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娘娘個腿的!於歡歡心中一羣草泥馬奔騰而過,敢情紅杏這個妖孽這麼折騰容長蘇就是因爲覺得他有趣,並沒有什麼深奧的目的!
感受到於歡歡噴火的眼神,紅杏適時的鬆開她,微笑着問道:“怎麼,不想要容長蘇的解藥了麼?”
現在,紅杏不再叫五王爺,一直都叫容長蘇,而且他叫容長蘇名字的時候有一種天然俯視的優越感。
“我要你就給嗎?”於歡歡沒好氣的瞪了紅杏一眼,“要死我就和容長蘇一塊死,有什麼大不了的!十八年後姐姐又是一條好漢,哦,呸,是好女漢子,不對不對,是好軟妹子!沒聽過古人云什麼廉者不受嗟來之食嗎?沒聽過人家說不爲五斗米折腰嗎?今兒我於歡歡也要做個有氣節的人!”
憤憤然說完一大堆話,於歡歡血衝到腦子裡去了,一揚裙襬,扭頭就走。
“呵呵呵……回來!”紅杏被於歡歡的模樣逗得直笑,語氣不濃不淡,不輕不淺的叫了一聲。
於歡歡站定,思想糾結了半天,終於還是低着頭,轉身走到紅杏面前,認命的說道:“只要能救容長蘇,你說吧,到底要我做什麼事情,只要我能辦到的,就是殺人放火,****辱掠我都答應你!”
“那要是讓你成爲本君上的女人呢?”紅杏悠悠的,略帶妖冶的聲音落在於歡歡的耳中,擲地有聲。他就那麼直直的望着於歡歡,想要知道她能爲容長蘇做到什麼地步。
於歡歡凝眉,思考了很久,終於堅定的轉身,這一次,她走的很慢,卻一丁點都沒有遲疑。
望着於歡歡不回頭的決絕背影,紅杏啞然失笑,飛身過去,黑袍一卷就將於歡歡捲進自己的懷裡。他望着自己黑袍裡,小的讓人憐憫的於歡歡,心中閃過一絲不忍。
“親我一下,我就把解藥給你!”紅杏勾起嘴角,對着於歡歡說道。
於歡歡的心情大落後大起,感覺有點雲裡霧裡的:“你說什麼?”
“怎麼,還要本君上說第二遍嗎?”紅杏眼神一沉,心中沒來由的有些不悅,他覺得於歡歡是最讓他出乎意料的玩具。
於歡歡沒好氣的回嘴道:“我怎麼知道你給的藥是真的還是假的啊?要是老孃親了你,被你佔了便宜,最後還弄了個假的解藥回去,划不來!”
“你!”紅杏眼神一變,涼涼的看了於歡歡一眼,終於還是沒有將玉環大卸八塊,“本君上從來不屑給人假藥!在本君上眼裡只有給和不給,沒有真藥和假藥!”
“吧唧!”於歡歡狠狠的,有些力道的在紅杏的光潔白皙的臉蛋上咬了一口,快速抽離他的懷抱,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他:“說好的解藥呢?”
“呵呵,給你!”沒想到紅杏不怒反笑,手一擡,就將一粒藥丸扔給於歡歡,“不要用水乾服!用後用熱水給他泡澡,方可解毒!”
於歡歡拿着藥丸匆忙轉身,心裡道了一句:怪人!就朝着自己的房間裡去了。
望着於歡歡離去的背影,紅杏摸着自己臉上的牙印,興趣更濃厚了!他只是對新奇的,出乎自己意外的事情感興趣,當年的容長蘇是,現在的於歡歡更是。作爲一個神一樣的男人,他從來不懂什麼叫****,只懂什麼叫喜怒。
“於歡歡,本君上一定會佔有你,等着瞧!”紅杏望着五王府客房的燭火勾起魅惑衆生的脣角,自言自語的說道。
已經走出客院的於歡歡自然聽不到身後紅杏口中的宣言,她小心翼翼的拿着那一枚給容長蘇解毒的丹藥,匆匆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他怎麼樣?”於歡歡進門就看到神色緊張的秋曉,擔憂的問。
“小姐,五王爺怕是不行了,你看……”
“閉嘴!死丫頭,你是故意給本小姐找不痛快是吧?”於歡歡一下揪起秋曉將她扔到外間去,“叫下人給我打桶熱水,本小姐要洗澡!”
“啊?!”秋曉呆愣愣的邁着魔鬼的步伐朝着側院外走去,邊走邊狐疑:小姐不是下午才洗過澡的麼?王爺都病成這樣了,她還有心情洗澡?毒婦,真是個毒婦。
於歡歡小心翼翼的扶起容長蘇,想要將自己好不容易從紅杏那裡得到的藥丸喂進容長蘇的嘴裡,奈何試了好多次都沒有成功。無奈之下,她找了一個勺子,然後強行掰開容長蘇緊閉的嘴,用勺子將藥丸深深的送進容長蘇的喉嚨。異物的入侵,驚的睡夢中的容長蘇嗆咳了起來。於歡歡緊張的放下勺子,匆忙替容長蘇褪去衣服。
“小姐水都入了浴桶裡了,奴婢這就來伺候你!”秋曉在屏風裡面對着這邊的於歡歡說道。
“不用了!你出去!”於歡歡冷漠而着急的命令道,這邊已經動手開始將容長蘇往浴桶那裡移動了。
秋曉狐疑的看了一眼於歡歡這邊,心裡免不了爲容長蘇擔憂,最後還是依了於歡歡的吩咐轉身離去了。聽到關門聲,於歡歡才連拖帶拽的將容長蘇弄進臥室裡屏風後面的浴桶中,小心翼翼的望着他的臉色,祈禱着希望容長蘇快點好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熱氣騰騰的水已經開始冷卻。原本清涼的水也便成了肉眼可見的詭異紫色,圍着容長蘇波動。這個時候,於歡歡發現容長蘇的臉色已經變得十分正常了,只是有些許蒼白。她這才放下心來,對着將容長蘇弄起來,擦乾,重新整回自己的牀上。做完這一切,於歡歡已經累的幾乎藥虛脫,她靠在容長蘇熟睡的牀邊就像是一個可憐的小孩子,癱倒在地上就那麼睡着了。
容長甦醒來的時候有一瞬間的怔忪,望着自己牀邊的於歡歡,腦海裡的記憶漸漸迴歸。他這才擡手將癱坐在地上,趴在牀上睡着的於歡歡抱上了牀。
“傻丫頭!”容長蘇是何許聰明的人,只要聯繫事情的前因後果,就能夠猜到剛纔發生了什麼,“這樣的你叫爲夫怎麼能夠不心疼!”
於歡歡伸出爪子拍開在自己耳邊吹氣擾的她癢癢的容長蘇,不滿的嘟嘟嘴,翻了一個身摟着容長蘇,繼續睡。容長蘇淺笑了一聲,生起了逗弄於歡歡的心思,擡手就將他的嘴巴鼻子封住,不讓她出氣。肺裡沒有新鮮空氣進來,於歡歡憋的難受,掙扎了幾下醒來,大眼睛瞪着始作俑者,忽然,飛起一下將容長蘇按在牀上。
“丫丫的,你以後要是還敢這麼嚇唬老孃,我就輪了你!”於歡歡望着臉色有點差勁的容長蘇,不忍心的放鬆了手上的力道,“知道不?”
“呵呵,嚴格意義上來說至少多於兩個人對本王圖謀不軌才叫輪,歡歡是不是想要爲夫給你找個人作伴啊?”容長蘇大手一揚將於歡歡拉到自己身邊,低頭看着她,笑的十分曖昧,語氣也帶着淡淡的馨香,美的妙不可言。
“你敢!”於歡歡一下推開容長蘇,坐在牀上一臉母老虎的模樣俯視着躺在牀上的他,怒不可遏,“你要是敢給本小姐找個什麼姨娘小妾的,本小姐就敢給你找個什麼姦夫男館的,氣死你!”
“於歡歡,你有種就給本王試試!”容長蘇一聽於歡歡要找別的男人,氣的臉色一暗,一把拉過她壓在身下,怒火中燒的吼道。
於歡歡可不是什麼容易學乖的好姑娘,她一把扯過容長蘇,翻身一滾,讓自己落到容長蘇身體的上面,俯視着他:“容長蘇,你有種給本小姐試試!你敢,憑什麼本小姐不敢?!”
“於歡歡!”容長蘇說着就一把拉下於歡歡,按着她就吻了上去,帶着怒火和懲罰的一個吻,隔絕了於歡歡心中所有的置氣。
半晌,容長蘇才鬆開於歡歡很是滿意的說道:“還是那麼甜!呵呵,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跟本王調皮!”
於歡歡被容長蘇吻的腦子一陣發懵,完全望了自己該有什麼樣的反應,只是乖乖的窩在容長蘇的懷裡,呆愣。容長蘇躺在於歡歡身邊,伸手摟過她小小的有些柔軟的身子,笑着問道:“今天去哪裡了?”
呃……不說,絕對不說!就是打死於歡歡,她也不會說!一想到前日容長蘇那火爆的怒氣就像是被人踩到了尾巴一般,激動的一跳八丈高,躲得容長蘇遠遠的。她將身子捂在牀的另一頭,十分害怕的望着容長蘇,不發一言。
有鬼!容長蘇心中已經有了一定的判斷,但並沒有表現出來。他對着於歡歡笑的十分溫柔和寵溺:“放心,就算你又去逛了長安十里莊,本王也不會處罰你的!要不是我們家這麼乖巧懂事的歡歡,說不定本王這個時候還在承受病痛的折磨呢,哪裡會像現在這般生龍活虎的和你玩鬧呢?”
看容長蘇那樣縱容的笑顏,於歡歡試探着往容長蘇身邊挪動了一些,嘴裡還有些不放心的問道:“是不是不管我做了什麼,你都不會生氣?”
“那當然!你可是本王這輩子唯一深愛的女人,不寵你,本王寵誰去呢?”容長蘇對着於歡歡揚了揚自己好看的眉毛,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