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消極”待命

我的底線,至少拿槍的爺們不能死,他也是目前我唯一找到的活口了。

我對着遠處喂了一聲,想引起怪人的注意。但怪人沒理會我,反倒那些正吃人的老鼠全停了下來,默契的望着我。

這幫老鼠沒有靈智,本來也就是被怪人用特殊方法驅使着,現在它們見到血吃到肉了,已經有點狂暴了。

或許在它們眼裡,都有這麼一種意識,快看那邊還有倆活人。

我這喊聲,也刺激到一批老鼠了,它們突然成羣結隊往這邊跑。

我跟寅寅全嚇毛了,還想要留什麼活口我怕再耽誤下去,我倆就成了老鼠的盤餐了。

寅寅叫我趕緊上車,她拿出最快的度,開車逃了。這期間我還希望那拿槍爺們再抖抖腿呢,把這些老鼠吸引回去。

我們沒再停留,一路奔着五福精神病院去的。我趁空跟寅寅唸叨一嘴,把我倆爲啥來五福避難的原因說了。

我其實知道的不多,也這麼告訴寅寅,姜紹炎知道張隊被害的事了,他在跟省裡申請,儘快趕過來幫忙,也囑咐過我,遇到危險就往五福精神病院跑。

寅寅點點頭算是迴應我了,但她怎麼想,我就不知道了。

本來這麼晚了,五福的大門都關了,但我跟寅寅都帶着警察證,我們亮了亮招牌,享受一把特殊待遇。

我們開着破爛的吉普車,停在b區樓下,又一起來到我爹的病房。

我以爲這下能見到鐵驢了呢,誰知道他不在,只有我爹,他也沒睡覺,坐在病牀上,不知道瞎捉摸啥呢。

我對我爹笑了笑,算是打招呼了,又把寅寅介紹給他。我跟我爹是不親,但也不跟他客套。

我這次不想跟他聊啥,畢竟心裡壓着事呢,就招呼寅寅坐在鐵驢的病牀上先歇一會。

我爹很奇怪,他不僅沒理會我的打招呼,還突然嗅了嗅鼻子,下牀奔着我來了。

寅寅知道我有個精神病的爹,她是見怪不怪,我卻心裡納悶,心說老爺子咋這麼反常呢

我沒說啥,靜靜觀察他。我爹湊到我身邊,對着我身上猛嗅幾下,突然臉色變了,指着我說,你是魔鬼身上有魔鬼的氣息

我愣了下,心說啥魔鬼難道他指着我身上的蟲子味麼再說這味道有這麼明顯麼

還沒等我辯解呢,我爹把鐵驢的枕頭抓了起來,一邊喊着打死你,一邊對我窮追猛打。

這枕頭很軟,沒啥殺傷力,但問題是,它裡面全是鵝毛,這麼狠力一拍,慘了,簡直是鵝毛滿天飛。

他不僅打我,還對寅寅下手了。我倆終歸是晚輩,也不能還手沒辦法,硬抗幾下後,實在受不了了,全退出病房,我還把房門趕緊關上了。

我爹倒沒趕盡殺絕,他隔着門盯着我倆瞧了瞧,狠呆呆的轉身回去了。我暗自鬆了口氣,又跟寅寅互相看看。

我不知道自己臉上啥樣了,但寅寅真慘,渾身上下都是毛不說,頭髮裡也掛着幾根,尤其鼻尖上還粘了一個。

我倆想把這身毛摘乾淨,發現辦不到。最後我倆放棄了,又找個走廊的椅子坐下來。

我是想等等鐵驢,我猜他要麼上廁所了,要麼打熱水去了,不久後就能回來。

但我錯了,我們足足等了半個多小時,鐵驢才急三火四的從遠處出現。他沒穿病服,一定外出了,等來到我身邊時,他身上還飄過來好冷的一股寒氣。

我跟寅寅的外貌太有個性了,鐵驢瞅瞅病房,又瞧瞧我倆,咯咯笑了。

他笑聲很特別,尤其這種笑法,讓人覺得是從裡往外的羞辱人。我擺擺手讓他別笑了,心說自己不就一身鳥毛嘛

寅寅跟鐵驢不熟,但也不認生,直接問了正事,想讓鐵驢解釋下,路上怪人怎麼回事跟姜紹炎有啥關係

鐵驢倒是對寅寅挺敏感,還看了看我,那意思這女的誰呀

我趕緊介紹下。鐵驢哦了一聲,說對寅寅有印象,烏鴉提過他。不過他又一聳肩,說自己就是一個打工的,只負責管老爺子,其他事跟他沒關。我們要想知道更多的情況,還是問烏鴉吧。

我算看明白了,鐵驢擺明了不想說啥,但他心裡一定知道秘密。

鐵驢又故意打着哈欠,說困了,要回病房睡覺,也提醒我倆,外面沒危險了,你們可以回去了,等過幾天烏鴉來了,一切會好轉的。

這話有言外之意,他這麼肯定外面沒危險了,說明他不僅跟那怪人認識,也很清楚那裡上的一舉一動。

我跟寅寅肯定不想這麼放鐵驢走,寅寅又攔在他面前。鐵驢有些不樂意了,從兜裡拿出一個紙,攤開了讓我們看,還說,我可是正經八本的精神病人,有證明的,你們攔我幹嘛再說你們沒證明,小心護士過來轟人。

我看這紙上用特大號的字體標記着證明兩次,底下竟然還有公章,我算服他了,心說這年頭,去精神病院蹭吃蹭喝也得有單位介紹信才行,而且他又拿出老辦法了,拿醫護人員當擋箭牌。

我也沒招,拽着寅寅離開了。寅寅是不服氣,邊走路還邊學鐵驢的樣子,傻兮兮的說,嘿,我有證,我是精神病

我們開車往回走。我跟寅寅商量,一會趕到下坡那裡,先看看啥形式,再決定要不要找同事趕過來處理現場啥的。

我沒抱樂觀態度,估計那些殺手保準都被老鼠咬死了,而等到了現場,實際情況遠出乎我意料。

這裡別說有屍體了,血跡都少,星星點點的。怪人和老鼠全不見了。在那兩輛越野吉普旁邊,停着一輛警車,上面印着兩個很鮮明的白色大字特警。

四個身穿特警服的男子,正圍在越野吉普旁做檢查,這兩輛車一定有啥故障了,他們要修一下,想把它們開走。

等我跟寅寅的車開過來,有個特警擡頭看了看,他不認識我倆,卻認識寅寅的車牌。這人對我們敬了個軍禮,大步走過來。

其實這時候我也在留意那輛特警車的車牌,不是本地的。

我們跟特警也算一家子,人家走過來了,寅寅不可能不給面子,連招呼都不打,她把車窗搖下來了。

特警沒多說啥,只告訴我們,這裡由他們接手,我倆別管了,也不要跟市局彙報,以免打草驚蛇,一切都等烏鴉來處理。

這一晚上我聽多少人唸叨姜紹炎了,也真意料不到,這省裡的專員,竟然在烏州市留了這麼多的後手。

看我和寅寅都沒接話,特警又強調一句,問我倆聽懂了沒

我肯定不懂這裡面的貓膩,較真的說,從活屍案開始,自己就稀裡糊塗的,但我率先點點頭,表示接受特警的建議。

他又敬了軍禮,打着手勢,要指揮我們離開現場。

我跟寅寅想留也沒法留了。我倆開車走了一段,又一商量,外面不太平,今晚先回警局住吧,別的等明天再說。

接下來這一路,我們沒再遇到啥危險。等到了警局,我倆找到那間小會議室,拿來行李,頭頂頭的躺椅子上睡起來。

我實在太累了,有種心神俱憊的感覺,幾乎一沾枕頭就睡着了,甚至我都懷疑,這不是睡覺,而是一種半昏迷。

這樣過了很久,迷迷糊糊間,我突然來個意識,也驚得一下坐了起來。

我純屬後返勁兒,心說殺手他們是在去我家路上伏擊我們的,這說明什麼他們一定知道我家在哪這樣打火機跟蹤器一暴露我的行進路線,他們才能一看就明白,知道我要回家,提前設下伏擊地點。

我那個農家院本身沒啥可偷得,但不是有魔鼎麼雖然我一直把魔鼎當成玩物,沒太重視,只用它吸引個蟲子,培養個蟲子啥的,但其他人,可都把它當寶貝了。

魔鼎也是姜紹炎特意留給我的,真要被偷了,我怎麼交代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早晨六點多了,我一合計,這時候大家都起來了,村民也下地幹活了。

我現在回趟家,殺手他們不該有啥動作了。我趕緊扭頭找寅寅,想讓她帶我回趟家。

但我頭上方的椅子全空了,寅寅和行李都不見了,她竟然偷偷起來沒告訴我。

我心說她幹嘛去了又一琢磨,她的吉普車昨晚上撞得挺嚴重,車屁股凹進去一大塊,車身也被颳了。她一定是修車去了,不然等同事都上班了,看着寅寅的破車,肯定又說三道四。

我又想除了寅寅外,還有沒有其他人選能跟我走一趟的,畢竟我不想單獨回家。

我腦海浮現出一個人來,許鬆,就是我們警局的保安。他有輛摩托車,業餘時間也是個不錯的車手。

我都顧不上洗臉了,把外衣換了一件,急忙往門衛那裡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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