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集體石化,一個姑娘家怎麼能這麼沒羞沒臊!
連獨孤蕙的臉上都閃過一抹驚色,夜狂瀾是性格暴躁,可好歹也是有羞恥心的,怎麼現在連這種話都能說得出口?
“沒看見?”夜狂瀾沒給她們反應的時間,繼續問道。
“四妹妹,就算我們沒親眼看見你和男人那什麼,可你身上那些烏紫青淤怎麼解釋?”夜水靈咄咄逼人,她是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能將夜狂瀾擊垮的機會的。
“我又爲何要跟你解釋?”夜狂瀾這次看都懶得看她了,她可不是那傻乎乎的原主,誰好誰壞都分不清。
就這麼三兩句話,幾個表情眼神,她幾乎已經能判定出獨孤蕙母女是怎樣的人了。
若真是無微不至呵護有加,她失了清白,獨孤蕙定然瞞着還來不及,哪裡會在衆人面前將此事給抖出來,呵,這女人倒也挺能裝的。
“你!”夜水靈氣的臉色一變,好半天之後才冷聲道,“你不敢解釋就是心虛。”
“大伯母也要我解釋嗎?”夜狂瀾完全沒理她,慢悠悠的將目光放到獨孤蕙身上,一雙黑亮的眸子,鋒利的像刀子。
獨孤蕙心頭一怔,她從未見過夜狂瀾有過這樣的眼神,彷彿是一把尖刀,直接刺破她的心臟,讓她的虛僞無所遁形。
“瀾兒,畢竟那麼多人看見過……”好半天之後,獨孤蕙才說道,“大伯母看,你還是解釋下的好。”
“不小心摔的。”夜狂瀾理直氣壯的問道,“信嗎?”
“四妹妹,你在逗我們玩兒呢?那分明是被男人……”夜水靈點到爲止,未說完的話讓人各種遐想。
“大姐,你怎麼這麼瞭解?”夜狂瀾不惱不怒,緩悠悠的說道,“莫非你是和男人做過?所以一眼就能斷定我身上的青淤是怎麼來的?”
她就知道,無論她怎麼解釋,只要不是這些人心裡的答案,她們便會想辦法逼她的。
“你!”夜水靈頓時滿臉脹紅,她沒想到夜狂瀾真的能這麼不要臉,這種話也能說得出口。
獨孤蕙的臉色也繃不住了,夜狂瀾如此往夜水靈身上潑漲水的做法,讓她很是惱怒。
“一沒有親眼所見,二沒有證據,可別什麼屎盆子都往我身上扣。”夜狂瀾不鹹不淡的說道,“大伯母那般疼愛我,也是捨不得我受半點委屈的吧?”
獨孤蕙像是被狠狠打了一巴掌似的,臉色鐵青的點了點頭。
“既是如此,兩位就請回吧,我累了,想好好休息,不請勿擾。”至此,夜狂瀾十分乾脆的下了逐客令。
原主本來就是個囂張跋扈的人,她不介意將這樣的性子再發揚光大些。
“母親!”夜水靈氣的不輕,還想說什麼,卻被獨孤蕙瞪了一眼,她只得將到嘴的話給咽回了肚子裡。
“瀾兒既是累了,便好好休息,大伯母改日再來看你。”
獨孤蕙強忍着心頭的怒氣,站起身來,頭上的金步搖晃的厲害,兩個丫環趕緊上前扶住她,一羣人浩浩蕩蕩的離開了。
“哼。”夜水靈氣的直咬牙,走到門口的時候,又回過頭來狠狠的瞪了夜狂瀾一眼。
“不送。”夜狂瀾脣角帶笑,冷冷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