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暖現在有些後悔了,她不應該打南宮彥的眼睛,實在是太明顯了,別人一看就知道是被打的,那麼清雋的一個人,臉上帶着熊貓眼似乎不那麼好。
畢竟連宿烈這樣不苟言笑的人都在努力地憋笑,其他人若是看到肯定也會笑,她猶豫了一下對風輕寒說:“風輕寒,要不先帶南宮彥去王府裡養傷吧,他的傷是我拖累的,讓他這樣回去不太好。”
風輕寒考慮了一下,雖然不喜微暖和南宮彥過多的接觸,但是南宮彥的傷確實是和微暖在一塊的時候受的,他不想欠南宮彥人情,想着便讓南宮彥去王府裡養傷,將人放在眼前總比什麼都不知道的要好。
“你去和南宮公子說一聲,讓他去王府養傷。”風輕寒吩咐宿烈。
宿烈立即折身回去知會南宮彥,南宮彥本來是想拒絕,但想了想便同意了,他和微暖纔剛剛說開沒多久,若是就這樣分開,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
去王府裡養傷也是好的。
況且荷包還沒有從暖兒的手中拿回來,他貼身帶了一年多,突然沒有了還是不習慣的,況且他有的也就這個了。
回去的路上,原本是微暖和風輕寒乘坐一輛車,但是南宮彥的腳受傷了,根本不能騎馬,更加不可能走路,所以只能是坐馬車了。
這是風輕寒第一次覺得南宮彥令他討厭的時候。
微暖本來是坐在南宮彥和風輕寒的中間,覺得氣氛十分的僵硬,她看看風輕寒再看看南宮彥,兩個人面色如常,好像沒什麼問題,可是她就是覺得氣氛不對。
這兩個傢伙到底是怎麼了?她側頭看向南宮彥,南宮彥本來是在閉目養神,注意到她的目光突然睜開令微暖很無語,她用眼神詢問南宮彥,不明白他身上怎麼會散發出那麼奇怪的情緒。
南宮彥衝微暖委屈地眨眨眼睛,那眼神要多幽怨有多幽怨。
微暖皺眉,狠狠地瞪了一眼南宮彥,爲毛她有一種揹着風輕寒勾搭別的男人的感覺,這種感覺太不好了。
“暖,我有些累,過來讓我靠一下。”
風輕寒突然開口,微暖下意識就嗯了一聲然後站起身走過去,坐在風輕寒的身邊去,風輕寒很自然就將頭靠在了微暖的肩膀上,微暖調整好自己的坐姿,讓風輕寒靠得舒服一些。
南宮彥看着他們兩個親暱的舉動還有微暖下意識的反應心中生出一股悶氣,他根本沒資格說什麼,風輕寒是微暖的夫君,他們有理由如此。
當他的目光落在風輕寒的臉上時,眼睛微微眯起,因爲他注意到風輕寒的嘴角微微上翹,這笑容看上去好像是帶着滿足,但是他怎麼覺得自己看出了幾分得意。
是自己看花了嗎?
在他的印象中風輕寒應當不會是個會耍小心計的人。
微暖也覺得有些累,不過她心裡對風輕寒內疚,所以堅持着不睡,等到九王府的時候才鬆了一口氣,總算是到了,可以好好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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