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周洛爲之驚喜的是,這一部萬象天法的體術,根本就不需要自身花費時間去將之修煉成功,當自身瞭解了什麼是體術之後,萬象天法就自行融入進了自身的記憶之中,然後,不斷的爲自己演繹起來。
那也就是說,在極短的時間中,這萬象天法,周洛就已經修煉成功了。
沒有什麼比這更加簡便了,那道神秘出手,果然非同凡響。
先是一道氣息,讓自身在數天時間中突破,更給了自己希望,期待可以在接下來數月時間中,踏進通玄境。
現在,又是一部萬象天法,還讓自身,不用刻意去修煉,就已然是掌握了這部體術,何等的玄奧、神秘?
周洛真的很想知道,那道神秘到底是什麼,竟可以這麼神奇!
一道氣息,一部萬象天法,那道神秘本身,該不會是什麼,來自遠古時代的一方至神寶藏吧?
這樣想的時候,代表着萬象天法的金芒,徹底融入進了自身的記憶中,而周洛也是得到了這部萬象天法,並將之徹底掌控住了。
至於以後,萬象天法在他手中,能夠達到怎樣的一種程度,得要看周洛自身的努力。
他現在雖是修煉成功了,但距離爐火純青的地步,還差的很遠。
那道神秘讓周洛省略了許多時間,卻並未讓他一步登天,因爲那樣的話,對於周洛反倒不是什麼好事。
任何武學的修煉,都需要自身從無到有,一步一步的走來,纔會有更深的感悟,才能夠發揮出武學的最大威力。
如果直接給予了周洛最完美的那種程度,也許此生,周洛都不可能,將這萬象天法之威發揮到極致。
就當下這個程度而言,周洛已經很滿意了。
於是在片刻後,他心神收斂,自那樣的狀態中退出,旋即,收回了帝心蓮。
“嗯?”
在帝心蓮收回的瞬間,周洛就立即感知到了外面的浩大動靜,那個場面,即使只是存在於神識感知力中,也能夠想像到恐怖與慘烈。
“好,好的很!”
周洛身子,旋即沖天而起,向着外面疾速而去。
外面的大戰,已然是如火如荼,昊元仙門衆弟子們所佈下的大陣,在經過一些時間中,被各方人馬給徹底清除了,雖說付出了一些代價,都還在可以承受的範圍中。
更爲主要的是,他們現在,已經看到了被昊元仙門衆弟子圍繞中的那方寶庫入口處,亦是能夠感受到,從中傳出來的非凡氣息。
那讓他們明白,只要進入其中,那或許,就能夠獲得天大的好處。
所以!
丘太炎森然笑道:“一羣不自量力的傢伙,以爲依靠着這些手段,便能夠阻擋我等了?”
楊鍾真的不介意在這個時候,與對方多說一些廢話:“丘太炎,你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如果不是各方聯手,就憑你幻冥仙門,根本就來不到這裡。”
“是嗎?”
丘太炎笑的更爲凜冽:“可惜,我們來了,所以接下來,你們想怎麼死?”
楊鍾回看後方的衆多同門,漠然道:“還記得你們先前說過的話嗎?”
衆同門厲聲喝道:“非死不退!”
“好!”
楊鍾轉回身子,面向衆人,道:“我昊元仙門的人就在這裡,不妨直接過來,看看我們會不會後退半步。”
“不過,醜話先說在前面,希望你們能夠承受的起未來的諸多風波。”
所謂的風波,自然就是報復。
丘太炎聞言,譏笑道:“已然沒落的昊元仙門,掀得起那麼大的風波嗎?”
這個時候,其實已然是不需要其他大小勢力來插手,但有這些勢力在,至少也能夠分擔他們的一些壓力。
言語之中,雖是對昊元仙門有諸多不屑,同爲十大仙門之列,丘太炎自然知曉,現在的昊元仙門,還沒有到那種,任人宰割的地步。
所以,讓各大小勢力繼續參與其中,日後也可以牽制一下昊元仙門,如此,他們也能安生許多。
這話音傳出後,那些原本就對昊元仙門有極大想法的勢力中人,頓時臉色更爲猙獰起來,陣陣殺機,不斷的席捲而出,向着楊鍾衆人席捲而去。
時機也差不多了!
丘太炎猛地揮手,喝道:“既然這些人冥頑不靈,那就都殺了,一個不留!”
“轟!”
殺機爆發,一道道強大的靈氣匹煉,便是如浪般向着楊鍾衆人暴掠過去。
如今已沒有了大陣的守護,他們就直接呈現在敵人的面前,每一個人都是在以一敵衆,這樣的大戰,註定了會極其的慘烈。
縱然是楊鍾,在丘太炎與唐龍,以及其他幾人的鎖定之下,稍有不慎,這條命,就會永遠留在這裡,不可能有任何僥倖。
這一場大戰,從一開始,就註定了會無比的慘烈!
“吼!”
眼看着昊元仙門衆弟子如同被靈氣給淹沒了,突然之間,一道猶若來自古時代的兇獸厲吼之聲,憑空在這空間中迴盪開來。
然後,如玉般的光澤,交織在半空之上,霎時,化成一方大陣。
這是都天門陣,其他人不熟悉,楊鍾等人非常熟悉。
“周,周洛師弟出關了!”
在他們的驚喜聲剛剛響起,一道金芒,便是閃電般的出現在各方人馬中,同時出現的,還有三大極品法器。
重獄峰化成巍峨山嶽鎮壓而下,太清鎮獄扇中,無盡驚雷落下,太素尺席捲出狂暴的赤芒,猶若化成了一片火海。
僅僅瞬間,那片空間中,便是有着血腥味飛快的蔓延而出,一聲聲的慘叫,聽的各方人馬都是有所心驚,究竟是誰,可以做到這種程度。
而此刻,都天門陣已經啓動,陣陣音波,伴隨着如玉般的光澤席捲而下,儘管各方人馬不少,但只要在大陣之中,就都會受到影響,誰也別想例外。
周洛此刻出手,半分保留都沒有,因爲他知道,如果他出來的再晚上一些,衆同門中,必然會有更多的人被殺。
面對這樣的情形,他要是還心有仁慈,又如何對得起,在這裡等他,守護着他的衆多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