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臉上的表情就是一副沒事人的樣子,站得那叫一個筆直,這一變化令微暖忍不住笑了,似乎找到了夢廖的剋星,夢廖嘴巴上說對白悠根本沒有那個意思,爲何表現出來那麼奇怪,根本就是有那什麼的意思,還不願意承認,一點都不實誠。
白悠覺得夢廖怪怪的,先前明明是在說什麼,怎麼她一進來就什麼動靜都沒有了?
“你們先前在說什麼?”白悠笑着問。
“在說……”微暖故意拉長聲音。
果然就見夢廖出聲打斷了她的話,“沒說什麼,你怎麼纔來?這麼多的病人呢,你偷懶吧!”
“我哪有偷懶?這些東西是誰洗出來的?”白悠將自己洗好晾乾的繃帶遞到夢廖面前,夢廖頓時就沒話了,只能笑笑,“行了,做點事情就邀功,這是要不得的。”
微暖無語,怎麼覺得夢廖越來越口是心非了,她是不是得找個時間開導開導他。
白悠嘀咕了幾句還是乖乖幫着夢廖給士兵療傷,她跟在夢廖的身邊就像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不過開始給士兵療傷的夢廖倒是沒有再說些奇怪的話了,比較專注,白悠也收拾了心情專心配合他。
注意到白悠的動作,微暖心中已經有數,白悠確實是會醫術的,完全可以獨立給士兵療傷。
微暖走出去,剛好碰到阿櫟,“阿櫟,你來找夢廖?他在忙。”
“嗯,我來幫幫他。”
“他是向你訴苦了?”微暖的腦海中立即出現了夢廖抱着阿櫟的胳膊苦苦哀求,憤怒控訴的模樣。
阿櫟一怔,隨即點頭,“在我的衣衫上擦了不少鼻涕。”
“現在有白悠幫他了,我和你說說兩天後作戰的事情。”微暖本來就要去找阿櫟,這段時間,他們兩個配合得很默契,玉止櫟在行軍打仗上極有天賦。
她覺得若是阿櫟不是這個性子的話,哪裡還有玉止訣什麼事情,玉止訣就該是哪裡涼快哪裡去。
“玉止訣可真的是夠沉得住氣的,這麼久了都沒有露臉。”
“沉不住就不會韜光養晦那麼多年了,他最不缺的就是耐心,他的武功不錯,觀察也是極爲細緻。”玉止櫟總結玉止訣的幾個特點。
微暖點頭,“兩日後的對戰,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人,對了,你有沒有懷疑過這個人是不是真的玉止訣,畢竟他的性子是突然轉變的。”
“對我來說,他是不是真的玉止訣沒有差別,所以我不會去在意這件事。”真的假的對玉止櫟來說沒有差別,他不會覺得有什麼,反正都是一樣沒有感情。
“若他是假的,那麼他很有可能就是別人手中的棋子。”
若是有人冒充玉止訣,那麼後果可想而知,主要是冒充玉止訣這個人是屬於哪一國的,是玉止國本身呢還是東野亦或者是風召的?風召的人會攻打風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