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舍弟的性子不懂變通還請皇上恕罪,不過舍弟絕對是不會殺害太子的,他定然是有難言之隱,還希望皇上不要再逼迫舍弟了。”玉止榕出來爲玉止櫟說話,一副十分疼愛弟弟的樣子。
只是玉止櫟根本沒有看玉止榕一眼,只是平視前方。
“父皇,大皇子此話有理,三皇子沒有隨意編造理由就可以說明三皇子不願說謊,還請父皇開恩。”此時說話的竟然是風澤臨,他竟然爲玉止櫟求情。
隨後風楚睿也出來求情,都覺得這件事和玉止櫟無關,如果只是傷了的話,情節根本不嚴重,根本不能如此對待,再怎麼樣對方可是玉止國的三皇子,若是玉止國追究起來的話,倒是風召理虧了。
風輕寒沒有出聲,他知道今天玉止櫟不會有事,玉止櫟這一身的傷就已經讓父皇沒有辦法再敷衍下去,沒經過調查便嚴刑逼供,被傳去,風召的國威都沒了。
只是在最後風輕寒要將玉止櫟帶走的時候,皇上卻是開口了,“寒兒,你和三皇子交好是好事,但是他現在還是和大皇子在一起比較好,大皇子你說是不對?”
結果玉止榕還沒說話,風輕寒還沒說話,夢廖先說話了,他已經忍得夠久了,實在是忍不下去了,如果皇上不那麼說,他也就算了,現在是要爆發了。
“皇上,玉止櫟身上的傷勢嚴重,不適合留在宮裡,宮裡的御醫都沒有本事治好玉止櫟的傷,如果留在宮裡,那等回去的時候,差不多就殘了!”夢廖的語氣很不敬,甚至還有點挑釁,把皇上又着着實實給氣到了,連帶着那些御醫的臉色都很難看。
“你們若是不服氣,那就試試看,若是你們現在可以看出玉止櫟中了什麼毒,可以給他解毒的話,他就可以留在宮裡讓你們醫治。”
玉止櫟中毒了?又是一記悶雷,衆人已經被今天的幾記悶雷給震得暈頭撞向了,怎麼一個個都中毒了。
皇上皺眉,覺得這件事不太對勁。
若是查出玉止櫟中毒就在這幾天的話,豈不是他的問題?畢竟出事之後,玉止櫟就被他關起來了,到時候若是說是他下的毒,他還真是沒有辦法辯解,可是他確實沒有下毒,那會是誰下的毒?
微暖和風輕寒驚愕地看向夢廖,阿櫟怎麼會中毒?他們怎麼會不知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皇上示意幾個御醫上前給玉止櫟診斷,幾個御醫馬上上前,先前夢廖說的話,他們很不服氣,準備在這個時候大顯身手,怎麼可以如此小看他們!
但是等他們給玉止櫟看了之後,臉上的神情紛紛變得很奇怪,讓人更加好奇。
“怎會如此?怎會中了這種毒?”御醫自言自語起來。然後再次給玉止櫟把脈,一個結束之後另一個上,每個人都把脈,查看玉止櫟的舌頭,脖頸,眼睛。
“什麼毒?”皇上着急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