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想要呵斥對方的時候,那個男子一言不發,出手,就插進了老大的胸口,然後掏出,託着掌心血淋淋的猶在跳動的東西,平舉到衆人眼前,五指一握,汁液飛濺。
彼時老大還沒嚥氣,在那一握之後,軟軟的垂下了脖子。
而從頭到尾,男子皆面無表情,哪怕是將人心捏碎,將人活活嚇死,情緒也不見有半點的波動。
詭異的是,他們這些剩下的人,驚駭之際,卻沒有一個人,發出了驚叫的聲音。
一個照面殺一人。
只是開始。
接着是第二個,第三個,如出一撤的手法,最後一個是老二,死狀最悽慘,除了胸腔被掏空,兩隻手臂亦被活生生卸下。
老三顫着腿肚子,想跑,挪不了腳步。他記得是老二最先動手撕掉了少女衣服。
這個人,與樑哥完全不同,他不恫嚇,卻讓人如墜地獄般的絕望,膽戰心驚。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在這種情況下,還能直立,而胯下,早流出惡臭的液體,蔓延一地。身邊倒下的人,多了一個,又多一個。
他被留到最後,鼻端充斥血腥,這條小巷,沾滿了溫熱的血液。
那個男人,至始至終,沒有開過一次口,沒有出過一句聲。
終於只剩了自己一個,與那個冰冷的男人面對面,老三極度惶恐,眸心劇烈的晃動。
以往,總是他聽着別人淒厲的求饒,在一旁興奮的哈哈大笑,這次輪到自己了,卻是連想要求饒,都發不出聲音。
此時,他才真正的體會到,那些曾在他手上遭了殃的許多人,彼時是什麼樣的心境。
屈辱,痛苦,絕望。
這個男人,又會怎麼樣對他?
再愚蠢,也能猜得出來了,對方是爲了那個少女來的。
接任務的時候,就聽姓裴的提過少女身邊有一個醜八怪,比較棘手,當時並不以爲意,樑哥會在那人手上吃癟,只能說明樑哥不濟。
再者說,對付一個弱質女流,多的是合適的機會,不是非得要跟難纏的人對上纔可以。一條漆黑的小巷子,拐一個人,完事之後拍拍屁股走人,那種環境下,誰能認得出誰來?
事過,他們依舊逍遙。
只是原來,全部都算錯了。
他們這夥人,全完了。
司北玄沒有立即動手,而是在老三面前站了好一片刻,知道他認爲,夠了,這點時間,足夠對方心裡煎熬至奔潰,指風一劃。
空氣中的血腥更濃幾分。
老三能動了,雙手緊緊捂住胯部,痛苦的倒在地上。大張了嘴巴卻發不出聲音,只能無聲的嘶吼。
有帶着體溫的東西,墜在褲襠,慢慢的往下滑落。
男子在他身邊站着,身姿筆挺,居高臨下,瞧他的時候,眸光淡淡的,並不低頭,只是眸心略微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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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將他視作螻蟻。
那麼的高高在上。
一波痛苦還未過去,男子又擡起了腳,踩在了他的手指上,另一隻腳同時踢向他的手臂。
他以爲他的手臂骨頭會斷掉,可是沒有,臂骨沒有斷,他摸過少女的五根手指,從掌心上硬生生的脫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