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會說你不是一般的沒用。請大家搜索()看最全!”
某姑娘戲謔的瞅着被打擊的生無可戀的系統,撲哧一下樂了,伸手安慰似的拍了拍一臉菜色的系統“你要不要再掃一遍看看,指不定能發現了呢,畢竟失敗與成功通往常只有一步之遙的說~”
【…….我當你是在安慰我!】
系統咬咬牙,不要以爲你頂着一本正經的臉,我看不出來你丫其實在是笑話我!眼裡的取笑之意那麼明顯,我瞎啊纔看不到?!
可是我能有什麼辦法?
我特麼是掃描不出任何問題啊,我特麼也很絕望啊!我特麼想哭都哭不出來了好吧?
悲催,鬱結,又無憋屈的系統,還真不死心的繼續掃描,媽噠,一遍不行兩遍,兩遍不行三遍,三遍不行老子特麼掃個十幾二十幾遍,還真不信這個邪了!
這世除了這個麼死女人個,老子特麼再也不想輸給任何人了,主神都不行!
發狠了的系統卯足了勁往死裡折騰,看得夙淺翹了翹脣角,沁涼的眼眸裡閃爍着邪惡的小光芒,那邪惡的小光芒讓還想下去啃君長安的棍子抖了抖身子,同情的望着一旁把吃奶勁都使出來,數據跳躍的亂飛,腦門兒血管都開始往外凸起龜裂的大花。
這貨怎麼還是不長記性啊,主人這樣子明顯是在涮它,它怎麼還是沒眼力勁兒的看不出來?愚蠢的把自己往死裡折騰?
瞅瞅,血管兒都要爆裂了好嗎?
嘖,這個大花準要自己給自己糊一臉血,來個元氣大傷什麼的!
棍子咂咂嘴,有些遺憾的瞥了下面的君長安一眼,主人現在的狀況有點兒不妙,它還是不要去挑戰一下‘底線’的好。
算了,它可不能夠爲了一個‘肉鬆餅’把自己折騰成大花那樣,太蠢了~
哼哼唧唧的棍子,舔了舔嘴角,悄咪咪的開溜了。
嗯,它準備去外面找點兒‘美食’來彌補一下自己受傷的小心靈~
在系統嘗試第n次失敗,眼見着它都快要過度的透支精神力,識海出現裂痕崩壞時,夙淺的指尖微動,一抹暗金色流光悄無聲息的鑽進了系統的識海里,瞬間把它識海出現的裂痛擊碎,纏繞起來重組。
突如其來的疼痛讓系統沒忍住悶哼一聲,哆嗦着抱着頭冷汗直往下掉,它歪着腦袋,苦笑的看向神色沒什麼變化的夙淺“我這次是不是要完蛋了?我好像聽到身體裡有什麼東西碎掉了…….”
“金蛋?”
夙淺挑了下眉,眸光略有深意的在系統兩腿之間掃過,然後若有所思的咂摸着下巴:
“話說統子啊,你這形象貌似是個雄的,下面那還沒用過的玩意兒你把它塑造成什麼樣式的?直的?彎的?翹的?還是帶勾的?亦或者是‘名器’?我有點兒好,扯開褲子讓老子看看,長長眼——”
【…….夙淺!!你的臉呢!臉呢!!你怎麼着也是個母的,怎麼能如此臉不紅氣不喘的說出這種話?!】
聽到這話,系統先是呆了下,然後整隻身體都開始充血暴紅,腦子裡頭崩壞重組的痛意,都抵不此時這個死女人沒臉沒皮,沒羞沒臊的話讓它暴走吐血!
你說她到底是個什麼人吶~
這樣的話,她是怎麼一本正經,笑眯眯的,毫無廉恥的說出來的?!
不對!
什麼叫‘我把它塑造成什麼樣式?直?彎?翹?帶勾?旋珠名器?!’
臥曹!
她爲什麼知道的男人清楚?!!
相對於系統不可思議的氣急敗壞跟窘迫交加,某人可是相當悠閒的挑了下眉頭。
哇哦~
氣十足,看來沒多大問題。
只是吧——
啥叫做‘我怎麼着也是個母的?!’
夙淺瞪眼“喂!怎麼說話呢!老子是個女的!女的!女的!重要的事情說三遍!老子是個女的!不準用母這個字!不然老子切了你的雞雞跟金蛋,讓你丫也變成個母的信不信!?”
【…….】
系統深深的吸口氣,怒火燒的暴躁跟焦躁感完全沒地方發泄,於是它一股腦的把這種憋屈感全部朝君長安‘砸’去!
然後呼啦一聲,君長安身體裡隔絕着靈魂的保護層咔然破碎,那股讓夙淺感覺到違和的古怪感瞬間冒了出來。
系統呆了下,神色略帶茫然的瞅着從君長安靈魂裡炸開的冰藍色碎片【我幹了什麼?爲什麼感覺渾身使不完的勁兒?啊不對,這是什麼東西?怎麼有點兒眼熟啊?】
夙淺眯了眯眼,揚手把那冰藍色碎片從君長安的靈魂拽了出來,而君長安也受到了一定的衝擊,雙眼一翻,暈死了過去,與此同時,他身之前纏繞,覆蓋的雜碎之氣也直接被銷燬在空,丁點兒痕跡都沒有留下。
“唔,竟然還有淨化功能,我之前一直以爲這東西只會改變基因,導致變異而已——”
夙淺捏着這玩意,瞅了瞅被淨化過後昏迷過去的君長安,又歪着頭思腹這玩意兒到底算個什麼東西。
貌似它不僅僅只是個‘寶貝’的碎片而已,更像是……
她轉了轉眼珠子,把之前收集起來的,幾個類似於這樣的冰藍色花瓣碎片全部拿出來擺在一起“一,二,三,四——,嘖,感覺像是在玩拼圖啊~”
夙淺咂巴了下小嘴,又把它扔回空間裡頭,弄不明白先放着,總會有弄明白那會兒。
目前嘛~
她讓系統把君長安給弄醒,當着他的面把已經不屬於他的女人,那個水晶棺裡面的‘屍體’給焚燒了,在君長安茫然悽苦的眼神,留給了他一句話。
【你想贖罪?可以,那‘好好的活着’我會看着你,‘好好活着的’】
留給君長安一句想死都不能死的話,給他一個‘平平穩穩’活到自然死亡的‘期待’,某個良心大大壞的姑娘哼着小曲兒,準備拍拍屁股走人。
“餓了,也不知道胖大叔回來了沒?回去看看讓他煮麪給老子吃。”
完全不管下面君長安處於何種狀態的夙淺,從面一躍而下,着隱身的狀態,朝禮堂外走去。
只是這個時候有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從外面摸了進來,當她看到整個禮堂的人都處於昏迷的狀態時,呆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