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雪衣送了那封書信後,一切歸於平靜。現在,孟聲與雪青雲交替做着偵察的事情,擎天則是抓緊訓練着自己的手下。雪福等人還在交替的做着煉化丹藥,快速提升功力之事。
白銀自從吞食了那些丹藥,至今還沒有醒來。依照田易的推斷,白銀這次又該進階了,很有可能會達到六級魔獸的初階。
雪狐呢,也是偃旗息鼓,見不到了蹤跡,不知是在修煉還是在思考擒子之術。倒是雪凌衣成了最爲活躍之人,時不時的就會來找田易研討功法。田易雖然有血魂丹,可原理上幾乎未作深究,對雪凌衣提出的問題大部分是一問三不知。
可雪凌衣仍是孜孜不倦的前來請教,倒弄得田易成了學生。這一來二去,田易與雪凌衣還成了比較好的朋友。
田易曾經惡意的揣測,這雪凌衣如此做,是不是雪狐的主意。忍了十多天,田易終於將問題問了出來。
“雪凌衣,你能給我說說,你到我這來的初衷不,你的最終目的應該沒有那麼單純吧?”既然已經混熟了,田易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呵呵,初衷?當然是向你學習了,我看你的攻擊很是詭異並且卓有成效,當然心聲羨慕。你現在是不是很強了,能將血魔戰場上所有人打敗、”雪凌衣忽閃着眼簾,等着田易回答。
田易換了一個姿勢,不至於讓自己對着雪凌衣。
“哦,就這麼簡單啊,我真是多心了。你說的那話,以後可不能在外人面前提起,那可是會製造矛盾的。人啊,要謙虛,不管什麼時候都要謙虛,明白嗎,大姐姐?”田易擺着很是謙虛的姿勢,一本正經的回答。
“算了,你這人比我爹還狡猾,真是什麼也問不出來。那我問你,你若是見到我弟弟,你會持什麼態度?”田易最不願聽到的話題,還是從雪凌衣嘴裡冒了出來。
“雪凌衣,你是不是一直以雪衣的母親自居,才這樣讓他對你如此依戀?”
“田易,你說什麼呢,小衣那是一時頭腦發熱,才說出那種話的,你怎麼還當真了,你還沒說,你要以怎樣的態度對待我弟弟。我先給你透個底,我爹可是很在意你的看法。”
“行了,你這妮子的初衷我算是明白了。若是可能呢,我不會殺了他,會給他留條命的,這算是給你一個面子吧。倒是你,做好一輩子守寡的打算把。真是可惜瞭如花似玉的容貌喲。”田易搖頭晃腦定的走出了自己的帳篷。
田易走出自己的帳篷之後,速度瞬間達到極致,在一陣狂風后,闖進了雪福的帳篷中。
“我說哥幾個,咱不能這樣爲老不尊吧,偷聽?真以爲我感覺不到你們的靈識啊,還在我身上一遍遍的掃描。”田易闖進帳篷後,就將雪福等人抓了個現行。
“嘿嘿,老大,我們不是靈識有了長進嗎,這不是才找人試驗一下,哪知道,你還能感覺到。”
“滾蛋,你們現在的靈識怎麼樣了,有沒有跨進血芒階段?”
“嘿嘿,還是老大看得準,就在最近我們兄弟全部進入血芒階段。別說,這個階段還真不是誰都能進的,若沒有強大的靈識,想也不要想。我們兄弟現在拿出一個來,就能在血魔戰場橫着走,擎天算什麼,他來了照樣打。”雪福現在一副囂張的樣子,就只差看誰打誰了。不光他這樣,其他的人也是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這次能夠進步已經讓他們再次的培養起了信心。
“呵呵,雪老哥,你說這話不會是胡扯吧,可真敢與擎天一決高下?”田易還是一副不信的樣子,進一步試探。
“那還有假,他敢來,我就敢揍他。”雪福大眼一睜,還真是要揍人的架勢。
“這是誰想與我打架啊,麻利的站出來。”擎天更囂張的口氣在帳外傳了進來。聲音剛落,擎天那威武的身軀已經掀開布簾走了進來。
“老大,咱不興這樣吧,他來了你也不給我說聲,這不是讓我們鬧矛盾嗎?”
“雪福,今日我且不與你算賬,等這次解決了,咱們好好的比試一下。到時,你小子可別畏首畏尾不敢參戰。”
“誰怕你,現在就能比試一下。”
“算了,老大在這裡我就不丟人了。老大,血魔魔獸今日有些躁動,已經數量不菲的魔獸上岸了,你說怎麼辦?”
“來了?呵呵,現在只是試探,讓咱們的人向後撤。這些畜生指定不能長久的生活在陸地上,讓它們先渴上兩天,咱們再出動。讓兄弟們小心點,現在還沒必要與這些畜生爭高下。”
“嗯,曉得了。老大,什麼時候才能再見你的雄風啊,兄弟們可是等待的緊啊。”
“會讓你們看到的,但現在不是時候。”送走了擎天,田易敲打着桌面,細細的思量起來。雪福這些人盤坐在地上,誰也不出聲,等着田易發話。
“嗯?他孃的終於來了。老哥跟我走,來了個好朋友,咱們去會會。”正思考的田易突然的擡起頭,斜着頭望向帳篷頂。
田易快速的飄出帳篷,雪福抄起血刀尾隨其後。田易在飛出的過程中,快速的對雪凌衣傳音。
“老雪姑娘,你兄弟可是來了,你爹去不?”田易也不等雪凌衣回話,急速的飛上天際。隨着快速的上升,空中一朵盛開的血色花朵正嬌豔的綻放。
“血魔聖主?”看着空中那特殊形狀的血雲,田易腦海中不自禁的浮現出,雪狐曾經講述的血魔聖主的乘坐的座騎——血色蓮花臺。血色蓮花臺成血色,非植物,由深海一種動物的骨骼煉化而成,美麗,堅韌,鋒利,攻擊性強,最重要的重量很輕,煉成法寶之後,能夠輕易駕馭。
田易一上來就站在前往海洋的方向,算是堵住了撤退的後路。站在同等高度上,田易算是看清了,這血色蓮花臺上是何人了。雪衣笑嘻嘻的看着突然升上來的兩人,沒有驚慌,反倒是很是愜意的躺在了血色蓮花臺上了。
“呵呵,我就算準了,你感受到聖主的氣息一定前來,並且比誰都要積極。”
“雪衣,你不是要置我於死地嗎,怎地這會不動手了?”
“呵呵,現在就想死了。那老東西還沒有來,怎能就這樣開始呢,說不得,我的親親凌衣也會來到,我可不要讓她見到我殺人的樣子。”也不知這雪衣是不是噁心人,竟然做了個拈花的動作,那神情幾乎與女人無異。
“老大,這雪衣怎麼變得像個娘們了,看的真難受啊。”雪福對着田易就是一肚子苦水。
呼!呼!雪凌衣、雪狐相繼的趕來。
“凌衣,你是嗎,你終於來見我了,我很是想念你。”在看到雪凌衣時,雪衣快速的站了起來,滿目深情的看着雪凌衣。而他的親爹雪狐,像是已經心神失守,兩眼無神的盯着前方。
“小衣,你別鬧了,你看你將爹爹氣成啥樣了,乖,咱快跟爹爹回去,爹爹不會爲此着惱的。”田易算是明白了,這雪凌衣真是將雪衣當做自己的孩子了,從說話的那種濃濃的母愛情懷中就能感覺出來。
“咳咳,雪衣,現在所有的人來了,你是不是該過來取我的腦袋,我等的有些不耐煩了。”田易生怕這‘娘倆’說個沒完沒了,趕忙的插話阻止。
“該死的田易,我一定要殺了你!”雪衣終於暴怒了,從血色蓮花臺抄起一個東西衝田易投來。
那東西急速的飛行過程中發出一連串的聲響,像是戰鼓敲打,又像是汽笛長鳴,很明顯的有擾人心智的作用。在扔出那東西過後,雪衣再次的擺出深情的姿態,看着雪凌衣,對戰鬥根本就不予以理會。
在那東西飛行過程中,田易已經將那東西看的分明。那是一個骷髏頭,聲響正是從內裡發出。未等那骷髏頭近身,田易的手中的紅藻已經急速的射出。
那骷髏頭被紅藻碰撞後,速度頓減,紅藻反向回捲,瞬時將那它包裹了起來,這動作可說是一氣呵成,簡單容易。
“田易,你去給我死。”在紅藻將骷髏頭包裹起來後,一副深情的雪衣竟然突然暴起。那紅藻中也是傳來,一陣躁動,一團團紫色煙霧迅速瀰漫,將這片區域籠罩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