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走了一段路,王旭來到了一座酒樓下,突然,酒樓內吵吵嚷嚷,桌椅板凳不斷的飛舞“有人打架?”王旭皺了皺眉,隨即貼了上去。
竟敢在自己的地盤打架,遇上了肯定要去看一看了,說不定又會出現一個猛將呢?
“啪。”一張板凳飛來,王旭身後的羽林軍抽刀將其砍開:“保護文王!”
板凳被劈成了兩半,兩個羽林軍當即大聲道:“捉拿刺客!”
王旭翻了個白眼,當即拉住了兩個羽林軍,道:“瞎咋呼什麼,你見過有拿板凳行刺的麼?這只不過是個意外。”
兩個羽林軍繞了繞頭,旋即退到了王旭的身後,跟着王旭向酒樓內走去。
王旭一進酒樓,便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因爲羽林軍的裝束實在太顯眼了,黝黑黝黑的戰甲,大紅色的披袍,威武至極,讓人一看就像是個將軍,而如此威武的兩個士兵竟然站在一個年輕人的身後,那年輕人的身份就可想而知了。
酒樓分兩層,打架的在上面,王旭一進酒樓,一個店小二便迎了上來,王旭道:“這怎麼回事?怎麼打起來了?”
店小二哭喪着臉,看向王旭道:“觀大人是個官家吧,快把上面的那人抓住,他來咱們雲海酒樓飲酒,不但不給錢,還將我們的桌椅全給砸了。”
“哦?何人如此大膽。”
竟敢在老子的地盤上叫囂,找死,王旭暗自冷笑了兩聲,看來今日要牛逼一下了,爲民做主義不容辭。
給身後的兩個羽林軍使了使眼色。王旭道:“把那上面鬧事的人給咱抓下來。”
“諾。”兩個羽林軍橫刀出鞘,惡狠狠的衝向了第二樓。
王旭來到一旁的桌邊坐下,周圍圍着很多人。但是他們都在喝酒,懶得起身。畢竟王旭還沒有亮明身份,都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
等了一會,兩個羽林軍沒有下來,但是一隊巡邏的官兵走了進來,他們接到了百姓舉報,這裡發生了鬥毆事件。
官兵一來,店小二立即迎上,並道明瞭原由。這一隊官兵一行有十人,弄清原由後便向樓上走去。
這時王旭起身叫住了衆人:“不必去了,鬧事之人一會就下來了。”
“你是什麼東西,敢管爺的事,該喝酒喝你的酒。”巡邏士兵當即大喝。
王旭愣了愣眼,好久沒被人這麼指着鼻子罵了,滋味真他媽的不好受,不過,士兵們並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放肆一點也無妨。
王旭和顏悅色。微笑道:“那你們要去就去吧。”
不過就在這時,兩個羽林軍押着兩人走了下來,被押着的兩人均頭破血流。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確實是剛剛經過大戰的樣子。
兩個羽林軍將兩人一下按到了王旭面前,道:“文王,鬧事之人已抓到。”
“什麼?文王?”剛剛那個火爆脾氣的士兵罵了王旭,此時聽到羽林軍稱其爲文王,立即嚇得哆哆嗦嗦的跪下。
又是一陣全體跪拜,王旭煩躁的擡手:“都起來,都起來。”
“你們都去繼續巡邏吧,這裡的事就交給本王了。”
“諾。”一行十人恭敬的行禮。隨後走出了酒樓。
面前跪着的兩人互相打的鼻青臉腫的,被羽林軍那麼一嚇。早就渾身發抖了,他們一見王旭。立即哭喪着求饒:“小人見過文王,求文王高擡貴手,饒命啊。”
王旭微笑着說道:“你二人不必害怕,都起來吧,說說是怎麼回事。”
兩人戰戰兢兢的起身,把事情從頭到尾的說了一遍,王旭聽完,終於明白了。
原來,這兩人,一個是這雲海酒樓的老闆,叫李雲海,一個是前來飲酒的酒客,叫卓凡。
今天,卓凡前來雲海酒樓吃飯,可他喝酒的時候,竟然發現,酒味實在太淡了,他頓時懷疑,這是假酒,卓凡叫來了李雲海,與其理論,理論了一會便成了爭吵。
兩人越演越烈,越吵越生氣,最後不禁大打出手,卓凡一氣之下便將酒樓的第二樓給砸了,板凳滿天飛,於是,那一張板凳便不小心飛到了王旭的面前。
王旭呵呵一笑:“這種事竟然被我給碰上了,看來今天咱要當一回包青天了。”
羽林軍押着兩人,跟在王旭身後一起走上了第二樓,此時第二樓一個人都沒有,全被嚇跑了,樓上狼藉不堪,所有的板凳桌椅均被掀翻在地。
將兩人帶到第二樓,一個羽林軍上前將一張板凳擺好,並用抹布搽乾淨,王旭坐了上去。
王旭道:“你們爭吵的焦點就是爲了酒,給本王端一碗來,本王一試便知。”
李雲海唯唯諾諾的答應,隨即下樓倒了一碗,給王旭拿了上來。
羽林軍搶先一步端起了酒碗,隨後用銀針試了試,羽林軍叫李雲海拿了一個小碗來,緊接着,羽林軍把大碗中的酒倒了一點到小碗中,然後端起小碗一飲而盡。
做完了試酒實驗,羽林軍才放心的讓王旭飲用。
王旭臉上的肌肉抽了抽,只是喝個酒而已,用得着這麼複雜嗎?王旭有點頭疼,但卻又無可賴何,因爲王旭現在的身份不同了,這些驗毒的過程都是每天要做的,羽林軍也是經過張猛再三叮囑的;至於這些規矩,也是張猛在賈恢那裡學來的。
王旭現在已經稱王,坐地數百里,手下更有十幾萬之衆,不能出現絲毫的閃失,換句話說,如果王旭不在了,那麼,這股勢力將徹底倒臺,所以,衆人不得不小心,王旭一死,那賈恢、張猛、孫鈺等人,都將被朝廷斬盡殺絕!
賈恢對王旭的身體那是格外的看中,所有的羽林軍都經過了張猛的嚴格挑選和訓練,不但要保護人身安全,還要保護飲食方面等。
這時,王旭接過大碗,一飲而盡。
感覺...說實話,和喝水差不多。
咦?不對,怎麼如此淡?
王旭皺眉,這個地方的酒他嘗過,不會這麼淡的,這個大陸的酒應該有二十度的,可是這剛纔喝的,連十五度都沒有。
李雲海看到王旭的臉色不對,連忙道:“文王,這個真的不是假酒,只是因爲最近到處都在造反,導致糧食的價格飆升,我這酒樓做的是小本生意,若是提高白酒的價格,恐怕那些街坊領居都不會來光顧了,所以,小人就在酒里加了點水。”
卓凡大聲道:“加水?怪不得酒的味道越來越淡,原來是你加水太多,文王,您給評評理,這不是欺負人麼?”
李雲海立即道:“冤枉啊,小人將酒加水後,便將酒的價格下調了三錢,完全是憑良心做生意,童叟無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