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止榕目前的狀況,真的是慘不忍睹,玉止榕已經沒有膽量去看自己的臉了,他此時比他的父親還要蒼老,還要難看,他無法面對這樣的自己,到底怎麼樣才能好?
“神醫,你不是什麼病都治得好的嗎?爲何我還一點起色都沒有?”玉止榕已經很着急了,沒有辦法再等下去了,他已經許久不曾出門了,至少在他自己認爲中是很久很久沒有出去了,每一天都是度日如年,痛苦不堪。
“我沒說過自己是神醫,也沒說過能救治你的病,你的病基本上是沒的救治了,你要弄清楚,我之前就和你說過了,你自己不聽。”
夢廖覺得玉止榕的話很搞笑,從來都是別人稱呼他爲神醫,他自己從來沒說過,況且他本來就覺得自己和神醫之間還有很大的差距,對於很多病症他都無能爲力,就比如阿櫟身上的毒,他就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盡力讓阿櫟可以拖得時間久一點。
“那我現在要怎麼辦?你說我要怎麼辦?去死嗎?死了就不會這麼痛苦了是不是?”玉止榕覺得這樣活着還不如死了呢,無論做什麼事情都沒有意義了,一點意義都沒有了,憑什麼他要遭受這樣的折磨?
憑什麼?不行,他不要這樣!
“已經有人來接你回去了。”玉止櫟開口,他已經接到消息,來接玉止榕的人已經到了,只要玉止榕想回去,即刻就可以啓程。
玉止榕霍然擡頭,看着玉止櫟,眼中帶着不可置信,有人來接他了?他這種情況待在哪裡不一樣?回去玉止國?回去自己的府邸面對自己的妻妾?想想都覺得可怕,她們絕對認不出他來,就算認不出來了也會嫌棄他,他不想回去也不要回去。
但是目前來說,沒有人會支持他的想法,他一個人怎麼可能鬥得過這麼過人,風楚睿不可能再幫着他,那麼他必須自己幫自己。
“我知道了。”玉止榕語氣低落,整個人顯得垂頭喪氣。
阿櫟看他的樣子沒說什麼便和夢廖離開了,在回去的路上夢廖和阿櫟討論玉止榕的病情,在他看來,玉止榕起碼還可以活很久,但是隻能保持這樣的狀態,對玉止榕來說無疑是個巨大的打擊。
“你到時候留意一下,我覺得玉止榕不對勁。”阿櫟對夢廖說。
“什麼意思?”夢廖還沒怎麼明白。
“他不想回去,回去就意味着得不到你的治療,況且他這個樣子根本不想見人,剛纔表現得那麼溫順,絕對是有問題。”
阿櫟的分析讓夢廖覺得很有道理,剛纔玉止榕的表現的確是太過溫順了,本來激動的情緒瞬間就平息了,這不太正常。
一個人的情緒轉變都是有過程的,太突然的轉變都會有隱情,看來他是得小心玉止榕,不知道玉止榕會不會打什麼鬼主意,到時候好心被狗咬那可就得不償失了,夢廖纔不要做這種虧本生意,絕對不能讓玉止榕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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