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強壓住自己生氣的心,對他說,現在我讓你放了他,我知道他一定不會放了任永生,不過另外很意外的是馬騰越此時點了點頭說,好,我放了他,我沒說不放啊,此時他身邊的兩個人解開了任永生的繩子,從他嘴上拿下了那隻襪子,之後就見到任永生吐了一地。
他哽咽着來到我的位置,一邊走,一邊提着褲子,同時還在哭啼着,看着這個樣子我很是心疼,不過又很想罵他,感覺到他太不爭氣了。
我給他拽在了我的身後,來到馬騰越的面前,對他問,你爲什麼欺負他?爲什麼聽到我的名字之後還要打他打的這麼厲害?
馬騰越此時輕蔑一笑,彈了彈自己肩膀,對我說,陳浩,最近崛起的一個人物,幫助兄弟打架,捅了兩次人,很吊,確實很吊,不過我想說,那是多大的事?你敢捅我就不敢捅了嗎?我今天就欺負你兄弟了怎麼樣?我就讓他吃我襪子,怎麼了呢?不服你咬我啊?不服氣你打我啊?
從始至終他都沒說一句髒話,不過這種羞辱卻是最致命的,我最受不了的就是他這種玩世不恭的樣子。
我攥緊拳頭衝着他的鼻樑子就是一拳,這也是我最喜歡的動作,我就是想讓他一拳見血,這一拳砸過去之後,確實讓他鼻孔竄血了,不過他緊接着就給一拳,也打在了我的鼻子上,頓時我就感覺到酸酸的,不過還好沒留下鼻血。
此時省寶慶已經抄起了一個凳子,準備像他輪過來,他身後的三個跟班也衝了上來,任永生在後面也衝了過來,我們扭打在了一拳,我心裡有一個信念,那就是我是老大,我做什麼都不能丟人,打架我也一定要狠,所以衝到教室後面就拿起脫不杆子,開始論起來。
雖然對面是三個人,我們這邊是三個人,其實說的正確是兩個人,因爲任永生並不是太敢下手,對於此我也很是無奈。
省寶慶打架是真狠,拿着凳子不管不顧的就往別人的臉上呼,開始的時候我還擔心給他們打壞了,可見到他這個樣子我也開始輪了,輪了幾下之後我就開始我面對騰越了,老大對付老大是最合理的了,我手裡有拖布杆子,他手裡沒有,我就拼命的往他的頭上砸,特別用力的那種,他用手臂遮擋,擋幾下脫不杆子就折了,我倆轉爲肉搏。
馬騰越打架的方式非常特別,基本上都是防禦姿勢,我每進攻一次,他都會躲閃,然後會對我進行反擊,我的腦袋被他用拳頭砸了兩下,我能夠感受到他的力量,並不是很大。
此時我突然急中生智,衝着他的襠部就是一腳,這一腳下去之後,他的雙手立馬捂住了那個地方,雙膝跪在了地上,我快速過去拽住他的頭髮,直接就往牆上撞,他也沒反抗,估計是那個地方疼的厲害。
其實我也覺得我有點陰險,不過沒有辦法,現在我兩個兄弟就在我旁邊呢,而且還有一個剛收到的小弟,如果打鬥失敗了,那一定沒面子。
等我再回頭的時候那三個跟班就躺下的躺下,捂着臉捂着屁股的,讓人吳永生也是,蹲在地上,而省寶慶臉上也有傷,不知是別人打他的,還是他自己沒玩好凳子劃傷的。
我見大局已定,直接衝着馬騰越的腦袋又是幾個電炮加上一個飛腳,我抓住他的頭髮,對他冷冷問道,這下你還嘚瑟不?
他一句話不對我說,不過臉上的表情告訴我他氣得要死了,估計是因爲我臨時改變招式那一下吧,我此時讓任永生過來,對他說,永生,現在我們戰鬥勝利了,這是一個俘虜,現在交給你了,你怎麼處理他都行。
任永生走過來的,對我說謝謝你老大,我對他微微一笑說,沒事,小意思,不過你要記得,要從這一刻崛起,不要在懦弱了。
他現在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而且衣服也沒換,還有被撕扯開的樣子,這樣子很狼狽,不過表上卻是挺可怕的,他問我是不是怎麼做都行,我說按照他的意思來,怎麼做都行。
此時馬騰越冷冷笑道,任永生,你裝什麼牛?你現在佔了上風沒錯,可是這不是你得來的,你就是一個垃圾,有娘生,沒人養的東西,活該被人欺負,你看你這個比樣,不欺負你欺負誰啊?
當時任永生反應挺強烈的,大聲罵,你他麼的說誰有娘生沒人養呢?馬騰越絲毫沒有退讓,直接對他說就是你,說的就是你。
此時我用力的抓住他的頭髮開始揪,示意他停止說話,我知道這樣的話對於一個人的打擊能有多大。本來任永生就夠可憐的了,他還揭他的傷疤。我知道這一下一定是觸碰到了他的底線了,從他的表情中能夠看得出來。
任永生此時抓住我的手讓我放下馬騰越,當時給我整一怔,不過我還是放開了,他對馬騰越說,你說得對,我是很欠欺負,你不是說我垃圾嗎?好,現在我就要跟你單挑,你敢不敢?
他的這句話直接讓我愣住了,雖然我有可能料想到他會生氣,但也沒有想到他會跟馬騰越單挑,太匪夷所思了。
馬騰越輕蔑的看了任永生一眼,冷笑道,跟我單挑,好啊,那老子就陪你玩玩好了。我一直就站在他的旁邊,我是有私心的,如果任永生被打了我一定上,管他單挑不單挑呢?
此時省寶慶給我拉到一邊示意給他們兩個騰開地方,當時我就很不解,但也沒問,我心裡的疑惑就是任永生跟馬騰越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他根本就打不過馬騰越,剛纔說出那話應該是氣的,而省寶慶又過來拉我,到底什麼情況啊。
再看他們兩個,此時已經開始了,馬騰越這個畜生一點都沒有手下留情,抓住任永生的頭髮就開始撕扯,往他的身上打,任永生雙手護住頭部,連忙倒退。他抱着馬騰越讓他打不出拳來,可隨着他掙脫幾下就給任永生甩在了地上。
馬騰越直接過去用腳踩住了任永生的臉,此時我再也按耐不住了,因爲從始至終他一直都是被打,而且他根本就沒有反擊的機會。
剛想衝過去就被省寶慶拉住了,我瞪了他一眼說,你感覺放開我,你不幫忙我得幫了。就在此時我聽到馬騰越嗷的一聲,再次擡起頭只見任永生手裡拿着一把匕首刀,在馬騰越的腳脖子上瘋狂砍呢,那速度很快,隨着幾下之後馬騰越就倒在了地上。
他拿着手裡的那把匕首刀,抓住了馬騰越的腿,衝着他的腳心就刺了進去。
“啊!”緊隨而來的就是一聲撕心裂肺的叫聲,聽得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當時我也感覺到有一絲恐懼,因爲那匕首刀直接插進了馬騰越的腳心位置。
另外那三個跟班都嚇傻了,呈呆若木雞的狀態。
任永生此時臉上滿是汗水,估計自己也嚇得夠嗆吧,他坐在座位上,開始脫自己的鞋子,將兩隻襪子都拖了下來,直接來到了馬騰越的面前,將其放在了他的嘴裡。
馬騰越一點反應都沒有,就是一個勁的嚎叫,我知道他現在應該是撕心裂肺的那種疼痛吧?
省寶慶此時輕舒了一口氣對我說,老大,咱們的永生夠狠吧?跟你有一拼了?我問他匕首刀是不是他給的,他點了點頭說正確,這把刀任永生需要,我就給他了。
此時再看任永生的時候他哭了,我走過去抱住了他,此時我發現他的身上有點顫抖,拍着他的肩膀對他說,不要哭,你剛纔很勇敢,他聽完之後哭的更厲害了。
我帶着他來到了馬騰越的身旁,他伸手拔出了那把匕首刀,對他說,你說的很對,我有娘生,沒爹教,但是我有兄弟,我有大哥,今天給你一個小教訓,他日你在欺負我,一定會比這更嚴重。
他擦掉了眼中的淚水對我說,好了,老大,你回去吧,我沒事了,我問他要不轉到我們班級的去吧,其實我是擔心這幫傢伙在報復,可他對我說,不用了老大,我就在這班級裡,有你們給我做後盾我什麼也不怕。
省寶慶走過來對我說,好了,老大,永生在這裡是正確的,這個馬騰越要好起來咋也得十天半個月的,況且就是好起來我覺得他也不敢對咱們永生怎麼樣了?你覺得呢?
我沒有說話,但心裡是默認了,因爲剛纔那一剎那我都有點畏懼了,走出她們班級的時候周圍已經圍了一圈人了,見到我們之後全都低頭不敢看我們兩個。
我問他爲什麼會給任永生匕首刀,他還是那句話,就說他需要,而且他突然停止了腳步,對我說,老大,我跟你打個賭,怎麼樣?
我問他賭什麼,省寶慶笑呵呵的說,我就跟你賭,將來任永生這個人了不起,你信不信?他有可能是咱們陣營中最厲害一個,當然是跟我們比,而不是跟你。
當時我有點疑惑,問他,爲什麼啊,就因爲剛纔他動刀子了嗎?省寶慶雙手合十對我說,佛說不可說不能說,等你以後就會發現了。
我對他說了一句切,他問我切什麼,我說,寶慶啊,你可長點心吧,你又不是諸葛亮,他說諸葛亮有什麼啊,我就是現代版的省寶慶,以後會讓後人講我的故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