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臥槽!】
還是處於懵逼之的系統,剛想確認下什麼,最後那半個腦袋被吸了進去,它臉色一變的趕緊反攻。
媽個嘰的,現在反攻應該還來得急吧?
應該來的急吧?
只是吧,進入別的魔方,也當相於進入了別人的完全支配,掌控的領域。
想要翻反敗爲勝,它必須幹掉這個魔方的主人,進行吸收煉化了才行。
外面的夙淺撫了撫額,無力吐槽。
這個蠢貨,到底在幹什麼?
正常情況下都知道把絕世大寶貝的主人幹掉,自己據爲己有,而它自己卻巴巴的送門去,讓別人幹掉它。
蠢成這樣也沒誰了!
所以這姑娘壓根兒忘記了,是她把系統甩出去,扔到魔方跟前,還把人給嚇住,讓系統以爲這人是不想要它了。
講真,這一主一僕的腦回路,完全不在一個點啊?
身爲一串數據的系統,這麼多愁善感真的沒問題嗎?
身爲一個人類,這麼冷血無情也真的沒問題嗎?
這人跟系統的情緒控制,有沒有一種搞顛倒了的感覺啊?
無人機坐的硌的屁股疼,夙淺朝頭飛去,掏出大砍刀,裁下一大塊厚厚的雲,拽到魔方附近,往往面一盤腿,摸着自己飢腸轆轆的小肚子,苦巴着一張小臉。
“好餓啊,早到現在都沒吃飯,餓啊——”
在這姑娘琢磨着看看魎石空間裡有啥吃的時,一道黑影從面一飛而下,瞬間來到魔方面前,垂眸望着沒有什麼變化的魔方後,這才擡頭朝着不遠處的少女看去。
這一看,他的眉目裡有了些許困惑“你在這裡幹什麼?”
聽到聲音的夙淺擡眸朝他看去,這一看瞬間彎起了漂亮的大眼睛,興高采烈的揮着小爪子。
“那個誰!我餓了!想吃熱騰騰的飯!趕緊!趕緊!”
仍舊是一身黑斗篷披身,後背揹着大大巨闕的劍客,聽到她這毫不客氣的吩咐,並沒有生氣,反倒是凌空走到她面前,垂眸看着她面前那扔的亂七八糟的各類食物,生的熟的都有,甚至連鍋碗瓢盆都有之後,默了下“你隨身都帶着這些東西的嗎?”
“當然!這可是救命用的!沒有這些東西我可是會死的!餓死的!”
夙淺揚揚小下巴,把屁股下面的雲朵分給他一部分,指了指面前的東西“做飯!”
劍客把巨闕取下來,往往旁白一放,挽起袖子,露出雪白的手臂,開始架鍋燒水,然後這邊拿出一小袋麪粉拆開,加水揉麪。
夙淺撐着下巴看着劍客身邊的巨闕,眨眨眼,伸手拿過來湊到眼皮子底下仔細的瞅了瞅“咦?”
“嗯?”
聽到少女的疑惑聲,劍客擡頭看她一眼“怎麼了?”
“劍靈呢?”
劍客的手頓了下,垂眸“沉睡了。”
“嘖——”
夙淺放下巨闕,瞅着劍客那沒什麼表情的臉,又低頭瞅着他骨格分明的手指,修長有力的一下一下的揉着麪糰,在水燒開的瞬間,他開始拉麪,下面。
當那碗晶瑩剔透的清湯拉麪放到夙淺手時,夙淺笑眯眯的表情有一絲變化,她半瞌着眼,拿起筷子挑了一筷子塞進嘴裡。
特殊而又熟悉的味道在口腔裡蔓延開來,美味到讓人回味無窮。
她嗞嗞溜溜的把一大碗拉麪吃完,舔舔脣角,撐着下巴瞅着在那裡清理物品的劍客“你在這裡幹什麼?”
“守它。”
劍客伸手指了下不遠處的魔方。
夙淺閃閃眼“它什麼時候出現的?”
“五百年前,混戰之後。”
“誰給的?”
“不知道。”
劍客清理好物品放到夙淺身邊,夙淺小手一揮那些東西通通的消失不見,劍客並沒有露出怪或者驚訝的表情,只是垂着眸看着她“你把什麼放進去了?”
“啥?”
她眨眨眼,笑眯眯的看着劍客面無表情的臉“說清楚啊,你不說清楚我哪裡知道你想說什麼?”
對於少女故意的不解釋,跟不正面回答他的問題,劍客也沒生氣,只是指了下魔方“氣息不對。”
“嘖,屬狗的,鼻子這麼靈?”
夙淺打個哈欠,往雲層一躺“它兄弟,唔,確切的是老相好纔對。”
“…….”
對於少女明顯的胡言亂語,劍客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他坐在夙淺身邊沒動“它毀了,這個世界也毀了。”
“哦,挺嚴重的。”
某姑娘煞有其事的點點頭,並沒有因那句,它毀了,世界也毀了而動容。
反正系統都進去了,二個魔方只能存活一個。
誰生誰死,全看它們自己的能耐。
系統墜了,只能說它能力不行,那個魔方墜了,那也是那個魔方的能力不行。
世界在她眼裡會怎麼樣,她還真是一點兒都不關心。
再說了,用魔方支撐起來,沒有天道存在的世界,它本來是有缺陷的。
早晚都要毀。
早一天,晚一天都沒差了。
差別在餘,毀在誰手裡而已。
“你要動手?”
她挑挑眉,望着面色不變的劍客,笑眯眯的表情沒有一丁點兒的變化。
劍客搖搖頭“我打不過你。”
夙淺撲哧一下樂了“你到是意外的實誠啊,所以這個世界毀了,你完全不在意對不對?”
“嗯。”
某姑娘撫了下額頭“這到底是哪個眼瞎了找你來守護魔方,嘖,缺心眼兒啊!”
劍客沒說話,只是伸手拿起來巨闕,站起來,低頭看着她“去嗎?”
“你住面?”
“對。”
夙淺瞅了下氣息變化越來越明顯的魔方,又擡頭瞅了瞅面無表情的劍客,懶懶的打個哈欠“不了,怎麼着那也算是我的武器,不能丟下它不管,不然回頭指不定怎麼鬧呢。”
她朝他揮揮小爪子,目光閃閃“看在你面做的不錯的份兒,我把你的劍靈給你復活瞭如何?”
劍客沒說話,只是重新坐了下來,把巨闕放到了她的手裡。
夙淺拿起巨闕,解開綁着巨闕的繃帶,從魎石空間裡摸出符紙跟幾個小瓶子,然後在雲層畫了一個古老的陣法,把巨闕放在裡面,貼符紙,分別滴不同瓶子的藥水之後。
粉脣蠕動,無聲的咒紋從她脣瓣間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