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着地圖的介紹,最後一道關卡就是去一個叫三道關的地方尋找打開北澤雪域的鑰匙。
??鑰匙在就藏在三道關最後一道關的凹糟中。
??看着地圖的介紹,陳語不禁迷茫了起來,難道說北澤雪域是一座山?
??“不管它了,先去找到鑰匙。”陳語甩了甩頭,徑自向前走去。
??冷風刺骨,陳語不得不運起真氣來抵禦風寒,這才免受了皮肉之苦。
??在地圖中,並沒有顯示出三道關的具體位置,只描述了一個大概的情形。這還真讓陳語好找。
??這裡就向是千年冰峰一般,一路上除了陳語所踏過的腳步根本沒有任何的足跡。陳語估疑地擡頭四望,難道說,這裡連魔獸都沒有生存的下來?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天空中突然飄灑起了點點雪花,給白色的山川更是憑空添上了一些美景。
??“這鬼地方還真冷,雖然運起真氣來抵禦,但是依然感覺到陣陣寒風掠過,怪不得星塵道人要讓自己儘量提高實力後才能進來。”
??陳語此時已經不在行走,爲了儘快地找到地點,而是架起身發,飛掠向前,一道白色光芒閃過,人已經衝出許遠。
??此時已經接近晌午,陳語尋找了一個上午都無果,有點無奈地放慢了腳步。最後在一座山底下停止了腳步。
??此處四周都是高山圍繞,彎彎曲曲的小路在山的中間盤繞着。正想前挪動腳步。
??“姨媽,我們已經在這裡走了三天三夜了,依然沒有找到我們想要找的靈藥啊。”突然一個清脆的女子的聲音傳了過來。
??“傻晴兒,靈藥是那麼容易找得到,那就不叫靈藥了。想要煉藥成功,就必須有點耐心。”緊接着另一個聲音傳出。
??陳語一愣,前面那聲音聽似陌生,但是感覺卻有種似曾相識過般。緊接着便是嚓嚓的腳步聲靠近,顯然對方已經接近。
??陳語微微皺眉,正想找個地方躲閃,卻聽到一個呵斥聲:“哪位道友在前方,何不出來露個面?”
??這個聲音顯然就是那個被稱做姨媽的女子。陳語嘆了口氣,既然被發現,那就見見也無妨。
??“是你。”
??“是你。”
??兩個聲音同時在冰冷的雪地裡面響起,兩個人都驚訝非常地看着對方。
??前面兩名女子,其中一位竟然是相貌跟陸美羣無異的魔教教主之女,蕭藍晴。而站在她旁邊的一爲年紀大約在三十歲的樣子,長得也是嫵媚非常。
??“晴兒,你認識他?”年長的女子奇怪地看了兩個人一眼,問道。
??“當然,姨媽,上次我的驚魂鈴就是被他搶走的。”蕭藍晴怒瞪了陳語一眼說道。
??“哦,那看來還是敵人了?”那女子盯着陳語露出了一個殘忍的微笑。
??魔教就是魔教,果然好殺。對方的修爲不弱,已經達到了金丹後期,陳語如果跟對方抗上,那後果並不太理想。
??“前輩,上一次的事情純屬誤會,既然蕭姑娘沒事,加上那鈴我已經還給蕭姑娘。我想就沒有必要再多追究了吧。我還有事,就此別過。”陳語皺着眉頭說道,轉身就想離開。
??“哼,說得輕巧,欺負我家晴兒就想這樣離開了?”那女子突的一閃擋在陳語前面。
??“那依你所言,你想怎麼樣?”陳語負着雙手淡然的道。既然無可避免,那麼就從容面對。
??“哼,留下你的狗眼,然後給我遠遠地滾開。”中年女子冷聲喝道。
??“姨媽……”蕭藍晴一聽,臉色微微一變,急忙上來拉住中年女子的手。
??其實她並不是討厭陳語,剛纔那怒氣只是性子使然而已。
??“晴兒,放心,這件事姨媽幫你處理。”中年女子微笑地說道。
??“前輩如果非要這樣做,我想前輩也烙不到什麼好處。雖然我修爲不高,但你也未必能把我怎麼樣。”聞言,陳語雙眉頓昂,緊盯着對方說道。
??中年女子一聽,緊接着就是一愣,隨即緊緊地盯在陳語身上,由於陳語修煉攻法的特殊,對方如今的修爲並沒有能夠探測到自己的修爲。也正是因爲這樣,陳語纔敢公開叫板。
??而此時的蕭藍晴也是緊張非常的看着中年女子,生怕對方會做什麼意想不到後果。
??彷彿看到對方在猶豫,陳語突然笑着說道:“前輩,不如我們來做個交易如何?”
??“交易?你認爲我們之間可能嗎?”中年女子愣了下,冷聲道。
??陳語淡笑道:“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什麼事都是有可能發生的。”
??沉吟了一會,中年女子才擡起頭說道:“不知道你想跟我做什麼交易?”
??“剛纔我聽到前輩說貌似在找什麼藥,前輩應該看得出我屬於木屬性慧根,要不這樣,我幫你找到靈藥,你們也幫我找到一個地方怎麼樣?”對方雖然反應冷淡,但是陳語相信對方一定會答應的。
??果然,對方一聽到陳語竟然是木屬性慧根,雙眼馬上泛出了點點光芒。
??“我如何相信你?而且如果你要找的地方險惡萬分,我們兩豈不是要陪你玩命?”中年女子突然問道。
??“前輩,我們之間本來就沒有信用可言,相不相信我,全憑你的決定。而且,前輩所找的靈藥並就不見的兇險。”陳語笑着說道。
??中年女子頓時又陷入了沉默,而蕭藍晴此時卻撲閃着眼睛看着陳語,那麼多年不見,她卻發現了此時的陳語跟以前的陳語發生質的變化,不但修爲大幅度提高,而且心志上也強上了許多。
??過了半晌,中年女子才狠一咬牙說道:“好吧,暫且相信你一次,如果你敢做什麼違背之事,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前輩儘管放心就是。”陳語並沒有理會對方的威脅,而是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