻煩,想看她的窘境。
由於生氣,戰輕狂呼吸間自然地加快了頻率,這可就便宜魔玖幽了,感受着那白嫩的玉兔不受控制的摩挲着他的胸膛。他高大的身體悄悄的向輕狂壓過來,只爲了能更好的感受一下,大手也偷偷摸摸的往下移動。
“你幹什麼?”他的手要是不老實,出去就給剁了!
“沒幹什麼,這麼長時間,我的手麻了,活動活動。”於是便肆無忌憚的在她的qiao臀上活動開來。嗯,不錯!真有彈性!小丫頭養的很好嘛!
戰輕狂現在心裡嘔的要死,死男人,不想出去的辦法,還敢佔她的便宜!
“快點想出去的辦法啊!”壓制心中的怒氣,她咬緊了牙說道。
“我沒有辦法啊,還等你想辦法呢!”嗯,要是沒有這層布料就更好了!
再這麼下去,她不能保證還會控制自己,小心的想將她的右腳抽回,卻聽到男人悶哼一聲,離她更近了,灼熱的呼吸就在她的耳邊。原來是抽回腳的動作帶動男人的腰更近了一步,這下,她臉都黑了。
“你離我遠點!”現在太緊密了,男性氣息壓得她快喘不過氣了。
“就這麼大點地方,你讓我往哪遠?嗯~”說着大手用力將柔軟的身體拉向了自己,兩人貼的更近了,深呼吸一下,很清爽的味道。
感受着那隻大手在自己身上猥/褻的動作,戰輕狂終於爆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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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開你的爪子!不然我就踢爆你的蛋蛋!”牙齒磨得咯吱咯吱想,戰輕狂雙目噴火的吐出這樣一句話。真當她是好欺負的?得寸進尺不說,連那裡都頂到她了。
下/身一緊,魔玖幽眼中劃過無奈,所有的“甜蜜”氛圍都被這句話給毀的煙消雲散。拉開和她的距離,那因爲生氣而變得水潤的眼睛,眼中只倒影着他。心中被狠狠的撞擊了一下,這是怎麼了?自從遇到這個小丫頭,長年以來平靜的心湖就已經多次泛起漣漪了。不過是個年紀不大的小丫頭,怎麼會讓他一次一次的產生這種感覺呢?
“小丫頭,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呢?”那可是曾經讓你“幸福”過的寶貝啊!
“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想**也別對着我!如果要是能出去,我們就橋歸橋,路歸路,從此各不相干!”
“我想得到的,從來沒有失手過!”將全身都壓在她的身上,魔玖幽陰測測的說。
“你起來!你快點給我起來!”推搡着健壯的胸膛,戰輕狂氣急敗壞,她一定是以前做的壞事太多了,纔會招到這個煞星!
雙手運起靈力直接砸向他,可是她的靈力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噗噗的就消失無蹤了。
“別做無謂的抗爭了。”在他又一次擡起手的時候,魔玖幽阻止她。
行!形勢比人強!她打不過然人家,她認!被人家玩弄生不起一絲反抗,她忍!那麼逃出這個地方,避免這種尷尬的局面總可以了吧!
“生氣了?”見她半天不說話,魔玖幽將臉從她的脖頸中擡出。
沒理他,戰輕狂仔細聽着窸窸窣窣的動靜,有什麼東西爬上來了!丟下去一團火,一陣尖銳的蟲鳴聲響起,周圍的氣息頓時又冷下來幾分。
“別看了,不過是些小蟲了罷了。”早在進到這家客棧之前他就知道了。
再一次的丟了一把火下去,這下她可算是看清楚了,是無數的寒血蟲。全身白色,手掌大小的寒血蟲,以人血爲食,吐出的結晶體中全是蟲卵,是冰蠱的蠱蟲。看着這牆壁,這機關,這家客棧有年頭了,也不知道殘害了多少人的性命!
再次放火燒死一片,盡力阻擋着寒血蟲的來勢。
看着小丫頭一次一次費力的將那些蟲子驅走,小臉冰冷一片。現在想想,這個小丫頭自從從遇見他起,就沒給過他一個笑臉,真不知道這張如花的小臉笑起來時個怎樣的美好!
“好了,別費力了,不就是想出去嗎?我帶你出去!”摟緊她的腰,眨眼之間,兩人就重新出現在大堂裡。
“啊,啊,啊,你們怎麼,怎麼會,會沒死?”叫趙大的男人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上去一腳將他踹翻,動作飛快的將所有人都打了個遍,看着他們全部癱倒在地,疼的哼哼直叫,還是覺得不解氣,就因爲這些人,害的她剛纔被人佔盡便宜,打死他們的不爲過。
“你,去,給我找根繩子把他們都給我綁起來。”指着斷了一隻胳膊的店小二說道,店小二哪裡敢不從啊!不一會就將繩子拿了出來,將他們給綁了。
“他留着,你就把他的弟弟給我拖出來!”看着尖嘴猴腮,身材肥胖的趙大,戰輕狂拿起牆上的鞭子直接就是一鞭子抽了過去。
“啊~”
“說,你們是不是黑店!”啪啪的又是兩下,直接將他抽的皮開肉綻,滿地打滾。
“啊,好疼,疼死我了……不要打,別打了……”
“快說!”
“是,是,是黑店……”
“開了多久?害過多少人?”
“好多年了,從我爹……那輩起,就,就……已經有了,有了……”
不一會兒,店小二拖着渾身傷痕累累的趙二,也就是之前調戲她的猥瑣男人來了。冷哼一聲,戰輕狂走到廚房,調了一大桶鹽水,滿臉寒冰的看着他們。
“啪!”又是一下,還是抽在趙大的身上,這次是蘸了鹽水的皮鞭,那滋味……嘖嘖……
“啊,女俠,閣下……大人……親孃,親奶奶……你別打了,可別打了……”
“害了多少人?”
“真是疼死我了,疼……疼……死我……了,多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哼!不知道,意思就是多的數不過來了?啪啪的幾鞭子過去,抽的趙大痛哭求饒,其他同流合污的人都被嚇得大氣都不敢喘。
只有魔玖幽津津有味的看着,身手不錯!打的都很到位,每一下都能讓人皮開肉綻,挑的地方都是人類感覺最疼的,恩恩,心狠手辣,真是太對他的口味了!
“啪”的一下,這鞭子就立刻換了個人了,本就重傷在身的趙二被她打的這一下子,來個傷上加傷,悲呼一聲,彎起身子。
“我說你怎麼讓我等着,原來是在這等着我呢!我讓你欠!讓你欠!”
啪啪!
“我讓你沒記性,讓你惹我!”
啪啪!
“我讓你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姑奶奶也是你能肖想呢?也不撒泡尿找找你自己的模樣。真以爲長得人模狗樣,本領高強,就能爲所欲爲?啊呸!姑奶奶還真就不吃你那一套!”
“饒命……饒命……我錯了,錯了,姑奶奶……饒命……”他是長得人模狗樣,可是他本領不高強,不然怎麼會被打成這樣?
“求饒,求饒也沒用!你以爲這天是你家的,還是這地是你家的,憑什麼都是你說的算?我呸!姑奶奶還真就不鳥你了,什麼東西!還敢調戲我,不知死活的東西,下次那兩隻手要是不知道該往哪放,就自己找刀剁了,省得礙着姑奶奶的眼!”
一下一下的,趙二連聲都哭不出來了,他也根本就沒碰到這姑奶奶啊!這罵他的話是從何說起啊!
一邊看着的魔玖幽聽着這話,頓時明白過來,這是小丫頭藉着這機會罵他呢!他人模狗樣?堂堂魔界霸主就被她貶低成這樣?眼中紅光涌現,一下子將還在憤怒中的戰輕狂給拉了回來。
“你幹什麼?放開我!”她正罵在興頭上呢,攔着她做什麼!
“小丫頭,你膽子不小啊!本尊豈是你能罵的?”
“誰罵你了,姑奶奶在教訓敗類,有你什麼事?”好吧!她就是誠心的,打不過他,罵罵出出氣總行了吧!
“別拿本尊當傻子耍,多次的容忍你,謙讓你,可是不代表你就可以爬到我的頭上來撒野,知道了嗎?”啪啪她的臉蛋,魔玖幽危險的警告她。
一衆傷員費解的看着他們,不是一夥的嗎?怎麼內訌了呢?不過,身上好疼,疼的都快散架子了。
“容忍?謙讓?我兩隻眼睛都沒看出來,就看見有人仗着自己實力強,一直在壓迫我,威脅我,甚至還想殺了我。”脖子一揚,戰輕狂還就跟他槓上了!
“你這是要得寸進尺了嗎?”手中的力度加大,他容不得一個小小的人類挑戰他的權威,哪怕是個有那麼一點點特殊的人類也不可以!
“放開我!放開我!”一次次的只會這樣脅迫她,戰輕狂憤恨的看着他。
小貓不聽話,那是欠調教!掃了一眼周圍多餘的人,魔玖幽攔腰抱起她,消失在這客棧裡。等他們走了以後,客棧傳來陣陣驚呼聲,那聲音真是慘絕人寰!
還是白天的樹林裡,溪水邊,空氣中突然出現兩個人,高大的男人抱着一個嬌小的少女,仔細一聽,少女還在破口大罵。
魔玖幽正想將她扔到地上,少女一個翻身,硬是穩住了自己,沒丟人。
“下次不要再說那樣的話,要是再被我聽到,有你好受的!”背起手,魔玖幽陰沉的看着她,果然女人就是不能寵!不管年紀多大的,都不可以!
“什麼話,我說你了嗎?你自己非要承認,管我什麼事?”
“小丫頭,不要再三的向我挑釁,本尊要真的是動怒了,後果絕對不是你能承擔的。”
“我呸!我挑釁?怎麼不說你仗勢欺人?”
“你還沒完了,是吧!”
“誰沒完?是你沒完,跟着我不說,還總是找我麻煩,你這人就是有病,得治!”
說他有病?那他就讓她看看什麼叫做真正的有病,一把將人抓過來,坐在地上,扒下她的褲子,啪啪的一下一下的打了上去。
“敢說本尊有病?現在就讓你看一下什麼叫做真正的有,小丫頭,年紀小,就是欠調教,看你以後還說不說,還敢不敢?”啪啪啪的連着打了好幾下。
戰輕狂一下就被打懵了!什麼情況?她被打了?被一個陌生男人給打了?等等,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男人在打她的屁股?打屁股?
激靈的一下,她才反應過來,“你幹什麼,放開我,放開我,你以爲你是誰?憑什麼打我?放開!”
憑我是你男人!魔玖幽啪啪的還打上癮了。
“看你以後還聽不聽話,說!聽不聽話?”
“我呸!你什麼東西?”
啪!
“聽不聽話?”
“不聽,死男人,你別讓姑奶奶找到機會,你給我等着!”
啪!
“以後還惹不惹我了?”
“姑奶奶到時候把你碎屍萬段!”
啪啪!
“你還打?你還打?”頓時,戰輕狂的聲音帶上哭腔了,倒不是疼,很是覺得羞辱,丟人。
停了手,魔玖幽看着被他打的通紅通紅的小屁股,都腫起來了,而且小丫頭的聲音都含有哭腔了,不得不停了手,沒求饒就沒求饒吧!下次再說。
趴在腿上的俏人兒也不說話,兩人就這樣保持沉默着,嘆了一口氣,魔玖幽從這第一聲嘆息開始了他億萬年的無奈。
“好了,我不打了,以後要乖乖聽話,不要忤逆我,知道嗎?”拿出一瓶魔界的化瘀膏,一點一點的塗抹到紅腫的qiao臀上,若說剛開始他真的沒什麼想法,可是小丫頭這一副柔順的樣子乖乖的讓他給上藥,時刻感受着手下滑嫩的肌膚,手法就慢慢的變了,揉搓改成撫摸,漸漸地往她的背上摸去。
抓住時機,戰輕狂碰的挑起,褲子都顧不得穿,一腳踢到他臉上,兩人齊齊摔倒在地。見一招制敵,她這才狼狽的起身,將褲子穿上。
捂住奔流出來的鼻血,魔玖幽周身的氣勢發生翻天覆地的改變,一雙眼睛頓時變得血紅,直直盯着戰輕狂,“你找死!”
被那王者氣勢壓得動不了分毫,她的心中一點也不後悔剛纔做的,她也是有底線的,碰者死!
一步一步的向她走去,看着那個倔強的看着他的小丫頭,他都要讚歎一聲了!不錯,膽量真是不錯!敢打他,打完了還不跑!敢就這樣跟他對視的,這小丫頭是第一人!
“你說我該怎麼對你呢?警告你那麼多次,怎麼就是不聽呢?”摸摸她的小臉,魔玖幽說的溫柔,可是那眼中的紅色去卻更加濃了!
“那是你活該!”
“呵呵,呵呵。”輕笑了兩聲,再擡起眼時,那紅色已經是魔魅的驚人了,“牙尖嘴利!”
“你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苦苦糾纏於我?”被那紅色嚇了一跳,戰輕狂還是趁機問他。
“呵呵,小丫頭的忘性真大,我是誰,我是你男人啊!你的第一個男人哦!”憐惜的掐了一下她的臉蛋,湊到她耳邊道出真相。
放屁!她第一個男人早就不知道死哪去了!哪能輪到他?
“你忘了,也是這樣的湖水邊,本尊只打算休息一下就走的,可是你突然出現了,然後就把本尊撲到了,後來還生了本尊的孩子,你說,本尊不找你,該去找誰呢?”挑起一縷髮絲,繞到指間,男人漫不經心的說道。
戰輕狂心中頓時狂跳不止,眼睛都瞪圓了。是她重生到南宮輕狂的時候,身體中了**,才找個男人解毒的,沒想到那個男人吃幹抹淨,拍拍屁股就走了,留下她在那裡受苦受難,現在想想模模糊糊中那個男人也是自稱本尊的,怎麼早沒想到呢!不過她當時就發誓,一旦讓她找到那個男人,將他抽皮扒筋,滿清十大酷刑都給他來一遍,沒想到她還沒去找,這個男人就自己撞上來了!
“你就是那個卑鄙無恥,吃完就走的混蛋?”
“還是沒有記性呢!呵呵,該怎麼懲罰你好呢?”又聽到罵他的話,眼中寒光一閃,魔玖幽將那縷髮絲狠狠拽向自己,滿意的看到她因爲疼痛而皺起的眉。
“看來你是想起來了,那麼現在知道我是爲何而來了?”
不管她承不承認,眼前這個混蛋的的確確就是熠兒的父親,那麼現在是要把熠兒從她身邊奪走嗎?不!不行!熠兒是她的命,誰要她都不給,就算是孩子的父親也不行! wωw▪ тt kǎn▪ ¢O
“我不知道!如果你沒事,我就先走了。”快點離開,快點離開,她要躲得遠遠的。
抓住她的頭髮一把把人拽了回來,從背後聞着她脖間的清香,輕佻的說:“想跑,往哪跑?”
拽住自己的頭髮,不得不遷就着他而後仰,感覺到男人的氣息就在他的脖間,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好可怕,從沒有過的害怕,這氣勢壓的她喘不過氣來。
“小貓調教一番,就會乖乖聽話了,你說是不是呢?”輕輕的噬咬住她的脖頸,看着她的身體害怕的輕顫,魔玖幽滿意的笑了,果然還是調教有效果,看她現在多乖!
“你到底想幹什麼?”小心的躲着他的氣息,結果剛動一下,就又被拽了回去,腰間的胳膊禁錮的她根本動不了。
“幹什麼啊!不是說了,調教你嗎?你看現在,月光,溪水,你我,是不是和那晚很像!那晚你很熱情呢!一次又一次的撲過來,現在想來,還是別有一番滋味呢!你說,我們重溫一下好不好?”一口咬上他覬覦很久的耳垂,含在嘴裡捻壓,舔弄,同時收緊了雙手,將這個多次忤逆的小丫頭給牢牢抓在懷裡,喃喃低語。
“放開我!”被他咬的渾身一顫,戰輕狂還在負隅頑抗着。
“呵呵,小丫頭,真敏感!”放開被含的溼漉漉的耳垂,沿着脖頸一點一點的往下輕吻,留下一片水漬,一手扣住她的腰,另一隻手沿着剛纔鬆散的衣服伸了進去,果然和他想想中的一樣,盈潤光滑,美妙的不可思議!
月光下,一個高大的男人懷中禁錮着一個嬌小的少女,少女顫顫發抖,男人卻放肆的將手伸了進去,隨着自己的心意的褻/玩着,這時,連月亮也羞紅了一張臉,悄悄的躲到雲層裡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