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暖騎馬回去的路上就看到風輕寒由遠及近,一開始看不清楚他的神情,越來越近的時候就看得越來越清楚,一臉的着急和擔心,他身上也好不到哪裡去,都是血,白衣都變成了血衣,看來他那邊的戰況也是十分的慘烈。
這些士兵比他們預想的要拼命很多,不知道是不是連日來的血性被激出來了。
風輕寒縱身一躍便到了微暖的馬背上,一手摟住她的腰身,一手拉住繮繩,動作一氣呵成,極爲帥氣,微暖頓時就被征服了。
和自己心愛的男人共乘一匹馬絕對是幸福的,和當初風楚睿還有玉止訣根本不是一個感覺,她靠在風輕寒的胸膛上,只覺得很踏實,儘管兩個人都很狼狽,但是臉上的笑容都是發自內心,顯得十分歡暢。
“我要走了。”急速騎了一段距離之後,風輕寒減速,他靠在微暖的耳邊低聲說。
微暖輕應一聲,她很清楚風輕寒是要離開的,能夠留下來這幾日已經是很好了,她很理解,儘管會有一點感傷,但不會覺得怎樣。
“小心一點,如今血月笛在你手中,他們很有可能會來搶奪。”微暖還是很擔心的。
“會的,你也是。”
“這邊善後的工作結束之後我就過去。”
這邊只剩下一些善後的事情了,一旦玉止訣離開營地,她也可以離開,努力了那麼久,不能在最後失敗,得有始有終。
接下來風輕寒和微暖就沒怎麼好好說過話了,直到風輕寒離開,兩個抱了一下便是目送風輕寒離開。
“看,我敢打賭,阿豬現在一定是在想輕寒。”夢廖和阿櫟走過來,夢廖看到微暖那魂不守舍的樣子就知道一定是在想風輕寒了,才離別,思念是難免的。
微暖轉過頭白他,“能不說風涼話了嗎?我身上這些傷趕緊處理處理,要不然我一身都是疤了。”
“我給你處理不太好吧,讓白悠給你處理好了。”
“以前怎麼沒見你忌諱。”微暖覺得有點奇怪,以前夢廖可沒這麼多顧忌,在他的眼中只有病人和不是病人的區別,沒有男人女人,怎麼現在開始在意起來了。
她看向阿櫟,阿櫟搖搖頭,表示不太清楚夢廖在想什麼,他這個人本來就是一陣一陣的,誰知道這一會在想什麼。
後來是白悠給她處理傷口,這一次大傷沒有,小傷倒是不少,不過有夢廖和白悠在,基本上沒問題,估計連疤痕都不會有。
“阿豬,我們還需要在這裡戴多久?”
“不用很久了,估計七八天或者是十來天吧。”
“那就好那就好,終於不用再苦哈哈地過日子了。”夢廖在這個地方待厭了,主要是這個地方太過風沙,人都沒有辦法保持清爽乾淨,這個感覺很不舒服。
他還是比較懷念安穩的生活,這種打仗的生活不適合他。
“這邊結束之後就可以去和輕寒匯合了,那邊的事情也結束之後,就可以好好過日子了。”大大伸了一個懶腰,夢廖開始期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