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皇上那邊怎麼辦?”小草氣急敗壞,朝韓束束大聲問道。
可恨的是南宮,分明就是想拐騙她家小姐,小姐爲什麼要上當受騙?
“你去跟十三說一聲,叫他別等我我,我今晚不過他那邊了。”韓束束交待一聲,加快了腳步,很快走遠。
小草氣得直跺腳。
她火急燎原地趕到養心殿,把韓束束要說的話如數轉達。
楚十三神色莫測地瞅着她,她垂眸道:“小姐一心想把醫術和毒術學好,不能怨小姐失信。”
“你回南院罷,莫讓南宮和束束有獨處的機會。”楚十三揮手,示意小草退下。
小草一聽這話,立刻飛也似地跑回南院,直奔藥室。
在看到韓束束好好的,沒被南宮輕薄,這才放了心。
不一會兒過後,小草覺得自己的眼睛睜不開。
她心一凜,警覺自己被人下了藥。可惜終還是棋差一着,她很快徹底地昏睡過去。
韓束束頻頻打哈欠,見南宮還沒能找出藥丸的方子,她索性趴在檀木桌上打瞌睡。
在她睡着後不久,南宮走到她跟前,看着她的睡顏好一會兒,才把她打橫抱起,放在了榻上。
韓束束在那一刻被驚醒,她睜開迷朦的睡眼,見是南宮,她打了個哈欠:“太晚了,明天再找吧,你也早點睡。”
她閉上雙眼,正想繼續睡覺,卻感覺南宮的視線定格在她的臉上。
“怎麼啦?”
“只是覺得你現在太瘦了,應該把身體養好一些。明天我讓小草熬一些補身子的藥方,把你的身子調理好。”南宮說着,想在她臉上親一下。
韓束束卻迅速退後,迴避了他的親吻。
他失笑:“你這是什麼表情,以前你不是最喜歡我給你這樣的晚安吻嗎?”
“那是以前。今時不同往日,咱們還是稍微避避嫌吧。”韓束束不冷不熱地回道,不甚熱絡。
準確說來,自從滑胎後,她就變得無慾無求。
南宮輕捏韓束束的巧鼻,淡聲回道:“你是我的妻子,誰說丈夫和妻子之間需要避嫌的?準確來說,是十三應該避嫌纔對。”
他說完,給韓束束拉上被子,把她包裹得緊緊的,再幫她把門窗關好,這纔出了韓束束的寢房。
韓束束很快又睡着了。
南宮站在韓束束的寢房外許久,眸色幽邃,他露出一抹詭異的邪笑,這纔回房睡下。
第二天一大早,韓束束才洗漱妥當,就見南宮端了一碗藥過來。
她探頭看去,第一時間聞嗅一番,只覺清香撲鼻,像極了楚時予昨兒贈給她的藥。
她又驚又喜,問道:“你研究出了藥方嗎?”
“可不是?我比你聰明,這輩子你都不可能超過我。喝吧,就你這丫頭,一向不喜歡喝藥,這藥方卻也對了你胃口。”南宮笑意厴厴地看着韓束束。
韓束束試着喝了一口。發現這碗藥不只聞起來清香,就連口感也特別好,一點也不像是在喝藥。
“你趕緊告訴我藥方。”韓束束一口氣把藥喝完,急切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