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欺負。”風輕寒側身捏了捏微暖的鼻子笑着應下,心情極好地牽着微暖走進去。
六王府已經是一派喜慶,紅地毯,紅色的花瓣,紅色的燈籠。
微暖覺得有些刺眼,不過還是壓下了這些不舒服的情緒,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每天有人死,有人生,有人辦喪事,有人辦喜事,誰都無法改變。
“輕寒,阿櫟,我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夢廖看了看自己和他們的衣衫,“我們穿着白衣來,不知道的還以爲我們是來奔喪的。”
“沒事,他們自己命硬就好。”阿櫟接了一句,令人哭笑不得,這算不算是冷笑話。
阿櫟,你不說則已啊!
“上次二哥婚宴的時候,我也是如此,沒什麼不妥,大家都知道我只穿白衣,沒什麼不妥的。”風輕寒不在意,幾乎人人都知道他只穿白衣。
他這一生唯一穿過的紅衣便是成親當日,想來已經被人給遺忘了吧。
“行了,別管那麼多了,大不了不讓我們進唄。”微暖不在意地說。
他們一起走進去,有風輕寒在,哪裡有人敢攔着他們,雖然看到他們穿白衣不是很喜歡,可也沒有辦法,權勢擺在那裡,一個九王爺,一個玉止國的三皇子,還有一個神醫,誰敢得罪神醫?那就是自己找死,能保證自己一輩子不得病?那倒是可以得罪得罪了。
在已經安排好的位置上坐下來,位置上和先前沒什麼差別,該做在以前的人總是會坐在一起,比如一干王爺們,不過令微暖意外的是,溫微凝沒有來,風楚睿的身側是三王爺風澤臨,另一側則是四王爺。
風澤臨對上微暖的目光微微一笑,微暖回以微笑,算起來有段時間沒見風澤臨了。
這一桌上沒有太子和以前不同,沒有太子在,令人的感覺有些複雜,雖然都不喜歡太子,但畢竟是一個人死去,難免會覺得不太適應。
“三弟,六弟都已經大婚了,你何時大婚啊?”風楚睿對風澤臨說。
“我也在想這個問題,有哪個姑娘願意跟着我東奔西走,太苦了。”在路上風餐露宿的,哪裡比得上在王府裡住着舒服,沒有幾個女子吃得消。
“定然會有那樣的女子,三弟要用心找,並不是所有女子都願意待在閨中。”
說這話的時候,風楚睿看向微暖,似乎意有所指,微暖就當作沒聽出來也沒有看到她的目光,自顧自地吃東西。
風輕寒始終面帶微笑,讓人分辨不出他的情緒,不知道此時此刻在想什麼。
“那就借二哥吉言了,讓我快些遇到這樣的女子,二哥不知的是,我還是很希望遇到這樣的女子,能陪着我一起走過山川河流,這樣的生活纔有意思,是不是?”讓他待在王府裡陪着那些女眷,他受不了,太沒有意思了。
“三弟何不問問九弟妹,她接觸的女子較多,不知是否有這樣的女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