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是皇帝,朕命你侍寢你就得侍寢。你若敢說個‘不’字,朕取了你的腦袋!”楚慕白說完,就要離開寢宮。
這個女人總有法子惹他生氣,很本事!
韓束束忙衝下榻,激動地抱住了楚慕白的大腿:“老大,給條生路了唄!”
雖然有點丟人,但是自己男人的大腿抱抱也無妨,反正也沒什麼外人。
再加上她臉皮比較厚,覺得這也沒什麼,只要她自己本人知道,其實她比這個皇帝小子更大牌就行了。
楚慕白看向抱自己大腿的女人,這還真的是讓他……
歎爲觀止!
以前也知道這個女人跟別的女人不同,只是看她的臉皮厚成這樣,他該說自己眼光好,還是該說自己眼光太毒?挑了這樣一個女子來喜歡?
韓束束絲毫不覺得自己這樣做有什麼不妥,她仰頭看着高高在上的男人,咧齒一笑:“親愛的,我都這樣抱你大腿了,你就不能答應我這個小小的要求嗎?我發誓哈,只要你簽下這份協議,以後我一定把你服侍得妥妥當當,讓你每晚過上性福快樂的生活!”
她說完,笑得更加燦爛。
楚慕白不覺輕嘆一聲,他俯身提起了賴在地上的女人,輕捏她的嫩頰說道:“束束,你身爲女醫,卻連自己的病都醫不好,是不是得找貴妃來幫你看看你的腦子才行?”
“你特麼腦子纔有問題——”韓束束頓時怒了。
在看到楚慕白不敢苟同的小眼神時,她索性抱緊他的腰:“我不管。昨晚上我把你從狼堆裡救了出來,於私我對你有救命之恩。於公,我是你兒子的孃親。我不過是提一個小小的要求,你不能不答應!你要是不答應,我、我就這樣拖着你一輩子,讓你哪裡也不能去,什麼正事也做不了!”
爲了表示自己沒有說謊,她更加用力地抱緊楚慕白。
楚慕白懶得再理會韓束束,就這樣拖着韓束束去到書房。
韓束束一直緊抱着他的腰,有********在懷,倒也受用。
前段時間總覺着批閱奏摺是一件很沒有意思的事,這個女人倒是體恤他,願意隨他一起看摺子。
他看向往自己懷裡鑽的小女人,輕點她的巧鼻:“奏摺好看麼?”
韓束束在楚慕白懷裡鑽了一通,正在好奇地看他手裡的奏摺內容,一聽他這話,她立刻搖頭:“不好看。”
“不好看纔好,才能折磨你。”楚慕白莞爾。
韓束束一聽這話,用力咬上楚慕白的手腕。
楚慕白也不生氣,由着她在自己身上種草莓。
韓束束咬了一回,終於還是鬆了嘴。
她索性圈住楚慕白的脖子,對他撒嬌:“親愛的,你究竟要怎麼樣才肯答應我簽下那份協議?”
楚慕白順勢在她微噘的小嘴上親了一口:“沒法答應。”
雖然他的一次很持久,但一次遠遠不夠他塞牙縫。這種割地賠款的協議,他真簽了那才傻。
“親愛的,親親老公,我這麼喜歡你,你就不能稍微讓着我一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