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鬟你了一聲,隨後有些頹廢的回到牀上,“我知道,我之前做的事,讓你現在不信任我了,可是我有分寸,不會讓他們真的怎麼你,上一次你受了重傷,我沒出現,可那也是因爲我和你娘一起去了雪山,不然我怎麼會看着你被打的半死,畢竟,你也算是我看着長大的。”
“你看着我長大?”看着小丫鬟稚嫩的臉,也不過十多歲,既然說出這樣的大話,不過她卻忘了,在修仙界,靈力越強,越不容易老。
小丫鬟看無邪那樣,嘆了口氣,“再說了,你現在知道了又怎樣?你又不能修煉靈力,還不如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安安心心的在嚴家莊過完下半輩子。”
知道問不出什麼,無邪也不再問,肅着臉看着小丫鬟,“這個與你無關,你是想要自己離開,還是我動手?”
不管這個丫鬟的目的是什麼,把她留下來,實在是太危險了,就算她打不贏她,但是她有虎蝶。
知道這一天遲早會來,但是沒想到會是無邪,小丫鬟臉色默然,看向地下的大丫鬟,“也罷,我走了,這人我幫你處理了吧。”說着扛到了肩膀上,出了門,回頭看着滿是鬱色的無邪,說不出心裡的感覺,腳尖一點,快速的消失。
閉上眼睛,回想着小丫鬟剛纔說的話,突然之間,她有些懷疑,或許真正下毒的人,便不是嚴家莊的,而是雪山派,娘到底做了什麼,纔會讓雪山派做出這樣的事?
想再多也沒用,倒不如親自去雪山。
去了嚴母房間,見她已經退燒,安穩的睡着,鬆了口氣,拿起筆,寫下了她的懷疑,當然,她自動略過了小丫鬟和雪山的事,只是強調了朝陽的用心,來回的看着,沒有漏洞後,把信放在了嚴母的牀頭,悄聲離開。
……
次日一早,一個身穿男裝的少年,手裡抱着一隻兔子,揹着一個包袱,從嚴家莊離開,到了外面,租了一輛馬車,一路向北。
這個少年不是別人,正是女扮男裝的無邪。
坐在馬車上的無邪,有些好奇的看着外面,不單是她,就連原主都沒看過外頭的風景,只是看了一會,便有些無趣的坐了回去,手撫摸着小白。
“主人,我們就這麼走了,孃親會很傷心的。”小白不解,當初主人還在想着辦法,讓孃親一起離開,可是現在孃親答應了,爲什麼卻要丟下孃親。
“或許吧,但只是一時,如果現在讓娘離開嚴家莊,這就會成爲她心中永遠的刺。”
對於感情這方面,小白有些搞不懂,可是主人既然這麼說了,它自然無條件的相信了,“那主人,我們真的要去雪山嗎?”
“是啊。”她有滿腦子的問題,無處解答,唯有雪山派,不管是入門秘籍,還是那個小丫鬟,都和雪山掛鉤,再說,嚴母知道她去了雪山,也能放心一些。
小白瞭然,“一路坐馬車去,應該用不了多長時間。”
無邪一愣,隨後傻笑一聲,“如果一路步行呢?”
“主人,你是什麼意思?”有馬車不坐,靠步行去雪山?這還是它聰明的主人嗎?
“我沒有銀兩。”無邪可憐兮兮的說道,她的房間便沒有多少錢,再加上她因爲難過,急着離開,所以沒有去無歌那裡順手牽羊,“剛纔在租馬車的時候,人家車伕說了,到雪山要十片金葉子,可是我勉強,也就只有六片,留下兩片吃住,就只剩下四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