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覺得不刺激人,一旁的齊老也加入了顏在陽的陣營,突然說了句。
“你們出去之後,得給孩子兩辦理一下喜宴,慶祝一下,猶記得一年之前,翎兒生孩子的時候,你可擔心了,現在眨眼間孩子都一歲大了。”
一旁的小齊咳嗽了幾句,好久不見別的人了,他爹這麼愛玩真的好嗎?
“到時候記得請我們一同過去。”
顏在陽輕笑,沒有想到他們兩人也會這麼說,對於他們幾人聽來到是沒有什麼,但是落進那男子和其他人的耳中,那便不太一樣了。
一言一句中,都在暗示着他是孩子的父親啊。
雖然他看上去還真的挺像的孩子父親的,頭一次覺得有個年輕不老的容顏是件好事情。
之前一直覺得翎兒喊他爹的時候,有些變扭。
哪怕喊了將近兩年了。
也難怪沐雲總是讓翎兒喊他的名字了。
他要不要也讓翎兒喊他名字算了,可是這樣也好變扭。
在他懷裡的安安,瞥見她娘正瞪着一個男子,也學着瞪了過去。
“你就這麼狠心?”楚天邪至今都無法相信,眼前的女子已經是他人的母親了。
一歲大的孩子,也就是意味着這兩年來,顏九翎在消失沒有多久之後,便和這個男人在一起了。
有了這個認知,楚天邪抓住了顏九翎胳膊上的手不斷的收緊着。
顏在陽看到了,立馬將他的手不動聲色的拿開,並說:“幾位想必是翎兒的好友,我們還有別的事情需要先行一步,回頭出去的時候,一定請你們一同來喝酒,安安和叔叔啊姨說句再見。”
安安迷茫的看了眼楚天邪幾等,再看了看顏在陽一行人。
嘟啷了句:“爲什麼是叔叔啊姨?”明明長得和爺爺差不多啊。
安安表示自己陷入了沉思。
“孩子還不太懂事。”等下喊句爺爺也是有可能的。
顏在陽輕笑,拉過顏九翎的手。
兩人緊握的手,刺激了楚天邪。
“正巧,我們也是要進去,不如一起。”
楚天邪的話
剛落,終於回過神來的慕容旭炎,一拍手附和說:“對啊對啊,這魔族我們也沒有怎麼打聽到消息,大家一起走有個照應啊,都是熟人,和你們一來二往也就熟悉了,不知道幾位怎麼稱呼?我叫慕容旭炎。”
“顏九翎你太不講義氣了,人活着,怎麼都不來找我們?我們可是找了你整整兩年,要不是來魔族,前陣子聽說魔郊黑海有不一樣的動靜,我們趕緊趕着路,到達了這裡,才能碰上你,你說是不是我們有緣分啊。”
慕容旭炎剛要拍顏九翎的肩膀,余光中瞥到一旁男子的眼神,便又輕拍了下自己的手,說:“顏九翎,我給你說,大公子和涼城可是在魔郊黑海守了兩年呢。”
他說了這麼多,纔得到了顏九翎給他一個疑問的眼神。
“凌風,涼城,你們爲何在魔郊黑海守着?還有沈冥和楊翼呢。”
“我們也沒有,正好在哪裡修煉而已,沈冥和楊翼在顏磐城,我們本來也要去顏磐城的,半路上碰到了慕容兩人,於是又返回來這裡了。”
李凌風溫和一笑,瞥了一眼涼城,卻發現涼城對於他的事情,總是很清冷的樣子。
心裡苦澀一笑,自從那件事情之後,她就這樣了。
讓他也摸不清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麼,到底對涼城是責任,還是別的?
顏九翎注意到了李凌風看向了涼城的眼神,一笑,想必這兩年來,發生了許多她不知道的事情。
“恩,我們先走吧。”
慕容旭炎見都沒有人理他,滿滿的尷尬,沐雲路過的時候,萌萌伸過手,抓了抓慕容旭炎的頭髮,說:“爺爺不哭,萌萌理你。”
猛然擡頭,慕容旭炎把自己的頭髮扯了回來。
心裡撲通撲通的跳着,這孩子說的爺爺是誰?
不是他對吧?
明明他是叔叔,怎麼會是爺爺?
他不老啊?
“大公子,你快告訴我,她絕對不是在喊我。”
李凌風輕笑:“好像就是喊你爲爺爺,恩慕容爺爺。”
最後一個稱呼,氣得慕容旭炎都跳了起來。
“李凌風你找死的對
不對?”
“沐雲爺爺,這個爺爺好凶哇。”
慕容旭炎猛然看向萌萌,見她嘟着嘴,長得一圈圈帶有肉肉的手,圍在男子的脖子上。
“萌萌對吧?你剛喊他爲沐雲爺爺?”
見到萌萌點了點頭,慕容旭炎緊盯着沐雲。
沐雲蹙眉問:“這位兄臺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沐雲……是沐雲神醫嗎?
臥槽,那麼年輕!看不去不過比他年長個幾歲而已啊!
不對不對,這不太對。
根據他調查而來的資料,沐雲神醫在十多年前便是聞名於整個大陸中,十多年前,不可能沐雲神醫當年十來歲,便擁有一身絕代的醫術吧。
這該是有多恐怖,有多妖孽啊!
“你你你……是沐雲神醫?”神醫,那應該有什麼可以使得自己的容顏不變老的藥吧。
慕容旭炎稀奇的看着沐雲,讓沐雲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有什麼問題嗎?”
沐雲余光中瞥見顏九翎蹲在身子,在南宮準延已經毀得不成人樣的身子中,似乎在找尋着什麼東西。
“翎兒,要不我來吧。”屍體什麼的,他比翎兒接觸得比較多,不怕這些。
“你說你要找些什麼東西?是要他的腸子嗎?”
沐雲看到顏九翎用一隻匕首戳在南宮準延流漏出來的腸子,很理所當然的說道。
絲毫不在意旁人驚恐的眼神。
難不成神醫的口味那麼重,需要人腸子?不然爲什麼問九翎要腸子嗎問得那麼流暢,想必是經常收集人腸子。
看來神醫就是不一樣啊。
回頭要去問問沈冥他有沒有什麼特殊的愛好。
慕容旭炎和涼城兩這麼想道。
“凌風,之前我們不是猜測最後一枚令牌會在神秘人的手中嗎?此人就是神秘人,名爲南宮準延,想必和南宮決有點兒關係,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壓根就沒有從他的身上找到最後一枚令牌。”
“莫非是藏起來了?”
李凌風的神情也變得凝重起來,要是藏起來的話,那就難找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