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儘自己最大力氣,把紅道雷撇了出去,不過也眼睜睜看到了,白道雷在空中爆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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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炸開的瞬間,竟發出堪比太陽一樣的強光。我就覺得自己一雙眼睛,呼的一下全白了。我啥也看不清了,整個人也難受的直想哼哼。我挨着鐵驢,他急忙拽我一把,將我拉了回去。
我靠着車半蹲下來,這時眼裡嘩嘩往外直冒眼淚。但我也一下明白姜紹炎的意圖了。
這白道雷說白了就是閃光彈,它這麼隔空爆炸了,多多少少能擾亂飛行摩托的視線,另外我和姜紹炎撇的紅道雷爆炸後,也並沒傳出轟的一聲,我猜測,它們也不是傳統意義上的炸彈,弄不好該是煙霧彈這類的武器。
我一時間看不清周圍的形勢,只能耐心的等着眼睛恢復視力。
這期間在另輛裝甲車後面躲得的三個兄弟也行動了,他們也都帶着特殊用途的雷,同樣把它們撇出去,擾亂敵人視線。
等我眼睛能模模糊糊看到姜紹炎他們的人影時,姜紹炎的對講機響了,傳來冷手很興奮的一句話,成了
我心中一喜,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這種心情影響的,我視力冷不丁的又清晰了一些。
我特想知道,這麼一來,那些飛行摩托是不是等於都成了拔了牙的老虎,沒啥武器可用了。但我也急着驗證去,總不能自己毫無顧忌的跑出去,指着那些飛行摩托大喊,讓它們打我打我吧
我依舊躲着沒動,這麼一耽誤,我聽到遠處傳來爆炸聲了,還不止一個。
我納悶了,心說這是咋回事姜紹炎壯着膽子,他倒是先稍微探個頭往遠處瞧瞧。
他表情變化挺快的,原本挺嚴肅,突然間又忍不住嘿嘿笑了,也讓我們快看看。
我剛吃過一次虧,心裡有點陰影,這次探頭的幅度沒那麼大。但當我看到遠處情況後,把小心的概念完全忘了。
難以相信,那些飛行摩托在自相殘殺。有的就是亂開激光槍,有的更狠,幾乎是跟近邊的摩托一起,來個對射。
那些爆炸聲,都是飛行摩托被打爆時傳出來的。
光憑這件事,我就不得不對冷手豎起大拇指。本來我還覺得,冷手這次來,有種英雄無用武之地的感覺呢。
現在一看,他纔是英雄,在對付這種先進武器上,他能把紅客技術發揮到極致。甚至毫不誇大的說,他動一動手指,就能讓對方來一個全軍覆沒。
我一時間感嘆不止,不過敵人也沒我想的那麼弱,這些飛行摩托是全都報廢了,一個個爆炸後的骸殼全往地面上掉落,但也有一多半的敵軍,坐着一種小型降落傘,先一步從飛行摩托裡彈射出來了。
他們本想用這種法子安全落地,只是那些飛行摩托亂打出的激光,讓他們在空中避無可避。
這一幕很慘烈,時不時就有被亂射激光打中的敵人,他嗷嚎一聲,難受的在降落傘裡扭動着身子,也有人運氣更差,降落傘被激光打中,他帶着殘破的降落傘,硬生生摔落到地面上。
我雖然有種不忍看下去的感覺,卻也強壓下性子,觀察的很仔細。最後有六個敵人安全落地了,初步估算一下,就在離我們一兩裡地之外的地方。
那裡有一片大樹林,這也是附近這片荒地中唯一的樹林了。我猜他們會躲在樹林裡,用藏匿的方式避着我們。
姜紹炎看到這一幕後,也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還有點小麻煩沒有解決,隨後又跟我們強調說,這六個敵人必須擊斃,不能讓他們逃回去。
我記得那句話了,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
我們都贊同姜紹炎說的,而且姜紹炎還用對講機聯繫冷手,刀疤臉對着另一輛裝甲車喊話,把大家都召集到一起了。
那三個兄弟跟我們一樣,都拿着槍帶着武器。但冷手的打扮比較另類。現在的他,帶着一個特殊的腰帶,這腰帶上還延伸出一個小平臺,上面放着一個迷你筆記本,而在他背後上還掛着一個無線電發射器,延伸出好細的一個杆子。
乍一看他跟抗戰時期發射無線電波的通訊兵一樣,不過時代變了,他這種通訊兵也升級了。
冷手見到我們後,還顯得不怎麼愛說話,這次不僅是我,其他人尤其刀疤臉看着冷手的目光,有些變了,顯示出很強的敬意。
刀疤臉還趁空看了看我。我知道他啥意思,在介紹我和冷手時,鐵驢說我倆都是搞技術的,冷手現在發威了,讓刀疤臉刮目相看,他一定在想,我這個搞技術的,到底會點啥呢
我沒理他,更沒接話說點啥,不然總不能把魔鼎拿出來,掀開錫紙讓他看看裡面啥樣吧再來一句,俺是養蟲子的
刀疤臉也並沒多問我什麼。之後姜紹炎開口了,說敵方有六個敵人,按他們最後的落點距離來看,很可能會三三一組的先聚在一起。換句話說,對面林子裡會有兩股敵人,我們八個人要是一起衝過去擒敵,一來這一隊的人數太多,容易暴漏行蹤,二來效率太低,不如也分成兩股,分別追蹤殲敵。
我打心裡算着帳,我們一組四個人,要是敵方分成兩組的話,就是一組三個人,四對三,我們不吃虧。另外要是敵人沒分組,就六個人抱團的話,我們四四一組,到時用對講機溝通好了,來個前後夾擊,也不吃虧。姜紹炎這想法真的很贊。
其他人也跟我想的差不多,先後點頭贊同。
接下來我們快速的分了組,刀疤臉帶着他的三個兄弟成了一組人,我們四個分到一組去了。
我覺得這種分配倒是有些不合理,因爲這麼一弄,我們組有我和冷手,我倆對槍都不太熟。
但沒等我提啥建議呢,刀疤臉他們就先行一步了。他們沒帶重機槍,只拿着火箭炮和一個微衝。
我心說算了,我們組還有姜紹炎和鐵驢,實力也差不到哪去。
我們四個稍作準備,也都上路了。這次姜紹炎拿着火箭炮,鐵驢拿着微衝,我和冷手只帶着手槍,但鐵驢又從師父的角度交給我一個活兒。
他讓我拿起一個揹包,裝了十多個爆破式手雷。
我倒不擔心揹包挨子彈後,這些手雷會爆,因爲這種揹包很特殊,外面布料既防彈,又有軟軟的緩衝層。問題是,我揹着十多個手雷,也挺沉的。當然了我也知道,鐵驢是好意,多拿這些手雷,我們也算多了一種武器。
我沒多說啥,咬牙熬着。我們四個一路無險的來到林子邊緣。
這一路我們並沒用多長時間。但等離近了,我看着這片黑兮兮的林子,一時間不知道接下來怎麼走了。
姜紹炎也頭疼這個問題,讓我們先停一會兒,又問冷手,能用紅帽系統捕捉到啥信息麼
冷手一直邊跑邊用着電腦,我能感覺出來,這哥們絕對練過,不然一般人抱着筆記本邊跑邊用,很容易摔個前趴子,他卻一直很穩。
這時的筆記本屏幕上是個雷達網,他也正給筆記本下程序呢,姜紹炎問完時,冷手實話實說的來了句,敵方的人沒開任何通訊器,我捕捉不到啥信息。再等等,我再觀察下。
姜紹炎點點頭,隨後他四下看起來,想選一個入林的地方。
但還沒等他拿定主意呢,冷手突然喊了句有了。我看筆記本屏幕上出現一個紅點。這代表的一定是某個敵人。姜紹炎就根據這個紅點,不猶豫的選了一個入口。
我們往裡進,姜紹炎還趁空多問冷手一句,能不能捕捉到對方的通訊內容
冷手說了一個頻率出來。這表示對方用的是對講機。
我們也都帶着對講機呢,姜紹炎索性把他的對講機拿出來,接好頻率。
我眼巴巴聽着,本以爲敵方說的肯定都是怎麼匯合的話呢,卻沒料到,接通後敵方唸叨一句古里古怪的話,叛徒,別來無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