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官受意,她迅速的收起內心的波瀾,繼而冷颼颼的盯着夜狂瀾和慕容映月。
“既是有質疑,比賽結果便不能輕易定論。”考官說着,手指在夜狂瀾與慕容映月的丹藥上一一掃過,“按理來說,是不可能煉製出全五星的丹藥。”
“呵~”她話落,夜狂瀾卻是冷哼一聲,“不知道考官這個‘理’,是按的什麼理?”
考官一愣,隨後沉下心來,冷冷說道,“以往各屆煉丹大賽,都沒有過煉製出全五星的先例,自然便是按的這個理。”
“啐-”慕容映月當即就翻了個大白眼,“這狗屁道理都好意思搬出來,你這考官當的倒真是稱職。”
不僅慕容映月要翻白眼,看臺上的觀衆也是有些無語了,幹什麼也不能以‘前無古人’這種爛理由來搪塞的,考官表現的未免也太過明顯了。
“慕容映月,比賽場地侮辱考官可是大罪。”檀天瑜趕緊在一旁幫腔,“我提出質疑,考官大人便有職責解答我的疑惑,你現在是幾個意思,想挑事嗎?”
慕容映月覺得最近遇見不要臉的人簡直比她過去遇見的加起來還要多,她臉上揚起冷意,內心卻是各種日狗。
她這被懟的,一時之間竟是不知說什麼好。
就在此刻,卻忽然聽見一道聲音從場外傳來,“餘考官,月俸一百金幣,短時間內,在皇都城南擁有私家園林一套,面首五名,奴僕二十,不知在這大周皇都,什麼時候月俸一百金幣也能過得這般滋潤了?”
衆人聽此,紛紛朝着聲音的來源看去,卻只見竟是皇甫錦出現了,他站在晉王殿下身邊,面帶冷笑說着。
話落,皇甫錦竟是亮出了餘考官的房契復件,就是那麼不湊巧了,在房地產事業上,他們家殿下也是投資甚多的。
更不巧的是,這位考官買哪兒不好,偏偏買到了晉王府的產業。
餘考官原本還想反駁下,可現在見皇甫錦連證據都拿出來了,她的臉頓時一片煞白。
月俸一百個金幣實則不少了,但是要在皇都買大宅子,有面首奴僕,這還是很困難的……
檀天瑜見此,想要出口挽救,皇甫錦卻壓根兒就不給她這個機會,只聽他又說道,“可別說什麼祖上留下的財產基業什麼的,餘考官祖上八輩兒都沒出過有錢人,算起來現在已經是餘家最出色的後人了。”
“哦,對了,還有那些面首……”皇甫錦故意停頓了下。
面首這事,是尷尬的不行,女人到了中年如狼似虎,在餘考官身上一點錯都沒有。
她養的面首個個膚白貌美,是品質上佳的翩翩公子,近日裡她是藏着掖着,要查起來並不容易,只是她沒想到晉王府動作如此之快,效率還這般高。
皇甫錦這故意的停頓是引的衆人連連猜想,此時看臺上的觀衆幾乎都開始沸騰起來。
若是沒有面首這個事可能還好點,只是這事兒一捅出來,人們對這位考官的人品就是徹底懷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