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興趣,由一個怪物,變成正常人呢?這個怪物的身份對你來講應該很麻煩的對吧?那麼跟我來做這個交易如何?只要你同意了,等你睡一覺醒來,會一切都好起來了哦,到時候你想做什麼做什麼,沒有再能攔的住你了——”
夙淺的聲音低低的,帶着一定的蠱惑,一點點的說到時洛的心坎裡去了。 !
可是——
“我,不同意。”
嗯?
夙淺眨了下眼睛,啥情況?這貨不想變成正常人?非想要這麼一具隨時隨地都會死掉的身體不成?
艾瑪,他是想害她任務失敗是不是?
說好的痛的過頭,意識模糊,催眠師說什麼是什麼的呢?
爲毛這貨還會拒絕?
這不科學啊喂!
你這樣不按照劇情走,會被老子打死的,老子跟你講!
夙淺氣的鬢角一跳,差點兒不管不顧的一巴掌糊到時洛的臉,看他還敢不敢拒絕!
這個欠操,啊不對,是欠虐的貨,果然還是虐的太輕了,那繼續虐!
不信他不妥協。
你要知道,被迫的,跟自我妥協的,心裡的打擊可是不一樣的,既然要虐這貨,怎麼着也不能只虐肉體,而不虐心靈的對吧?
心靈的重創纔會讓她有成的報復感呀,畢竟黑淵那貨若是想,隨時都可以捨棄這具身體,所以她虐來有什麼用?
所以,虐心靈纔是王道!
“哦,那沒辦法了。”
夙淺面無表情着一張臉,繼續用粗嘎低啞的聲音說道:
“那麼很遺憾,這顆心我要定了!既然你不給,那我只好搶了,你要是死了,只能怪你自己太過於迂腐,不懂得變通——”
她說着,開始鈍刀磨肉,一點點的,一根根的把鏈接着那隻小小的蜘胄的血管給根根的拔掉,且還又給他撒了好幾把痛痛粉,決定疼也要把他給疼死!
嘭~
嘭嘭~
嘭嘭嘭~
那一根根細細小小的血管,像是被拉斷的琴絃一樣,發出一聲聲悲鳴。
“唔——,等——”
時洛痛的生理性眼淚都飆出來了,嘴巴也被咬破,往外流着暗綠色的血液,看起來不是一般的悽慘。
“我,同意——”
最終的,也不知是時洛過多的疼痛給折磨的受不了了,纔開口同意,還是想到了什麼辦法,準備拖延時間,可是不管哪一樣,這貨同意了成,至少這貨的防範意識已經薄弱了不少。
呃,當然。
最主要的是,她虐的餓了,想吃飯!
夙淺砸吧砸吧小嘴,琢磨着一會兒去吃點兒什麼好呢。
嘖,一到這種時候,她格外的想念廚子先生,的廚藝啊~
要是廚藝也能傳承好了,直接偷過來!
“不過我要先見一個人——”
誰知,時洛前腳同意,後腳竟然提起了條件,這讓夙淺有些好了。
“想見什麼人?”
“言瓷。”
時洛很是虛弱的喘着氣,用了很大的力氣,才吐出這二個字。
而聽到這二個字的夙淺,嘴角直接抽了下,很是古怪的瞅着快要死了一樣的時洛,琢磨着這貨不會是認出她來的吧?
可是,不應該啊,她把氣息都給隱藏了起來,更是確保了自己沒有露出一絲一毫的馬腳,那麼這貨要見‘自己’算怎麼回事兒?
“言瓷?”
夙淺像模像樣的挑挑眉。
“你的經紀人?”
“是,她失蹤快二個月了,你讓我見到她,可以了。”
…….夙淺默了下,更加覺得怪了。
“一個經紀人而已,你要見她幹什麼?”
這下,時洛並沒有立馬回答,好一會兒,他似是笑了下,又似是沒有,那雙異變的眼眸裡出現了些許的輕柔之色。
“我不知道還能不能活,見一見我的女人不行嗎?”
!!!
臥曹!
這貨在說什麼?
誰是他女人了?
她什麼時候成他女人了?
爲什麼她一點兒都不知道?!!
夙淺的小臉扭曲了一下,指尖一動,想把這貨給戳死算了!
這麼隨隨便便給她加這種莫須的名頭,她聽着怎麼這麼不爽呢?
果然是黑淵!
妥妥的黑淵!
都特麼不用找藉口解釋了!
啊好氣!
快氣炸了!
“哦,是嗎?”
夙淺咬着牙,獰笑出聲,右手壓着自己的左手,生怕沒控制住戳死他!
“可據我所知,她只是你的經紀人而已,什麼時候變成你的女人了?算她是你的女人,你見她一面有何用?直接讓我拿掉你的心臟,等回頭你健健全全的,自己去找她不行了?”
“雖然你這麼說,可是我卻不能完全相信你能‘治‘好我,所以總要讓我完成一下遺願不是?至少若是你沒’治’好我,我也能拉着我女人一起死,黃泉路一起做個伴,回頭一起投胎,再續——”
吧唧!
忍無可忍的夙淺一巴掌把滿口胡言亂語的時洛給拍暈過去,因爲她怕他再胡說八道下去,這任務真特麼要完了!
算沒有覺醒黑淵意識的,屬於黑淵的這個土著,還是擁有黑淵那種讓她想要削死他的衝動!
ωwш◆ ttκǎ n◆ co
太欠了這王八蛋!
夙淺深深的吸口氣,啪啪啪的在時洛那張臉來來回回的扇了好幾下,直把他給扇成了個饅頭,這才略有些消氣的冷笑一聲,決定不把這貨給治健全了,省的他總是腦子有坑的,開些莫名其妙的腦洞!
夙淺花了不少時間,才把時洛給從裡到外的拾攛乾淨,當然爲了整治他那些開的過大的腦洞,夙淺面帶微笑的給他做了一場手術,讓他徹底的變成了她,看看咱們誰玩兒過誰!
所以,完全不知道自己把某位經紀人給得罪慘了的時洛,在消失了n天后,終於被某位經紀人,在某個夜黑風高的晚,把他給扔回到商越澤的別墅裡。
而找時洛快要找瘋了的商越澤,猛然感覺身一沉,多年來的警惕,讓他一瞬間的睜開了眼睛,反身把那個砸在他身的‘東西’給扼住脖子,困在身下。
“什麼人?!”
商越澤冷斥出聲,可是被他摁在身下的人沒有一點兒反應,商越澤擰了擰眉,打開牀頭燈,這才驚愕的發現,竟然是消失了好幾天的時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