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清辰先走了,你們自己多加小心。”該說的都說了,該提醒的也提醒了,君清辰也沒有多做停留,坐上馬車回平王府了。
夜色無痕。
月柔在禁衛軍的護送下回到了驛館。她剛一進房間,就感覺到裡面有人,於是一驚正準備出手之時。一道幽冷卻熟悉的聲音傳進了她的耳中,讓她放下了戒備。
“回來了!”隨着聲音的響起。房間裡的燭火啪的一聲,亮了起來。
“師,師父!”月柔被這突然而來的亮光嚇了一跳,看着那正坐在自己牀上的月無敵有些結巴的喊了一聲。
月無敵坐在牀上,背靠着牀頭,看着月柔一副害怕的樣子,眸光暗了暗,腦中不由自主的印出了一雙清冷的眸子,慢慢的與月柔的臉重合起來。
“柔兒,過來!”
月無敵朝着月柔招了招手,示意她走到自己身邊來。
月柔小心的看了月無敵一眼,這才慢慢的挪了過去。說挪,一點也沒錯。明明只有幾步路的距離,她卻走了好一會兒才走到牀邊。
來到牀邊,月柔的臉上瞬間攏上了一抹嬌美的笑容,看着月無敵關心的問道:“師父,你沒事吧。”
“師父能有什麼事?”月無敵挑了挑眉,一臉邪魅的看着月柔。目光灼熱而曖昧,讓月柔心中害怕不已,臉上卻是一絲不顯。
“沒事就好。之前在大殿上看着師父吐血了,徒兒擔心死了。”月柔微微垂眸,遮住了眼中那一閃而過的寒芒,一臉真誠的說道。
“柔兒是真的擔心爲師嗎?”月無敵一臉玩味的看着月柔,在一起這麼多年月柔是什麼樣的人他還不清楚嗎?
她每個眼神,每一個動作他都知道她在想什麼。只不過他一直沒有說破而已,因爲他自信月柔翻不起什麼大浪來。
所以,對於她的言不由衷,他常常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可這一次,他有些惱怒了。因爲月柔竟然敢揹着他來西洲,而且還當衆喊別的男人夫君。
他生氣了!
她是他的,不管生死都只能是他月無敵的女人,所以他要好好的懲罰她,讓她長長記性,讓她知道究竟誰纔是她的夫君,她的男人。
想着,月無敵大手一揮,直接把月柔帶進了懷中,親了親她的小嘴,柔聲問道:“柔兒,告訴爲師爲什麼要來西洲?”
“師父,你又爲什麼來?”月柔靠了月無敵的懷中,一臉妖媚的看着他,一雙小手不停的在月無敵的身上點火。
而此時她的心中卻想着,絕不對把自己此來的目的告訴他。否則,她和她的母親都會成爲月無敵的棄子,成爲犧牲品。
在人前她是人人尊重的月族聖女,可沒人知道她只是月無敵野心下的禁臠。就和當年她的母親一樣,都只是他手下的棋子而已。
他要的,只不過是月族聖女的身份與影響力,從而成就他的野心,他的霸業。
如果一旦被月無敵知道她身爲月族聖女卻根本沒有信物,那麼她就再也沒有了利用價值,唯一的下場就是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