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麼?上天入地,有我一路追隨與你。本王倒要看看,哪隻不開眼的小鬼,膽敢動你一根寒毛!”
聽聽這話,是多麼的……囂張!
雲邪聽着他所說的話,腦海裡就出現了囂張這麼一個詞。
之前還只是覺得他爲人的霸道,現在應該還要加上囂張二字。
不過,他既然能被稱之爲鬼王,自然有那個資格囂張霸道。
雲邪很快調整好自己失控的情緒,做了幾個深呼吸之後,這纔看向迦夜,“你怎麼還沒有回祭靈塔,還擅闖我的寢室,你不知道這樣做是非禮之舉?”
“我關心我的夫人,這也算是非禮?”
迦夜一本正經的反問,露出了那張比黃鼠狼還狡猾的面孔。
“你還要臉嗎?我不是你夫人!你要找鬼妻,找別人去!我沒興趣嫁給鬼夫!”
雲邪深深懷疑,迦夜這張俊逸出塵的五官,配上一雙如璀璨星辰的眼眸,明明是滿身正氣凜然,怎麼能有如此無賴的舉動與思維,真他娘奇葩!
“你承不承認,對於我而言並不重要,只要我承認你是我夫人就可以了。”
迦夜隨心所欲的躺在了牀榻上,右手支撐着臉頰,斜躺與坐着的雲邪對視,彼此的距離不過一個巴掌的距離。
他那張冷酷英俊的面容,清晰無比的在雲邪面前放大。
迦夜的帥,讓此時男人身的雲邪,忍不住祈求老天快點降道雷來劈死這混帳!
“喂!這牀是我的!你要睡,去別處睡!”
雲邪立即像被踩了尾巴的貓,炸毛了。
“你還想要錢嗎?我可以給你。”
“……”
“想修煉天階心法嗎?我可以教你。”
“……”
“天階武技,我也可以弄到手。”
迦夜這句話剛剛說完,下一秒,雲邪就笑臉相迎,低眼順眼的說道:“鬼王,您要睡這牀,就睡吧。您有何吩咐,只管說,但凡我能做到的,都會爲您辦到!”
爲了天階心法、武技,她豁出去也不虧的!
迦夜見這丫頭變化這般快,不由輕笑,“我要喝水。”
“好勒,您稍等,我這就去給您倒。”
雲邪狗腿的獻着殷勤,捧着水杯走到了迦夜面前,用軟綿綿的聲音道:“鬼王,您請喝水。”
“餵我。”
聽到他的要求,雲邪剛剛裝出溫馴的面具,倏地臉色發黑,狠狠的朝他瞪了好幾眼,死活想不出有什麼詞彙,可以表達自己此刻的複雜情緒!
她此時只想將這得寸進尺的鬼王丟出邀月閣!
迦夜見她氣得不行,自覺調戲的差不多了,再調戲下去,只怕丫頭真會惱了自己。伸手接過水杯,一口抿盡,“千年來我都一個人,直到遇見你,我纔有個說話的對象。若是我行事說話有得罪的地方,你別放在心上。”
“……”
她能不放在心上嗎?
被鬼王纏上,想來她接下來的日子都會不得安寧!
“初次見面,送個小禮物給你,拿去!”
迦夜手心裡不知道從哪變出來的一把長劍,直接塞到了雲邪的手裡,這一觸碰,頓覺冰涼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