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盒子裡放的是兩個卷軸,我冷不丁想到畫了,而且心說真要是畫的話,一定是名畫,價值連城那種的。 起舞電子書
一時間我心裡還挺美呢,覺得我倆不僅繳獲武器了,還發現了兩個贓物。
我和鐵驢沒互相說啥,卻一人一個的把這兩個卷軸都拿起來了。
光說我,我把卷軸打開了,想欣賞一番。不過當看着這上面的內容,尤其那麼明顯的手繪大頭照時,我愣住了。
這大頭照是鐵驢的,準確的說是鐵驢喬裝後的樣貌,畫的八九不離十,而在畫上面寫了好大的三個字,通緝令。
我腦門的汗一下流了下來。我看了鐵驢一眼,他沒留意到我,反倒盯着他手中的畫,詫異連連。
我知道驢哥沒犯罪,這一陣都跟我在一起,我也不相信這世上有長得這麼一模一樣的人。
我又往下看,雖說環境昏暗,我卻還能辨認到下方的小字,大體說的是,通緝外號爲黑熊的搶劫犯,有羣衆舉報的話,根據具體情況給予嘉獎,最高獎金三十萬。
我心裡那一萬隻大象又躁動了,在我心裡duaiduaiduai二聲的跑來跑去。
這時鐵驢肯看我了,我跟他對視後,他先問我,徒弟,你是雙胞胎嘛你弟弟在曲驚
就憑這話,不用說我也知道啥意思了,我心說還雙胞胎呢我他孃的是獨生我沒解釋啥,只把我手裡的通緝令推給鐵驢看,另外又把他手裡的通緝令搶了過來。
這通緝令上畫的是現在樣子的我,底下寫着三目鼠的一些資料。
我剛纔是被一股氣衝到腦袋裡了,一時間沒回過味來,現在我反倒能稍稍靜一靜了。我分析着爲何會有這種現象
我一下想到了陳詩雨,心說好嘛,三目鼠和黑熊是陳詩雨的人,我跟鐵驢過來拿人,竟又泄密被陳詩雨提前知道了,這一定是陳詩雨的陰謀,栽贓陷害
我越分析越覺得是這樣。&28909;&38376;&82;&101;&101;&115;&111;&109;更新快,網站頁面清爽,廣告少,,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鐵驢這期間一直沒啥表示,甚至還皺眉看着通緝令,看樣很生氣reads;。我拽了他一下,問他怎麼想的
我以爲鐵驢肯定跟我想到一塊去了,還會說一些我已經分析出來的結論呢。誰知道他看着我,又指着通緝令破口大罵,憑什麼憑什麼我的獎金是三十萬,你是五十萬
我都有種被氣咳嗽的衝動,心說驢哥啊驢哥,這都啥時候了,你還較真獎金的事我不跟他討論這個,又主動把話題引到陳詩雨上。
我把自己的分析毫無保留的說出來,鐵驢一直眨巴他的小眼睛,並沒發表啥意見。
等我剛說完時,巧了,樹林外面來了兩輛警車。北面南面各一輛,說白了,它們把整條路都堵上了。
我以爲是付隊回來了,雖然不知道他找另外一輛警車跟過來是爲啥,但我決定一會見到付隊就把這情況跟他說一說。
他是本地的刑警隊長,有他說話,我和鐵驢的嫌疑就立刻洗清了。
但這兩輛警車並沒開的太近,離我們有三五十米遠時就先後停了下來,等車門打開後,立刻有警察從裡面衝出來。
他們很警惕,都躲在車門後面,還有一個老警察對着喇叭喊你們已經被包圍了,舉手投降的話
我這次是真笨了,還沒轉過勁兒,打心裡還說壞了,這次來的不是付隊,這些警員都不認識我們,我和鐵驢真是跳黃河都洗不清了。
我也特別遺憾,心說剛纔跟付隊聊了那麼久,咋就沒記着他的電話呢現在想找他,都不知道上哪找去
那老警察一直重複喊着,我還抱着僥倖的心思呢,心說我跟他們解釋一下,看能不能行得通。
我站起身,高舉雙手,示意他們我沒帶武器,我又邁步往林子外面走。
鐵驢反應挺怪,他藏在那顆歪脖子樹後,只稍微探出腦袋來,留意警車那邊的一舉一動。
我光顧着一會兒怎麼措詞了,也沒顧上鐵驢。但我剛走了沒幾步呢,那個喊話的老警員又喊了句,不好,他身上帶着炸彈呢,危險。
我聽完有種氣的火冒三丈的感覺,心說他哪個眼睛看到我身上有炸彈了
沒等我解釋啥,老警員這個缺德玩意兒,竟然拿下大喇叭,又掏出手槍,對我這邊砰砰射起來。
有個警員也隨着開槍了,其實他還是個毛頭小夥,一看就是剛入警隊沒多久的新兵蛋子,一定是被老警員開槍帶的,他本來頭次出警就有壓力。
這下好,他倆槍聲一響,有一顆子彈正好打在離我不遠處的一棵樹上,樹幹都弄出一股煙來。
這時我哪還有那閒心解釋再說解釋個屁啊再不逃我不就成了活靶子了麼
我猛地往後退,但我老毛病又犯了,一下踩禿嚕腳了,一個大屁蹲坐到了地上。
我不管那個,腳蹬手刨的嗖嗖往後去,這樣一直找到一棵老樹,躲在了後面。
我躲的地方離鐵驢那裡不遠,我還對鐵驢喊了,驢哥,咋辦啊
我知道鐵驢是老特警,應付這種場面一定比我有經驗多了。
沒想到鐵驢真給我長臉,扯嗓子喊了句,鼠弟,咱哥倆出來混圖的是啥這輩子要的就是一時自在快活管他孃的別的呢,今天被條子圍了能咋滴乾他姥姥的
我聽愣了,心說鐵驢是不是在飛機上吃東西撐傻了腦筋短路了吧說這種話
沒等我回復呢,鐵驢把旅行包拉開了,從裡面拿出ak步槍,拉開保險,一閃身從樹後面站出來。
ak跟這些警察用的手槍比,根本不是一個界別的,就它那威力,噠噠噠打起來,一下子就把這些警察全壓制住了。
兩輛警車的車前蓋前後被打的冒出一股股煙來,另外有個警車的玻璃也碎了一地。
不得不說,這些警察中也有不怕的主兒,有兩個警員想偷空還擊,不過他倆剛舉槍從車門後面探出手來,鐵驢就打去一槍,把他們硬生生憋出去了。
鐵驢很狂妄,還囂張的哇哈哈的笑着。而我呢,簡直快哭了,心說驢哥這次惹禍惹大發了。
我一時間很糾結,想把鐵驢拉住,讓他別開火了,但又怕他這麼一停火,警方會羣槍共鳴,不分青紅皁白的把我們打成馬蜂窩。
到最後我也沒去攔鐵驢,只把腦袋探出去,對警車那邊瞧了瞧。
我發現形勢沒我想的那麼悲觀,警方並沒人員傷亡,只是警車都被打的挺慘。
我純屬是悲觀之下又稍微樂觀一點,心說還好還好,我倆的罪沒那麼重但真禁不住我念叨。
鐵驢的ak槍子彈打光了,他把槍一撇,又把掌心雷拿了出來。
鐵驢胳膊多有勁他輕輕吆喝一聲,走你就把兩個掌心雷都撇了出去。我發現他撇的還相當有準頭,每一顆都溜到一個警車前面。
這些警察都不是傻子,有人看到掌心雷丟過去的,那個老警察更是提醒的來了一句,快跑。
這些警察全暴動了,嗖嗖往後退,而且他們也真是被逼急了,等退到樹林旁邊後就等不及的直接趴在草地上了。
其實鐵驢撇掌心雷的動作,我是一絲不落的看在眼裡了。我也看的很清楚,掌心雷沒拉弦。
這種逗比行爲在我身上發生過一次,就是在海王號上用土地雷時。
我有些不解,因爲鐵驢是一個老資格,怎麼也犯這種錯誤呢另外我也覺得慶幸,鐵驢犯了如此錯誤,才能讓掌心雷不爆炸
但我誤會鐵驢了,他不是失誤,而是故意這麼做的。
他等這些警員都逃到安全地帶後,冷笑一聲,又舉起五四手槍,砰砰把這兩顆掌心雷先後引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