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豬,輕寒,你們看今日月色正好,加上外國友人來我國做客,我們應當盡地主之誼,好好款待他們,讓他們好好領略我們風召的風情。”夢廖突然很嬌羞地看着風輕寒和微暖。
微暖擡眼朝外看,日頭正在偏西,哪裡有月色?
她黑線,“說人話!”
“我想去晚宴!”夢廖很乾脆地接話,嘴脣微扁,完全沒有一個三十五歲大叔的自覺,反倒是萌萌噠。
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萌。
“你要去?不去無趣?”風輕寒笑着開口,覺得夢廖肯定會覺得無聊,他這個人的性子很難把握,時而安靜地好似不存在,時而又乖張的很,着實是很難伺候。
這種宴會肯定會比較無趣,風輕寒本以爲他不會願意去的。
“我想看阿櫟,都許久未見了,今天有機會可以見見,錯過豈不是太可惜了。”夢廖覺得他們三個很難得才能相聚在一起,這樣的場合怎麼可以少了他呢。
況且如此盛大的晚宴肯定還是會有有趣的事情發生。
最主要的是,他和微暖還需要利用這場晚宴做點事情,他必須得在,要不然他們都去玩了,就他一個人悶在家裡,實在是無趣的很。
“那行,一起吧。”風輕寒答應下來。
微暖衝夢廖微微一笑,“夢美人,你對玉止櫟是真愛啊。”
夢廖白了她一眼,“你說錯了,我對小寒寒纔是真愛,你這個第三者插足!”
哇靠!老子不要和他說話了,毒舌幼稚的老男人!
三人進宮,按道理來說,應該是兩輛馬車,但是夢廖覺得自己一個人待着悶,非得和風輕寒還有微暖擠一輛馬車,一路上都很聒噪,扯着微暖一個勁聊天,微暖無數次抗議,結果被無效駁回。
“誒,阿豬,我和你說說阿櫟的事情吧。”夢廖突然眼睛賊賊地閃爍着光芒。
微暖頓時來了興趣,“好啊,快說快說。”一直都好奇玉止櫟的事情,現在有機會了,怎麼可以錯過呢,她篤定夢廖絕對是知道很多事情的。
夢廖醞釀了好一會,看着微暖開口,微暖的情緒被夢廖帶動起來了,連呼吸的頻率都跟上了,結果,夢廖來了一句,“嘻嘻,就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氣死你,氣死你!”
當時,微暖怒火中燒,直衝頭頂,當即什麼都不想一拳就揮出去,“砰”一聲,隨即又是“砰”的一聲,就看到夢廖一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一手捂住自己的後腦勺,嗷嗷亂叫。
“靠,你謀殺啊!痛死我了,你居然打我,你居然打我!”夢廖整個人炸毛了,在馬車裡亂叫,手舞足蹈的,用盡一切手段表示自己很憤怒很可憐。
微暖看到夢廖眼眶上的黑圈圈,有點心虛,只能呵呵乾笑,“不好意思啊,一時沒控制住,還不是你太賤了,對不對?怎麼辦?你這個樣子好像不能去參加晚宴了,這隻眼睛全黑了。”
“鏡子,鏡子,鏡子!”夢廖繼續嚎。
“沒有鏡子,誰出門隨身帶鏡子,不像你這麼臭美。”
夢廖擡手輕輕摸了一下自己的眼眶,疼得直抽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