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穎擡頭,一臉的嬌羞,臉頰緋紅,一雙眼睛醉若桃花。
溫瑜的心跳得很快,滿心滿眼的只有南宮穎,他終於成親了,終於娶到了心儀的姑娘,這是他的姑娘,穎兒,這一生,有你足矣。
“穎兒,你好美。”溫瑜情不自禁說道。
南宮穎笑得很靦腆,但也很幸福,今日的溫瑜也是俊朗非凡,一身喜服將他襯得格外精神。
“我們喝交杯酒。”溫瑜起身從桌子上拿起來了酒杯,一杯交給了南宮穎,兩人的手臂纏繞,緩緩將杯中之酒送入口中,酒香四溢。
這兩杯交杯酒已經沒有問題。
紅牀軟帳,輕紗妙曼,兩個人倒在牀上,細碎的柔情從軟賬中溢出。
一夜好眠,不過第二天兩個人還是早早地起來,新婚第一天還是不能賴牀的,按道理來說,該去給父母請安了,只是這一個早上,卻是沒有和平常一樣,侯府依舊很混亂,而溫瑜和南宮穎也是此時才知道發生的事情。
他們沒想到一個晚上竟然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
溫莫和風雪瑞和別人發生關係,而趙氏則是昏迷不醒,手指被切斷,這是怎麼回事?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爲何他們什麼都不知道?
溫狄的臉色很難看,坐在椅子上隱忍着怒氣,他是怒火中燒,但是沒有發泄的口子,不知道該找誰發泄,是誰做的都不知道。
昨晚他沒有關注過這三個人,哪裡會想到出事,溫莫和風雪瑞的事情還好說,而趙氏的手切斷明顯是人爲造成的,爲何要切斷趙氏的手指頭?一點頭緒都沒有。
只能等趙氏醒過來再說了。
大夫來看趙氏的情況,趙氏的情況不太好,說是受了很大的刺激,必須得靜養纔可以,至於手上的傷,已經沒有辦法了,斷指不可能再接上去。
“你們兩個是怎麼回事?丟不丟人?”溫狄真的是要被氣死了,竟然在溫瑜成親的日子裡鬧出這種事,一個也就算了,兩個都是如此,風雪瑞竟然和別的男子糾纏在一起,這件事估計已經傳開了,他這張老臉都要被丟光了。
溫莫不知道該怎麼爲自己解釋,這件事他一頭霧水,有點想不起來是怎麼回事,只知道很不舒服,然後就那樣了。
風雪瑞面如死灰,盯着地面沒有動,她連和自己發生關係的人都不知道是誰,而且她不可能讓那人負責,她是溫莫的妻子,經過這件事,溫莫會怎麼對她?剛纔溫莫看她的眼神都變得很奇怪,透着憤怒和厭惡。
“父親,是有人給我們下藥了,否則我們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溫莫憤怒地說道。
溫狄皺起眉頭,下藥?怎麼會被下藥?難道真的有人在暗中搞鬼?可是說起來這兩件事雖然有點大,可是又算不上特別大,對方是什麼目的?
“父親,一定是被下藥,否則我們兩個就算喝得再多的酒也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父親,您得給我們做主!”溫莫心中很肯定是被下藥,那天喝得酒並不多,絕對不會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