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搶人頭的時候出現,且還嗚嗚啦啦的講了一堆完全沒用,還說不到正點的話,他是想死呢?還是想死呢?還是想死?!
可是媽蛋,這是法治社會,殺人犯法,雖然她完全不用遵守這些框不住她的條條框框,可是寄體往後是還要回來的,那姑娘更是杜絕這種非正常暴力的,強制手段的產生,所以——
果然還是想弄死他!
在夙淺蠢蠢欲動,準備竄起來把這貨給削一頓的時候,溫緒之適可而止的住了口,面色清淺,眼含笑意。請大家搜索()看最全!
“有一個出國深造的機會要不要?”
嗯?
出國深造?
夙淺眨巴眨巴眼,瞅着不懷好意的溫緒之。
“你來是爲了告訴我這事兒?”
“對。”
“呵,老子信了你的邪!”
夙淺冷笑一聲,抄起高爾夫球杆朝他揮去。
“這種事情,隨便發條短信,或者發個郵件通知一下不行了?用的着你跑來老子面前瞎晃悠?你丫是故意來給老子添堵的吧?”
溫緒之瞅着炸了毛的姑娘,眼眸裡的笑意加深,他果然還是喜歡看她竄下蹦,精神十足的小模樣。
唔,手好癢,好想給她擼擼毛。
溫緒之壓下這種不合時宜的想法,很是嚴肅的避開夙淺揮來的高爾夫球杆,悠悠道:
“據說f國的修煉人發現了一處寶地,那裡靈氣逼人,霞光異彩,好像有寶物出世的樣子——”
“不去!”
夙淺翻他一眼。
“我一個學生,一個開律師事務所的去你們修煉人的寶地幹嘛?有毛病啊?”
咦?
拒絕了?
溫緒之一愣,潛意識裡以爲她定然是喜歡的,可是爲什麼會拒絕了?
這跟他知道的不一樣啊?
到底哪裡出錯了?
“你不是喜歡寶物的嗎?爲什麼不去?”
聽到他這話,夙淺眸子一閃。
果然,這個土著給她的感覺非常不對勁,好像對她很是瞭解的樣子。
可是他的魂體沒有她一絲一毫熟悉的氣息,不是廚子,不是凰九,那麼是黑淵嘍?
畢竟黑淵那貨是有前科的,個位面他不是附身在土著身,讓她剛開始都沒覺察出什麼不對,直到最近給那貨搜魂的時候,他才跑出來消失不見的。
她以爲他至少應該去找一個廚子先生,把廚子先生強大的魂體給吸收一下,變成自己的什麼的,可是直到她離開那個位面,黑淵都不曾再次出現過,而且直到個位面廚子先生死的時候,她給他的定魂石都沒被觸動過,等到廚子先生徹底入了輪迴之後,定魂石又原封不動的飛了回來。
所以完全沒有辦法吸收一點兒屬於黑淵的魂力,來個定位摸索什麼的,更猜不明白那丫的到底想幹嘛?放着那麼一大塊紅燒肉不去啃,偏偏跑過來調戲她?調戲完之後又迅速不見,到底犯的什麼病?
想着黑淵那貨存在的可能性,夙淺清亮亮的眼珠子眯了起來,下下的把面前的溫緒之給掃視了個遍,伸出小爪子咂摸着下巴,暗自思腹,果然還是啥都沒看出來。
不過話說,那貨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是怎麼附身在土著身,讓人找不出一分一毫的蛛絲馬跡的?
單單是這一手,真心厲害了!
被夙淺那類似於激光線來回掃視的溫緒之,總感覺脊背發寒,像沒穿衣服一樣,赤果果的站在她面前,任由她隨意打量,那種感覺,莫名的不太爽快,清淡的眼眸裡略過一抹暗芒,溫緒之再擡眼時,又是一片清瀲如玉的模樣。
他眉目相當溫潤的望着面色古里古怪的夙淺,勾脣淺笑。
“當真不去?不後悔?據說那寶貝可是數萬年難遇的,這次也不知道到底是遇了什麼契機,纔會被開啓。”
“說了不去不去,哪兒那麼多廢話?”
夙淺沒好氣的剜他一眼,伸手把一塊烏麻麻的破石頭扔他身。
“滾蛋,再不滾弄死你!”
一個不察被灰石頭砸個正着的溫緒之,倒抽口氣,伸手揉了揉被石頭砸的胸口,額頭的鬢角微微的抽動了下,終究還是被她這混不吝的模樣給氣到了,他握着石頭,黑着臉咬牙:
“阮笑笑,信不信回頭我當掉你課業,讓你補課?扣你學分?在你畢業檔案寫,暴力,粗魯,混不吝,乖張,還會動手打老師?”
動手打老師?
夙淺幽幽的瞅着他,一點兒都不被他所威脅,反而咔嚓咔嚓的握了握拳頭,笑眯眯的開口:
“既然老師都對本學生了解的這麼透徹了,本學生不動手打你一頓,都有些對不起您的評價了!”
她說完,蹭的一下,跟個小原子彈似的,直接從辦公桌後面的椅子裡彈出來,揮起拳頭,衝着溫緒之是一陣暴風飆雨一般的拳打腳踢,直接把有事找夙淺,敲門進來的沈子萱給嚇的瞠目結舌。
“臥曹!boss你在幹嘛?住手快住手!你是想把他給打死嗎?!咱們這是律師事務所不是派出所,啊不對派出所也不能隨便打人啊!”
冷汗都飆出來,有些口不擇言的沈子萱,趕緊衝去攔下一言不合把人給揍成孫子一樣的夙淺,滿臉黑線。
“boss,boss他幹了什麼啊把您給氣成這樣兒?”
被沈子萱給生拉開的夙淺,站直身子,吹了吹鼻尖的髮絲,似笑非笑的睨着被嚇的滿頭冷汗的沈子萱,笑眯眯的開口:
“我的手機號碼是你給他的?”
“呃——”
被直接抓包的沈子萱心頭一虛,瞅了眼長身如立,站在那裡紋絲不動,要不是亂了的頭髮,還有印着幾個小腳印的白襯衫,還有破了皮的眼角,跟烏青了一圈兒嘴角的溫緒之,沈子萱都要錯以爲剛剛那場單方面的毆打是她的錯覺呢。
她瞅着連仙人一般都敢揍的夙淺,再想想抵不過她一個小拳拳的自己,沈子萱腦子裡頃刻間轉了百個被這個那樣虐死的念頭,最終還是沒膽子,膽大包天的欺瞞下,她露出一個小心翼翼的微笑,小聲辯解。
“他不是您老師嗎?說是您有論沒交,怕回頭給學校留下不好的印象,所以前來找您要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