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天從來不相信什麼一見鍾情,他覺得自己喜歡的女人,一定是要相處很久之後,待他們相互熟悉了纔會有了情人之間的感情的,然而紫陌夕的出現,卻將他之前所有的以爲全部打亂。他想,他對紫陌夕,就是所謂的一見鍾情吧?只可惜,她已經是別人的妻子。
“你不用走,朕會幫你準備地方住下,還有,朕會幫你處理好你所有的事情!”
紫陌夕以爲自己聽錯了,剛要問文天爲什麼,卻見文天對着她點了點頭:“朕言出必行,你可以放心的住在這裡。”
“可是,若被人發現了,恐怕對皇上不利!”
“這裡除了朕與你,還有別人嗎?”
紫陌夕有些受寵若驚,原來,真的只有到了東文國,她纔可以生活的不再那麼壓抑。她對文天點了點頭,見文天溫柔的笑了起來,她不由祈禱,希望離笑煜再也不要出現在她面前,這樣,她就可以平平靜靜的過完自己的一生了。
夜深的時候,紫陌夕躺在牀上輾轉難眠。房間的窗戶沒有關,她起身立在窗前望着天空的月亮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南離國,想起了笑王府,想起了離笑煜。就是因爲離笑煜的一句話,她原本是高貴的王妃變成了一個下人;就是因爲離笑煜的一句話,她的牀被別人霸佔,而自己只能委身柴房;更是因爲他離笑煜的一句話,她成爲了別人的保護傘,用自己身爲王妃的光環,掩護着別的女人爲自己的夫君生孩子!這些事情,原來她都沒有忘記,而且印在腦海中,是那樣的清晰……
今後
的幾天,文天一直都很忙碌。親事的事情告一段落,文天卻好似並沒有從中得到什麼解脫,反而比往常更加的繁忙起來。紫陌夕在皇宮裡住着,經常與文茗一起玩耍,日子過得甚是無憂無慮。表面上看,她已經是一個幸福的人兒,然而只有她自己明白,一些事情是永遠都無法改變的,因爲它是真正的發生過。
在紫陌夕來到東文國皇宮一個月後,文天突然對她說:“朕已經將東文國的事情整理好,暫時交給幾位值得信賴的大臣處理,明日朕便要啓程趕往西紫國了。”
紫陌夕不明白:“皇上爲何要去西紫國?”
“因爲你是西紫國的小公主,朕要去西紫國與西紫國的皇帝提親,將你嫁給朕!”
紫陌夕以爲自己聽錯了,文天忙碌了一個月,竟然是爲了有時間親自去西紫國提親。可是自己已經是南離國的笑王妃,又怎麼可以嫁給東文國的皇帝?這件事情未免太過荒唐了吧?
“陌夕,朕自第一眼便喜歡了,只是朕的理智告訴朕,不可衝動,這一個月來,我忙碌着國事,卻也在問自己,爲了你這樣做到底值不值得,可是朕的心告訴朕,是值得的!所以你等着朕回來,朕會帶給你一個好消息的!”
文天說這話的時候,眸子裡是閃着光亮的。紫陌夕心裡一陣雜亂,面對文天突如其來的表白有些無所適從。她突然想起那一個雨夜,她與離笑煜被困在京城外的宅院內,自己是那麼勇敢的告訴他自己喜歡他,卻不想,當別人對自己說那一番話的時候,自己竟然會心跳突增臉頰緋紅,就連說話都有些舌頭打結了。
文天似乎看出了紫陌夕的詫異與不知所措,包容的微笑將她摟進懷裡,說:“你放心,朕會對你好的!”
紫陌夕猛地從文天懷裡鑽出來,強迫自己鎮定下來,說道:“若是皇上去了西紫國,還請皇上向陌夕的父皇說明一切,請父皇准許陌夕回宮,陌夕着實想念母親了。
”
文天點頭,發誓絕對會將她的話帶到。
此刻南離國內,無人不知離笑煜笑王爺將自己的王妃逼的跳了河,原因竟然是笑王爺懷疑自己的王妃給他別的女人下藥,害他沒了孩子。離笑煜的名聲瞬間變得很差,街上無論男女老少見到他都刻意的繞行,以免自己不明所以的便惹禍上身。
紫陌夕跳河的那裡,離笑煜派人在這裡打撈屍體好久好久,沒有發現屍體;然後他派人開始在河水下游逐漸的打撈,依舊不見屍體。很多人都說笑王妃命苦,已經被河裡的魚吃掉了,也有很多人說,笑王妃定是吉人天相,被人救走了。不管是怎樣的,離笑煜從來沒有放棄過尋找紫陌夕的屍體,只要沒有見到屍體,他便會一直一直的找下去!
其實,連離笑煜都不明白自己爲何這樣的執着。他一味的認爲是因爲紫陌夕,蘇媚兒才離開,如果自己找到了紫陌夕,他的媚兒知道後一定會回到他的身邊的。只是一個月時間過去了,依舊沒有紫陌夕的影子,他不得不懷疑,紫陌夕真的沒有死,而是被人不知在什麼地方給救起來了。
離笑煜一邊打撈一邊順着河水往下游走,幾乎已經到了南離國與東文國的交界地。儘管南離國與東文國之間就如同南離國與西紫國一樣向來交情匪淺,然而身爲南離國王爺的他,也不可隨意的闖入他國境。
河裡的水流依舊湍急,以水的速度來看,四五天的時間紫陌夕被衝進東文國境內也很正常。離笑煜派人快馬加鞭回到京城與離易白要了一封拜帖,令離笑煜以使臣的身份隨意進出東文國。
離笑煜也是第一次來東文國,這裡的風土人情與南離國大同小異,只是相對於南離國,東文國的街道更加繁華熱鬧,畢竟東文國相比南離國,強盛太多。
離笑煜帶着拜帖來到東文國的皇宮,卻不想出來見他的不是皇上,而是一個妙齡女子,讓人一看就有種耳目一新的感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