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朔開着車帶着孫藝珍來到大街上,從路邊攤上買了兩份炒年糕,帶回了車內。
孫藝珍夾了塊放入嘴中,小小的咬了一口,細細的咀嚼。
“年糕不是這麼吃的。”陳朔笑着夾了塊年糕放入嘴中:“這種路邊攤,就是要大口大口的吃纔有感覺。”
“習慣了。”孫藝珍放下筷子。
“不吃了?”陳朔看着她那份幾乎沒動過的年糕問道。
孫藝珍用紙巾擦了才嘴巴,白了陳朔一眼:“我晚上從不吃這種高熱量的東西。”
“活的夠幸苦的。”陳朔吃完自己的年糕,便把孫藝珍的那份也給拿了過來,孫藝珍笑眯眯的看着陳朔快速的吃完年糕,遞了張紙巾過去。
陳朔接過紙巾隨意的擦了擦嘴,問道:“你每天這樣活着不累麼?”
“這是我的工作。”
“忘了這份工作吧。”陳朔把塑料碗扔到垃圾桶裡,把車停好,帶着孫藝珍來到了一個髒兮兮的衚衕內,陳朔的西裝和孫藝珍的晚禮服與這裡的環境格格不入。
“你幹什麼?”孫藝珍疑惑地看着陳朔。
陳朔笑了笑,彎腰撿起路邊的一塊磚頭,朝着一棟樓房的窗戶砸去!
啪啦!三樓的窗戶被陳朔砸了個稀巴爛。
“你瘋了!”孫藝珍大叫:“要是人家出來追究了怎麼辦?”
好像就爲了印證孫藝珍的話,被陳朔砸爛窗戶立刻探出來了幾個腦袋。
孫藝珍下了一大跳,自己要是被認出來,那樂子可就大了,急忙拉住陳朔的胳膊:“快走,快走,你想被打麼?”
陳朔絲毫不理,看着窗戶上那幾個人,對孫藝珍說道:“罵他們。”
“什麼?”孫藝珍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就像我這樣。”陳朔示範,對着正四處張望的的那幾個人罵道:“你們這羣狗崽子,你爺爺我就在這裡!”
說完,陳朔走到孫藝珍身前,用身體擋住了她,低着頭對孫藝珍道:“現在沒人看得見你,大聲地罵出來吧。”
孫藝珍看着陳朔,突然大叫:“你們這羣混蛋,傻瓜,白癡,豬頭!XXXXXXX”
陳朔驚訝看着髒話連篇的孫藝珍,果然,這些個女演員全都有着不爲人知的一面啊,真是勁爆。
窗戶上的人終於發現了樓下兩個正在咒罵自己的人:“開賽洗吧!你們兩個混蛋,有種別走!”
“我等着!”陳朔轉過頭大聲地說道。
孫藝珍又開始慌張了,她還以爲罵完陳朔就會拉着他逃跑,沒想到他還拉着自己呆在這邊,等着樓上那羣人來找麻煩。
“陳朔你瘋了?”孫藝珍望着陳朔,焦急地說道:“再不走他們就下來了。”
“不急,再等等。”
轉眼間,一羣叫罵着的人已經出現在了陳朔和孫藝珍眼前。
近了,近了,那羣人離陳朔和孫藝珍只有幾步之遙了。
“跑!”陳朔大叫一聲,一個公主抱,把孫藝珍抱入懷中,飛快的跑起來。
“媽的!別跑!”那羣人看見陳朔要跑,大叫着追了上來。
孫藝珍往回看了看,大叫:“陳朔快點,他們要追上了,快點!”
聽到孫藝珍的話後陳朔的速度猛地提升了一截,瞬間把那羣人甩在了屁股後面。
“哈哈哈,他們追不上我們!”孫藝珍望着後面離自己越來越遠的人,大神的拍着陳朔的肩膀說道:“再快點,把他們甩的遠遠的!”
一口氣跑出衚衕,坐回車內,開着車溜之大吉。
當陳朔開車着來到一座空曠的公園內,孫藝珍依然無比的興奮:“太刺激了,太刺激了!”
抱着孫藝珍跑了這麼長時間,陳朔倒是面不紅氣不喘,看着孫藝珍說道:“過癮麼?”
孫藝珍一臉欣喜的看着陳朔,突然,伸手摟住陳朔的脖子,吻了上來。
圓潤,飽滿,還帶着一絲淡淡的甜味,這就是陳朔對孫藝珍嘴脣的評價。
良久,兩人的嘴脣才分了開來。
“小男人,謝謝你。”孫藝珍依然摟着陳朔的脖子:“我已經很久沒這麼開心過了。”
“這算是你的報答麼?”陳朔問道。
孫藝珍笑着伸手把陳朔額頭上的頭髮理了理:“你也可以這麼認爲。”
“這麼點報答可不夠。”說完,陳朔把孫藝珍整個抱了起來,把她放到自己的腿上,四目相對,陳朔只看見了孫藝珍眼中濃濃的春意。
或許是因爲喝了太多的酒,又或者是因爲剛纔孫藝珍那蝕骨的一吻,陳朔小腹中的那團邪火徹底燃燒了起來。
“小男人,你想要什麼報答纔夠?”孫藝珍挑逗的看着陳朔。
陳朔用實際行動回答者孫藝珍的話,對着孫藝珍那紅潤的嘴脣,狠狠地吻了上去。
吮吸着口中的香甜,陳朔的手也開始不老實了起來,由上而下,再而下而上,最後,停留在了孫藝珍胸前的那兩團柔軟上。
不得不說,手感着實不錯。
隔着衣服的觸摸已經無法滿足陳朔了,把手伸到孫藝珍光滑的肩膀上輕輕的一撥,晚禮服的吊帶便滑落了下來。
陳朔的外套早已脫下,襯衫的鈕釦也被孫藝珍一顆一顆的解了開來,看着陳朔那一塊塊棱角分明的腹肌,孫藝珍的眼神更加的迷離了。
“小男人,你真的很棒呢。”
陳朔只感覺自己快要爆炸了,粗暴的摟住孫藝珍,再次狠狠地吻了上去,雙手在孫藝珍一絲不掛的上身隨意遊走着。
陳朔把孫藝珍的裙子往上一撂,一把拉下了那片薄薄的內褲,孫藝珍素手一撥,也拉開了陳朔褲子上的拉鍊。
終於,兩人完成了最親密的結合。
陳朔忍不住舒服的呻吟了一聲,從今天開始,自己也從男孩變爲男人了,那戴在自己頭上二十多年的處男帽子終於摘掉了,從此脫貧致富奔小康,向社會主義現代化的發展而努力奮鬥。
孫藝珍也被陳朔貿然的進入弄到了痛處,緊皺着眉頭:“你慢點,不要急,我們今天,可以慢慢來。”
陳朔覺得這是自己二十年來聽得最美妙的聲音了,爲了報答孫藝珍如此的善解人意,陳朔決定來好好地慰勞慰勞他。
陳朔點了點頭,小幅度的開始動作起來。
一時間,小小的車廂內,春色四溢,只剩下男人粗聲喘氣和女人的嬌喘。
不知過了多久,陳朔終於停止了衝刺,而孫藝珍更是不堪,早已香汗淋漓,靠在陳朔的胸膛上,一動不動。
良久,孫藝珍捂着胸口,一臉的嗔怒:“你把我的衣服全給撕壞了。”
“本來就沒多少布料,撕了也就撕了。”陳朔把襯衫遞給了孫藝珍,孫藝珍穿上襯衫,更加有了股制服誘惑的感覺,讓陳朔又有了點反應。
“小傢伙,現在可不行。”孫藝珍察覺到了陳朔的異樣,趕忙阻止,剛剛結束了一場大戰,再來一次,她可吃不消了。
陳朔不說話,靠在車座上,看着坐在自己腿上的孫藝珍,笑道:‘我想我已經用事實證明,我不是個小傢伙了。”
孫藝珍敲了陳朔的腦袋一下。
“難道不是?”
“一直以爲你是一個君子,沒想到到頭來,還是一個壞男人。”孫藝珍用手指點了陳朔的額頭一下。
“這年頭,君子是活不長時間的。”陳朔打開天窗,從車裡掏出一包煙,給自己點燃一根。
“你們男人都喜歡在做完事情之後抽上一根?”孫藝珍把陳朔叼着的煙夾住,放在自己嘴中,小小的吸了一口,把煙霧吹到陳朔的臉上。
“以前我也有這個疑惑。”陳朔把煙搶了回來,深深的吸了一口:“但是現在,我相信了。”
“與其想這些沒用的,倒不如想想我們怎麼回去。”孫藝珍指了指自己被陳朔撕得像塊爛布一樣的晚禮服問道:“你難道就讓我穿這麼一件襯衫回去麼?”
“這些不着急。”陳朔把菸屁股丟出窗外,幫座椅放平,一翻身把孫藝珍壓在了身下:“剛纔你在上面,現在,換我了。”
巫山雲雨,嚐到甜頭的陳朔也不知道自己瘋狂了幾次,當他神清氣爽的把孫藝珍抱回酒店時,孫藝珍已經連一根手指頭也懶得動彈了。
這個小男人,倒是真會折騰。
孫藝珍可以好好的休息了,陳朔可不行,出去了兩小時,希望自己還能趕得上去見金東萬一面。
把孫藝珍抱上牀,給她蓋好被子,陳朔走出客房,正好看見了金東旭慌慌張張的從對面的客房邊穿衣服邊走了出來。
“這麼巧。”金東旭穿好上衣,一邊穿襪子一邊向陳朔打招呼。
“李戩呢?”陳朔問道。
“他辦事呢。”金東旭不滿的說道:“剛纔我正在緊要關頭,爺爺的電話就打過來了,讓我到他那去見一位重要的合作伙伴,你看,我這不是在準備麼?”
陳朔看着狼狽的金東旭,笑道:“等你會,我也要去見你爺爺。”
“這正好。”金東旭打扮妥當,突然向陳朔擠眉弄眼道:“你屋裡的是誰?”
陳朔開始往前走。
“哈哈!”金東旭大笑跟了上去:“有什麼好神秘的,我知道是誰。”
“知道就不要廢話。”
“能教我幾手不?”
“不能。”
“爲什麼?”
“因爲純粹是因爲我太優秀才吸引到女人的。”
金東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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