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櫟看着玉止荷輕笑一聲,“我沒打算活下去。”
這話已經很明顯了,他不可能跟玉止荷求饒,他可以不恨她,可以不叫她,可以去死,就是不可能求饒。
玉止荷竟是一腳踹向阿櫟,將阿櫟踹翻在地,完全是用了力氣,阿櫟雖然沒有喊疼,但是脖子處的青筋已經很明顯了。
微暖的眼淚就這樣不自覺流了下來,好像看到了曾經受折磨的自己,那時的她也是不求饒,默默承受,爲何要這麼對待他們,他們到底做錯了什麼?
而就在這時,玉止荷的目光轉向微暖,目光狠厲,微暖注意到她的目光,將眼淚逼回去冷冷地看向玉止荷,如果此時她沒有受重傷,她一定會殺了玉止荷,一定會!
“這個人是誰?玉止櫟,你不會是有喜歡的人了吧?呵,不知道她是不是知道你的身世,你就是個怪物,誰會喜歡一個怪物?誰會和怪物在一起?玉止櫟,你還在癡心妄想嗎?”
“你閉嘴!你纔是怪物,你是膽小鬼,你這樣的表現就是說明你走不出當年的事情,你連面對的勇氣都沒有,你憑什麼這麼折磨阿櫟,你憑什麼?就因爲你生了他嗎?他沒有恨你將他生下來受苦,你還這般對她,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說這樣的話?”
微暖氣得大罵,劇烈地喘息,原本斷裂還沒長好的肋骨刺得很痛。
“那你又有什麼資格說我?”玉止荷被微暖說中心事擡手就打微暖,微暖冷冷看着她,絲毫不畏懼,今天就算死在這裡,有些話她還是得說。
以爲生了他們就可以這樣肆無忌憚地對待嗎?
到底憑的是什麼?
“你不準動她!”阿櫟突然開口朗聲道。
玉止荷愣住,看向阿櫟,再看看微暖,突然就笑了,“呵,看來你很在乎這個女人,你說你是不是喜歡她?玉止櫟,你求我,你求我,我就不動她。”
“阿櫟不用求她,這種神經病,求她是沒用的,只會讓她更加的猖狂。”
微暖覺得求她一點用都沒有,玉止荷已經病態了,求饒只會讓她更加的瘋癲。
“不求我是嗎?倒是挺硬氣的,行啊。”玉止荷直接抓起微暖的頭髮,痛得微暖使勁咬着嘴脣,但就是一聲不吭。
媽的,大不了就是變成禿子,要是風輕寒敢嫌棄她,她就和風輕寒拼了。
“你不要動她,我,求你!”阿櫟看着玉止荷慢慢地說,每一個字都咬得很重。
“阿櫟!”微暖不可置信地看着阿櫟。
在她的眼裡,阿櫟是個很驕傲很驕傲的人,也許是和他的身世有關係,他的驕傲和別人的驕傲不同,因爲他在乎的東西太少太少,所以能讓他低頭的東西也太少太少。
而現在她已經成爲了阿櫟低頭的理由嗎?
好難過,她不希望阿櫟變成這樣,她覺得玉止荷不會將她怎麼樣,根本不必要去求。
玉止荷走到阿櫟的身邊動手將阿櫟的衣服直接脫掉,露出精幹的上半身,上面全是傷痕,看得觸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