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你說我能和大叔在一起嗎?”白悠說實話心裡其實是沒有什麼底的,夢廖的態度並未有所變化,她怕自己有一天會堅持不下去,這樣的擔心沒有辦法對別人說,只能對微暖說。
她沒有什麼朋友,如今微暖算是她的朋友了,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兩個人都不討厭對方,所以她想和微暖說說。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覺得夢廖對你是不一樣的,特殊的存在總是會有特殊的結果,是不是?無論最後你們能不能在一起,至少你努力過了,這樣便不會有遺憾。”
微暖不清楚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不好隨便下定論,但是無論結果如何,努力過就不會後悔,就不會有遺憾,日後想起來也會覺得美好,至少自己爲一段感情付出過全部的真心,縱使被傷,也是充實過的。
白悠聽到微暖的話笑了,“你說得對,就是這樣,我不要那麼在意結果,要享受這個過程,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要是大叔真的沒有辦法喜歡上我,我也不能死皮白賴地纏着他是不是?反正我現在很喜歡他,就繼續喜歡着。”
“嗯,這樣想就對了,白悠,我覺得夢廖對你是不一樣的,所以,你們還是很有希望的,你要堅持,至少能堅持下去的時候堅持!”
她希望夢廖能夠幸福,白悠很適合夢廖,而且又是一心一意對着夢廖,只是不知道夢廖在顧忌什麼,有什麼號顧忌的,他應該是無法無天的人呀,脾氣一上來就什麼都不管纔對,對於這件事的態度太奇怪了,其中絕對有隱情。
夢廖這一身的醫術是怎麼來的?不可能平白無故就有的,祖傳的?
想着想着睏意就上來了,和白悠說了一聲就睡着了,另一個房間裡夢廖和玉止櫟並沒有那麼快入睡,玉止櫟是不願意說話,但是夢廖非得逼着他說話。
“先別睡,我們難得獨處,先聊會天再睡。”夢廖推阿櫟,不讓他睡着。
“沒什麼好聊的。”玉止櫟一點興趣都沒有。
“阿櫟,如果以後遇到她,殺她的時候,我能不能也插一腳?”夢廖徵求玉止櫟的意見,玉止櫟的眼皮動了動,卻是沒有睜開眼睛,“不用了吧。”他低聲說,好似夢吟。
夢廖聽到這個就來氣,蹭的坐起來,“怎麼不用了?她這麼對你,你還在奢求什麼?玉止櫟,你到底在想什麼?”他這暴脾氣,不爆發不行啊!
玉止櫟睜開眼睛,“我沒想什麼,我沒打算殺她。”
“爲何不殺她?”夢廖擡高聲音,玉止櫟白了他一眼,“這麼大聲,一會所有人都聽到了。”
“別給我轉移話題,你倒是說說爲何不殺她?憑什麼不殺她?”他覺得玉止櫟是這世上最蠢的人了,都這樣了居然不殺她!
“沒有理由殺她。”
玉止櫟的態度還是很平淡,似乎在說一件事不關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