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左思右想都想不出一個兩全其美的好辦法,不爽的快要抓狂時,有人竟然從下面凌空走了來。
沒錯,是凌空走了來!
喲~
夙淺挑了下眉,笑得有幾分邪惡,這可真是所謂的,正瞌睡着呢,有人送枕頭過來呢。
不過話說這人一步步走來的架勢,怎麼感覺像是在走樓梯一樣,可是她並沒有看到類似於樓梯的存在。
難道是看不見的樓梯之類的玩意兒?
嘖,真是越來越神秘了!
也讓她越來越想破壞了哼!
眯着眼,極爲危險的盯着那個走來的人,瞅着他一路走來,然後嘎吱一聲,似是拉開了一道透明的門,走了出來,然後在他準備關時,夙淺身影一閃,晃了進去。
她在進去之後,並沒有急着下去,反而蹲在地,在地摩挲了一會兒,好似在丈量什麼尺寸,又好像在求證些什麼,總之她的表情稍稍有點兒嚴肅。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左右,夙淺才若有所思的站了起來,擡腳一步步的走了下去。
街道的人流量並不多,不存在什麼吆喝聲或者叫賣聲,開門做生意的店家,基本都是男人,女人的話幾乎沒有。
而且那些男人們都給夙淺一種怪的感覺,那種感覺她好像在哪兒感覺到過。
只是,到底在哪兒呢?
她歪着頭沉吟了會兒。
啊,想起來了!
是改造人!
沒錯,是改造人給她的那種稍稍古怪的感覺,明明看去像是個普通的人類,身體的各種體制或者爆發力卻超乎尋常,完全的超出了正常人的範疇,給她一種超能力的錯覺。
可是這種超能力好像只能局部使用,因爲她從那些改造人的身體某一點接收到異樣的特殊能量。
那種能量十分的不穩定,處於隨時隨地都會暴走的狀態。
看來,這所謂的改造人十有八九是試驗體了。
只是讓夙淺覺得怪的是,他們明明能夠製造出讓她查看不出材質的銀,藥水,以及軟氣泡牆壁,那麼爲什麼在改造人的實驗體開發卻沒有把那種能力引進進去?
不然的話,她也不可能一下子覺察到他們的不對。
唔,總覺得哪裡都怪怪的。
嘛,先看看再說,指不定那些所謂看不出材質的東西,存在了一定的缺陷,不然怎麼會沒有廣泛普及?
那些玩意兒若是製造成武器的話,當真是無人敢與之爭鋒啊!
夙淺小範圍的轉了一圈,發現整個船城市是不分日夜的,你看在這漆黑無的深海底還能做到亮如白晝,想來是完全不用擔心夜識問題。
大約把整個船城市給摸了個遍,才找到了所謂的研究室,研究室設立在一棟城堡之下,城堡裡住的是這艘船城市的最高指揮人,也是相當於指揮官或者船長的存在。
不過嘛,瞅他那佈景那奢華的態度,想來是把自己當王了。
夙淺潛入了研究室,發現這裡看守的人並不多,估計是沒人能想到,有人能夠悄無生息的潛伏進來。
該誇獎他們自傲呢?
還是該吐槽他們自負?
嘛,人家放心也是有理由的,畢竟這世有哪個腦子有坑的人,會有這種他們還要逆天的手段,能夠安全無恙的穿透層層監獄層找到他們,還破了他們引以爲傲的防護層?
咳咳——
好吧,某姑娘目前也沒破,誰讓她運氣好,好死不死的碰到有人出來,而她也能順勢的溜進來呢?
總之一句話:嗯,這船城市的壽命也到時候了。
前提是某姑娘只是來偷東西,不是來搞破壞了。
不過,依照這人安靜不過三秒的性子來看,估計,略略有些難。
當然,睡覺除外。
研究室夙淺想像的簡單,畢竟這個位面沒,一切全靠發電機能搭配。
當然這些搭配也是經過嚴密計算跟分析的,所以基本是不存在誤差。
夙淺站在一排排藥劑面前,瞅着那幾位藥劑師面無表情的埋頭工作,也不知道他們在提煉什麼藥劑,一遍一遍不停的分析跟做試驗,不過好像大多都是失敗的。
角落裡那個半人高的垃圾桶裡扔滿了五顏六色的無用藥劑,夙淺伸手捏起一支,拔開蓋子湊到鼻子下頭聞了聞。
“這種氣味——”
“唔,血脈融合的搭配嗎?”
她小聲嘀咕,晃了晃那支液體,把蓋子塞,扔回垃圾桶裡,又拿出另一支拔開蓋子聞了聞,挑了挑眉“嘖,挺大膽的,異型結合啊,只不過貌似都失敗了。”
夙淺從幾支藥劑裡聞出了他們到底想幹嘛。
這些無用的藥劑全部都是爲改造人提煉出來的,改造身體用的藥劑。
瞅着他們把這些融合度極低,或者完全沒有融合的藥劑成堆成堆的扔在這個看起來十分乾淨的垃圾桶裡沒有直接倒掉,很有可能這些所謂的無用藥劑,其實是給一些試驗體注射的。
別忘了,這面可是監獄,那可是想要多少試驗體有多少試驗體。
畢竟面關押的犯人,可都是各各海域送來的窮兇極惡到無可救藥的混蛋們。
這些混蛋們一進到這裡,不還是頭怎麼說,他們怎麼做?
至於他們有沒有那個膽子不做?
呵,外面可是刀山火海,油鍋野獸的等着他們呢!
不幹是死,幹指不定還有一條所謂的活路呢,孰輕孰重還用說嗎?
夙淺搖搖頭,嫌棄的擦擦手,她對這些低級的玩意兒可沒興趣,她感興趣的可是那些她分析不出材質的‘寶貝’!
她擰着眉在這處藥劑室裡轉了一大圈,並沒有發現她想要的東西,在她準備去別的地方浪蕩時,餘光瞄到不遠處的一個暗門,從那暗門裡透出來微弱的亮光,想來那裡面應該是有人的。
夙淺離開的腳步一頓,轉身又轍了回來,透着門縫閃了進去。
房間裡很暗,只點了一根蠟燭,隱約的能看到一個大致的輪廓。
在最裡面的沙發傳來淺淺的呼吸聲,從那呼吸聲來看,貌似只有一人,而且那人好像還睡着了。
她把透着一點光亮的門縫給徹底關了,順便了鎖,轉身走到沙發旁給那人點了睡穴,這才把整個房間的蠟燭都給點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