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姜紹炎的電話

鐵驢說,於私來看,陳詩雨是你的親姐姐,你忍心不救麼

我想不明白,因爲我是家裡的獨生子,戶口本也是這麼寫的,怎麼突然冒出個姐姐來還是眼前的妖女呢

我使勁搖着頭,表示不信鐵驢的話。

鐵驢並沒啥實質上的證明,但爲了增加說服力,他指着陳詩雨告訴我,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化驗dna,看看你跟陳詩雨的關係有多近。

這下讓我覺得,鐵驢沒騙人。我整個腦袋都亂了,也說不好爲啥,在潛意識的帶動下,我走上前蹲在陳詩雨旁邊。

我先把她胸口的衣服弄開,等看着傷口時,發現子彈並沒擊中要害,是貼着心臟與其他臟器之間僅小的縫隙射進去的。

我胸囊裡的藥剩下不多,但不缺治療類藥物。我挑了幾樣敷在傷口上,又給陳詩雨注射了,這樣雙保險。

鐵驢就蹲在一旁看着,等我忙活完後,他問我,什麼情況

我木訥的實話實說,陳詩雨目前沒啥危險,但畢竟在野外,不及時去醫院治療的話,說不好會不會突然命危。

鐵驢讓我在這守着,他去去就來。

這意思很明顯了,他去要找救兵了,而且一邊騎着摩托,他還一邊打上手機了。

等只剩我和陳詩雨後,我默默看着她。

隨着仔細觀察一番,我發現確實,我倆某些地方長得很像,就比如下巴和眉宇之間。

我手裡還拿着空空的注射器,本來我想抽一管子血,回去化驗證實一下,但現在一看,省了吧,這事真差不了。

我又想嘆氣又想苦笑的。既然她是我親姐,那我父親和她到底經歷了什麼怎麼一個瘋了一個當了叛徒呢

這裡面的事讓我想不明白。另外我還是有些不能接受這事實。這樣過了不到一支菸的時間,鐵驢騎摩托回來了。他看我還發呆着,趕緊拽我起來。

我看了他一眼,又往遠處瞧瞧,那輛麪包車竟然開過來了。但它怎麼這麼快開過來的

麪包車也不適合在這種草地裡行駛,等過來後,我看車身被刮的很厲害。

車門打開後,那些軍醫當先下來,他們早就準備,用擔架把陳詩雨擡到車上去。

我和鐵驢也跟着上了車,我看到姜紹炎醒了,他喘着粗氣,這不是好現象,而他不僅不在乎自己的身體狀態,還盯着陳詩雨,儘量往旁邊騰地方,讓陳詩雨能順利的躺在他旁邊。

那些軍醫都沉着臉,我猜麪包車能回來,或許是姜紹炎從中周旋,說了什麼了。

我看姜紹炎都這樣子了,就沒急着問啥,而且這麼多軍醫在場呢,我也真沒法開口問秘密的事兒。

我們都默默坐着,隨後一路通暢,我們進了曲驚市裡,來到一個軍醫院。

姜紹炎和陳詩雨立刻被帶去治療,我和鐵驢也多多少少受了點輕傷,就被簡單包紮處理一下。

我是沒啥說的,但等包紮完,鐵驢不滿意,還跟醫生說,哥們,我腦袋也受傷了,趕緊再纏幾圈。

醫生和我都清楚鐵驢的狀況,我一臉不解的看着鐵驢。

鐵驢不管那個,又對醫生耳語一番,醫生恍然大悟了,這哥們也真夠意思,這次不僅把鐵驢腦袋纏了好幾層紗布,還把他肩膀子也弄了一些。

隨後鐵驢還哼哼呀呀幾聲,倒不是說他難受,我看那意思,他更像是在試音。

我懂了,鐵驢這是邀功呢,就憑他現在這慘樣,組織看到後,保準多給他弄點功勳和福利啥的。

其實我要學學鐵驢也行,但我真不想佔這點便宜。之後我們也沒住院,組織找車把我們接到一個軍區賓館,我倆在這兒住了起來。

這樣過了半個月,我們都沒接到什麼信,一直處於療養狀態,我也跟鐵驢商量着,要不要再去那軍區醫院看看。但每次鐵驢都搖搖頭。

而在半個月後的那個晚上,我手機響了,拿起一看,是姜紹炎的電話。這時就我獨自在房間,鐵驢下午就出去了,還沒回來。

我沒想到姜紹炎能給我打電話,既覺得突然,又有些小興奮。

我立刻接了電話,搶先問,烏鴉你好了

好久沒人回話,就當我都想撂電話時,姜紹炎開口了,他嗓子很啞,跟我說,來醫院,他在211房間等着我。

我不耽誤,也趕巧出門就逮到一輛出租車。我直奔醫院去的。

其實這家醫院根本不允許外人隨便進入的,我還合計怎麼跟門衛解釋呢,但到地方後,門衛看了看我就放行了。

我猜是姜紹炎打了招呼。我又奔着211去的。

來到門口後,我沒急着進入,反倒藉着門上的小窗戶往裡看了看。

姜紹炎穿着短褲躺在病牀上,旁邊有個護士正給他擦洗身子呢,他眼睛很尖,一下看到我了。

他急着對我招招手。

進去後我默默來到姜紹炎身邊,我留意到姜紹炎額頭上的劉海被掀到上面去了,第三隻眼已經不再了,那裡只剩下一個空洞,而且周圍的皮膚還皺巴巴的。

也一定是因爲這個,這名護士有點害怕,擦拭姜紹炎身子時,她自己身子偶爾小抖一下。

姜紹炎想跟我說話,就跟護士說不用擦了,出去休息吧。

護士巴不得這樣呢,甚至連話都沒回,扭身飛速往外面走。

這麼一來,屋裡只剩我和姜紹炎了,他又摸向牀頭櫃,這上面放着荷花煙。

我認得這包煙,是鐵驢之前搶過來的,就憑這,我打心裡把鐵驢損了一頓,心說虧我倆是兄弟,他偷偷來看姜紹炎竟不告訴我。

姜紹炎又說起那番話了,這煙是他朋友送的,很珍貴,讓我一起嘗一嘗。

我沒拒絕,我倆一起吸了起來。不過一時間沒說啥,煙吸得也沉悶,這樣隔了一會兒,姜紹炎咳嗽幾聲。

他現在身子不好,吸不了太多的煙,他又把煙掐了,問我,小冷,你有什麼想問的麼

我搖搖頭,不過並不代表我不想問啥,我跟他強調,自己想知道的事實在太多了,都不知道從何問起了。

姜紹炎嘆了口氣,還把眼睛閉上了,又緩了幾秒鐘,他開口說了,冷姓很少見,並未列入百家姓的前一百名,要是追溯起來的話,按呂氏春秋仲夏紀裡記載,黃帝有個樂官叫伶倫,此人多才多藝,是中國音樂的發明者,而且伶與冷同音,伶氏即爲冷氏了,這就是冷姓的由來。

我聽得直眨巴眼睛,心說這是我想知道的麼他跟我討論這問題幹啥

但沒等我說啥呢,姜紹炎擺擺手,示意我往下聽,他又說,小冷,你本該姓陳,叫陳詩傑纔對,你父親原叫冷彪,其實也該叫陳彪纔是。而你姐姐呢,就是陳詩雨。冷叔之所以改姓,主要原因是他加入特案組了,加入的人爲了保證退役後的安全,都用代號和改名改姓,你父親是狼娃,不僅是藥物領域的專家,還在特案組裡主要負責研發這一塊,所以他改姓冷,希望像冷倫一樣,在研發領域上有所建樹,另外冷字也表示他不再過多考慮家庭這一塊,專心爲組織服務了。

這是我想要聽到的話,但信心量很大,我聽完就詫異的張大了嘴巴,我突然有一個問題,既然我有姐姐,那我媽是誰因爲我從小就沒見到她,問過老爹,他回答說,老媽已經走了。

我相信老爹的這個回答也是騙我的,我這麼問了一嘴。

姜紹炎不僅不回答我,還拿出一副回憶樣,一轉話題說,小冷,你記得我跟你說過中國軍人軍魂的事麼

我點點頭,那是很早以前的事了,姜紹炎告訴我,中國軍人能化腐朽爲神奇,就算再破的武器,拿到他們手裡,也能發揮出不可思議的威力。

姜紹炎苦笑了,說他當時這話只說了一半,還剩下一半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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