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至於那些所謂的男人們赤裸刺骨的眼神什麼的,這丫心大,完全沒啥感覺。
其實人在她眼裡,是兩條腿走路的動物而已,真的,跟她某種程度算是‘同類’,她不吃是了。
畢竟,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對吧?
若是連這點兒‘食慾’她都控制不住,那她還真不如人道毀滅算了!
她是絕對不會讓自己淪落到那種下場的!
用膳閣樓裡面的議論交談聲大的連閣樓後面正往這邊走的一羣人都聽見了,這羣人基本都是修煉者,最低修爲也是開光後期,最高修爲的估計,貌似是,咦?
分神期?
厲害了,夙淺以爲那位沒事兒去外場當裁判,被侍衛們尊稱老祖的那位老爺子是這裡修爲最高的人呢。
不過目前看來,貌似還不是。
唔,分神吶~
一腳踏進小乘了哦~
小乘之後是合體,合體之後是大乘,大乘過後便會迎來渡劫,成了飛昇界,從最底層的散仙開始修煉直到大主宰纔算是把仙級修煉完畢,然後纔有機會成神,那纔算是世人眼無所不能,無處不在,與天同壽,與地同寢的存在。
小三千最高級別的天道乃仙帝,三千最高級別的天道是大主宰,而天道們所知道的三千,也是洪荒之初的世界,神之領域現如今已成爲失落之地,成爲他們口不復存在的存在。
那個地方是諸神之起源,萬物之根基,孕靈之開始,混沌之最初。
是所有天道們最嚮往的神之領域,在那裡才能領悟到最純粹的天地之氣,成最後與最初的得成之道。
但是,迄今爲止,在沒有爆發神魔大戰之時,諸神之地已經消失了。
在那之後沒有一個人能找得到,哪怕窮極一生。
修氣,修武,修真,修仙,修神者的生命是何其的長?
可那樣的長,都找不到諸神之地,於是,諸神之地成了傳說,成了人們口競相相傳的失落之地。
嘛~
夙淺咬着雞腿,不以爲然的咧咧小嘴,其實小三千修煉的方法跟修爲劃分等級還是存有偏差的,從遠古留下來的孤本都已經失蹤的差不多了,那些所謂的相傳之法,不過是一代人又一代人以自己的見解,想法,歷練,晉級的過程總結出來的,添加了較爲主觀的因素,多了一些不必要的繁雜成份,導致那些繁雜成份經年累月的沉澱成了雜質,污垢奠定了下來。
然後——
她聳聳肩,這是很多人無法修練,跟能修練的一些人無法更加精益的最主要因素。
當然,老子是不會告訴你們的!
夙淺翹了翹脣角,看去不是一般的小邪惡。
三千小世界的氣數將盡,運數也將會來一輪大洗牌,到那時,該死的逃不掉,該活的死不了,然後天元歸一,神魂歸位,諸神覺醒,一切又將重頭再來。
然後再重頭來過的代價是,再墜一位神。
混沌至盤古,盤古破鴻蒙,鴻蒙開洪荒,洪荒劈太古,太古演古,古化古,古至今古,今古碎混沌。
這是一個輪迴。
萬法歸一的最後亦是最初;最初亦是最後。
但是卻有極少人知道,這樣的讓人類無限延續下去,存活的代價是每一輪迴了墜一位神,而那位墜神便會幻化成世間萬千的起源,像能量一樣轉動起來,運作下去。
所以她才說能量是源泉,本源是根基。
源泉可止循環,本源卻長存。
源泉毀來,有本源撐着還能生長起來;
本源毀了,那便什麼都沒有了。
而每一輪迴墜的那位神,毀的便是本源,本源幻化成了源泉讓後代享用,而餘下的神會進入長眠,修身養性的爲下一輪迴做準備。
嘖~
所以說,人果然是人,神果然是神吶~
夙淺揚揚脣角,嘛,雖然還不能確定到底是不是這麼個走向,不過大概,可能,也許是這麼個走向。
畢竟她的直覺告訴她是這麼一回事兒。
嗯,沒毛病。
至於她的直覺來自哪兒,管它呢!
“怎麼回事?”
一羣人最首位站着的是明黃龍袍的年輕皇帝,說是年輕也有四十多歲的樣子,嘛,修練者年紀普遍長壽,四十多歲正值壯青年,不老,跟便宜爹差不了幾歲。
模樣還挺帥,如果說孟家主算是有點兒小帥;那麼這位皇帝大叔是有點兒大帥了;至於她那便宜爹,馬馬虎虎的算是老帥了吧?
皇帝威嚴的聲音一呵斥,整個亂的跟菜市場有的一拼的用膳閣樓瞬間安靜了下來,然後一羣子人都把目當瞅向了扔在那裡吃的倍兒香的女子。
皇帝這一羣人挑挑眉,順着他們的目光朝看去,這一看皆是一愣,心下疑惑,這女子誰啊?
這麼大膽?
她不知道那面是何人的位置嗎?
咦?
這誰家的丫頭?
長得不是一般的俊,乖乖,漂亮啊!
有沒有許了夫家?
皇帝的腦子裡這麼正兒八經的轉了一轉,還不等他出口詢問,人羣裡頭的秦家主直接跳了出來,躥到九層臺階之那正坐在那裡大塊朵頤的青衣女子面前,咬牙低吼“秦綰綰!你在幹什麼!?”
喲~
這是不用問了,感情好啊,這是秦家那丫頭?
都在他耳邊說秦家主管不住他家丫頭,現在看來這豈止是管不住?這壓根兒是個祖宗吧?
皇帝的眼神眯了眯,神情帶了些似笑非笑的玩味兒,那麼抄着手也不說話了,略略的揚着下巴看着他們這父女倆是想整什麼幺蛾子!
幹什麼?
正吃的賊香的夙淺從雞腿裡擡起頭,嘴裡還嚼着大半塊肉,慢吞吞的嚼了小一會兒,嚥下去,舔了舔手指頭,這才吊起了彎柳般的眉梢,瞪眼“還能幹什麼?吃飯啊,你瞎啊不會看?”
…….
…….
某姑娘的一句話出口,整個用膳閣裡的子弟們都倒抽口氣!
豁!
都說秦家綰綰與秦家主不和,秦家主‘死乞白賴’的非讓秦綰綰回到秦家,秦紀綰提出了各種‘割地賠款’‘喪盡天良’的條約來爲難秦家主,誰知秦家主眼竟然都不帶眨的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