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到後面王詩琪已經是醉了,醉了之後說的胡話就更多了,還對風諸洋動手動腳,風諸洋沒有辦法,只能是硬拖着將王詩琪給拖了回去,覺得這一輩子的臉都在今天丟光了。
他們進去後,賓客陸續離開,對於今天的婚宴議論紛紛,覺得是大開眼界了。
而入了洞房後的王詩琪和風諸洋,風諸洋將王詩琪丟在牀上就準備離開,但是王詩琪根本不讓他離開,抓住他不讓他走,怎麼甩都甩不掉,力氣大得很,王詩琪將風諸洋壓在身下,讓風諸洋鬱悶非常。
“你給我滾下去!”風諸洋惱火極了,一腳將王詩琪踹倒在地上,然後大口喘氣,也不管王詩琪是不是摔殘了,最好是殘了,今後就不用那麼麻煩了。
這一跤摔得很重,加上王詩琪醉酒,已經無法從地上爬起來,乾脆就在地上睡了。
他們的洞房沒有人感興趣,只想快點離開,不想和王詩琪沾上半點關係。
馬車上,微暖沉默不語,依舊想着事情,她想讓自己不想,可是熬不住,還是要想,腦子停不下來。
“我還是想不出斗篷人是什麼身份,他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透露出來,至於身高的話,他那樣的身高實在不算是特別,更何況,這不一定就是他的真實身高,至於身形,也看不清楚,都在寬大的斗篷裡罩着。”
微暖將自己的疑惑提出來,想讓大家一起討論討論。
“你從參加婚宴開始就在想這件事吧。”難怪經常沉默不語了,“有些是不能操之過急,你想給蘭葉報仇,也是不能着急的,他的身份沒有那麼容易查探,只能是引蛇出洞,只有等他出來才能知道。”
“斗篷人定然是你們都見過的人。”玉止櫟說道。
“怎麼說?”微暖發問。
玉止櫟看着微暖繼續開口,“你以夜非的思維去想,當時你是怎麼想的,他如今就是怎麼想的,將身份越是保持得神秘,就說明越是不能被人發現他的真實身份,若不是你們都見過,他無須如此。”
微暖覺得玉止櫟分析得很有道理,可是他們見過那麼多人,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若是一個人存心假裝,完全可以假裝得很好,就像她當初一樣,所以就目前的情況而言,任何一個人都可能是斗篷人。
以夜非的思維去考慮的話,就說明斗篷人有着舉足輕重的地位,一旦被發現會牽扯很多。
“寒,你說會不會是你的兄弟?就像當初風楚睿一樣?”微暖猜測,風楚睿可以隱藏身份,那別的王爺爲何不可以呢?不要告訴她是風諸洋,那她會受不了,那真的是得拼演技了。
“這很難說,有這個可能,可是我的兄弟比較多,是哪一個還真說不好,除非從現在開始監視每一個人,看看他們有沒有什麼異動。”
“這算是一個笨辦法,但怎麼說也算是一個辦法了。”總比什麼辦法都沒有要來的好,就先這麼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