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控制了力道,他不能在這個場合中和風楚睿鬧僵,如今最重要的任務就是對付父皇,不能讓自己和風楚睿撕破臉,至少在別人看來是不能的,這是風楚睿的計謀,風楚睿就是要讓他衆叛親離,到時候風言風語就會更加真實有效。
“如何不可能,風輕寒,不要太自信,到時候你會哭。”
“這話怎的這般矯情?風楚睿,微暖的個性你我都很清楚,她有自己的決定,你無法左右她。”
“是嗎?那就等着瞧好了,風輕寒,我告訴你,溫微暖會是我的,這個皇位也會是我的,你們誰都不要想。”風楚睿的聲音很低,但是氣場卻是很強,坐在旁邊的溫微凝不自覺瑟縮了一下,只覺得此時的風楚睿看上去很可怕。
不自覺就想起了那一天的場景,她的身子抖了抖,她已經不敢和風楚睿作對了,和風楚睿作對,她絕對不會有好的下場。
風輕寒沒有接話,他覺得風楚睿很可笑,不知爲何他會有這樣的自信,難道他不知道他們的背後還有一個人在操控着全局嗎?或者是斗篷人根本沒有對付風楚睿,以至於風楚睿還被矇在鼓裡,是覺得沒有必要對付風楚睿還是別的意思?
他相信風楚睿絕對不會是斗篷人,很多證據都顯示,這兩個人絕對是不同的兩個人,從風楚睿安排的種種手段來看,他是不知道有斗篷人的存在。
既然如此,那他就不提醒了,讓他自己繼續做這種春秋大夢。
風楚睿見風輕寒不說話了,他也沒有再說,心中卻是擔心起微暖來,怎麼會受傷呢?以她的身手還會受傷?是怎麼回事?被誰傷了?
等他回過神的時候發現風輕寒已經不見了,立即看向溫微凝,溫微凝又是一抖,馬上回答道:“他已經起身離開。”
回去的路上風輕寒的臉色都不太好,不過下了馬車走進九王府的瞬間,他就恢復了溫柔的神色,他不能將情緒帶回去,非兒現在懷着身孕,最好是不要有情緒波動,所以他得剋制好自己的情緒。
“怎麼樣?還好嗎?有沒有被刁難?”微暖看到風輕寒回來立即迎上去,生怕風輕寒在婚宴上受委屈。
風輕寒搖搖頭,“不曾,你別擔心,那樣的場合怎麼會爲難我,你想多了。”
“那就好,皇上有去嗎?”
“沒有,按道理來說,他該到場的,卻是沒有,不知道又在做什麼。”風輕寒有些納悶。
微暖去不以爲意,“沒事,夢廖的藥已經出來了,給你,只要讓皇上服下,他就會陷入昏迷,等再醒過來的時候,他就會什麼都不記得了。”她將一個瓷瓶遞給風輕寒,夢廖做出來的藥是液狀的。
“好,我去安排。”風輕寒拿過瓷瓶放好。
這個瓷瓶可是關鍵,接下來的行動更是關鍵,今晚他就準備行動,準備去一趟皇宮,想辦法將藥給父皇喂下去。
入夜後,風輕寒便潛入了皇宮,潛入了皇帝的寢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