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阿豬,你拒絕地好乾脆,我彷彿聽到了輕寒心碎的聲音,哈哈,好極了。”夢廖幸災樂禍。
風輕寒根本沒他說得那麼誇張,他很清楚微暖拒絕的原因,是不放心他,不過等明晚出去了再說,現在說這些都爲時尚早了,他還是想和微暖走一走連橋,在最頂上相遇。
其實他覺得連橋節來得太快了一些,若是再晚一點,等到他的眼睛完全復明就好了。
“阿豬,你放心好了,我和阿櫟會保護好輕寒的,到時候我會在輕寒身上放點毒藥,誰敢靠近他,直接歇菜,行了吧,不論男女可都無法打他的注意了哦。”夢廖隨手掏了幾樣出來放在微暖的面前,“你要哪一種?隨便選,不算你錢。”
微暖直接踹了他一腳,“什麼餿主意,明天人肯定很多,肢體接觸肯定有的,讓無辜百姓中毒,不好啊。”
“好吧,那就不用毒了,我和阿櫟負責保護他如何?你信不過我,總能信得過阿櫟吧,除非他死,否則絕對不會讓輕寒出事。”這話令微暖心口一震,下意識看向玉止櫟,玉止櫟神色淡然,並沒有對夢廖的話有什麼反應。
她不可能去否定玉止櫟,雖然她和玉止櫟接觸不多,但是不知爲何,就是相信他就是如此的,除非他死,否則他想要保護的人,他一定會保護好,只要他還活着,他要保護的人就一定會活着。
突然又覺得心裡酸酸澀澀的。
“行了,寒自己的武功不錯,你們兩個就是看着點就好了。”微暖見風輕寒是真的想去就答應了,出去走走也好,連橋節這樣的節日不一定年年都能過上。
雖然每年都有這個節日,但是到了那一天,兩個人會不會在一起還是個問題。
珍惜每一個在一起的日子是她現在要做的事情,不自覺陌上脖子上掛着的那一顆珠子,有時候她會忘記,但是一旦響起,她心中的恐慌就會加深,這樣的感覺糟透了,沒有確切的時間,也沒有確切的結果,這樣懸着心的感覺真的猶如凌遲,一刀一刀慢慢地割着,卻是死不了。
她越發覺得那個老和尚就是不想她好過,要是這個劫難還有十幾年或者是幾十年的時間才發生,那她真的是要恨死他了,平白擔心了這麼久。
有時候還是不要知道的好,知道得越多反而越是難以心安。
“你們三個都是白衣,我是不是也得換上白衣?這樣才表示我們是一夥的?”微暖看着三位白衣俊美公子,有些無奈,這三個人的相貌真是沒的說,夢廖的俊美是張揚的,玉止櫟的俊美是內斂的,而風輕寒的俊美是如流水般溫潤清透的,縱使是蒙着眼睛,也無法忽視他的美。
跟着這三個男子,她想要不被注意都難。
況且還是這樣的日子,風召的女子有一些還是挺熱情奔放的,到時候會不會上演一場女追男的狂熱大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