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到底在哪裡見過呢?
系統開始掃描劍靈的臉,試圖從自己那龐大的數據庫裡找出這張臉,或跟這張臉相似的臉。請大家搜索()看最全!
也是一分鐘左右的時間,系統扒拉出了跟劍靈的臉有八成相似的臉,訝異的把圖像顯示給夙淺看【是他啊——】
“誰?”
夙淺歪着腦袋疑惑的瞅着面前的相片,還是沒想起來這貨是誰。
【澄寶梵。】
系統也沒指望這人那見過忘個差不多的記性,能記住那麼久遠的事,直接點出那相片的資料,解釋道:
【你跟那大魔王殉情,啊不對,是自爆的那個位面。】
“…….”
夙淺眼角抽抽,捏了捏指骨,別以爲你丫改口那麼快,老子沒聽到那殉情二字!
要不是始初那個蠢貨在你體內給老子動了手腳,老子會被凰九那個智障給炸死?!
瞄到夙淺那不愉快的眼神,系統輕咳一聲,小聲辯解【那不是我的鍋——】
“呵——”
某姑娘冷笑一聲,瞅瞅澄寶梵那張呆萌呆萌的臉,又瞅瞅劍靈那張小了二號的包子臉,最後卻把目光定在了劍客那張有些殘缺的臉。
“統子,有沒有感覺他們仨長得都很像?”
【…..聽你這麼一說,還真是。】
系統把三人的臉作了個對,發現相似度高達百分之九十,餘下那百分之十,多多少少跟位面的關係有關。
嗯,畢竟多多少少還是會遺傳生他出來的爹媽。
【只是好怪啊,我找不出他們仨到底有着哪種特殊的聯繫,也沒有感應了他們是任務者的存在,難不成這只是巧合?】
巧合?
夙淺挑挑眉,笑的有些不置可否。
存在即定必然;
必然定有緣念。
這三千小世界都是個個獨立的完成體,天道不同,位面不同,因理不同,規則不同,怎麼可能出現這種明顯有漏洞的巧合?
系統到底還是太小看天道的本身了。
那些個傢伙,若是沒有既定的緣由,是絕對不會讓旁的插手自己位面的事。
他們那與生俱來的驕傲,是絕對不允許的!
天道即天;
天乃一切;
一切皆仰仗天而活。
這樣的存在,怎麼容許別人來干涉跟指手畫腳?
而所謂任務者的存在,能夠遊走在小三千,完成那些所謂的任務,還是在天的允許下,定然是始初許諾過什麼。
始初之於這些小三千的天道來說,級別高了不止一層,到是能給出一切它們自身辦不到的事。
如,它們那禁錮在孩童一般的身體。
還有那個始初更高層次的混蛋,他又給始初許諾了什麼,僅僅只是答應始初讓凰九復活嗎?
若真是這樣的話,怎麼可能這麼麻煩,走這麼多看似完全無用的棋呢?
嘖,這麼一細思之下,夙淺感覺她貌似站在了一處無慾深淵之吶,一不小心掉下去,可真要屍骨無存了。
嘛~
車到山前必有路,那些所謂的魑魅魍魎跟陰謀詭計,在絕對實力面前通通都是紙老虎。
只要她的實力恢復了,甚至更一層樓,管它天崩還是海裂,她自然能無阻前行!
這可是她一慣的作風。
不過目前她對這長的百分之八九十像的三人並不是太感興趣,讓她感興趣的是劍靈左眉梢之一指的部位,那裡有一個印記。
那個印記她是熟悉的。
唔,貌似是她的專屬簽名,啊不對,是她的專屬印章纔對。
嗯,記憶裡有這麼回事,那表示沒錯了。
可是爲毛?爲毛?爲毛那種小鬼會被她刻專屬印記?
夙淺雙手環胸一臉的凝思,其它的,貌似沒想起來啊摔!
所以她也壓根不知道這個小鬼算是誰。
不過,能讓她刻專屬印章的人,還是刻在神魂的,那麼估計十有八九是被她,種種原因給看的。
可是至於嘛原因…….
不記得了反正。
說起來,若是不看臉的話,單單憑感覺來講,這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她貌似在曾經,在別的位面也有感覺到過。
唔,因爲當時剛恢復了一些不太美好的記憶,被兀那傢伙還有凰九的存在給氣昏了頭,一路都是看誰誰都不太順眼,更何況又被帝蕭胤那畜生給算計了一把,心氣兒更是哪兒哪兒都不順。
所以當時她直接把那些異常的,細微的,異樣感給捏碎了。
嘛,反正如果沒有看到劍靈腦門兒那個印記的話,她還是不會在意的,也不會把之前那些掐碎的異樣感給扒拉出來,找出它們的共同點,來辨認到底是不是一個人。
不過目前看來,唔,大概,可能,也許,貌似也是一個人來者。
夙淺點着系統的數據庫,從第一個位面開始往後翻,一邊翻一邊作出標記。
如果說顧殷,胥辭,鬼王銀面,鬱長歸,陸霆驍,喬楚,雲煥,景聿這些人的靈魂都屬於凰九的話;
那麼澄寶梵,段傾顏,美人魚,廚子先生一號,廚子先生二號跟眼前這劍靈還有劍客,那麼很有可能是另外一個人,畢竟他們的靈魂氣息,給她的感覺都一樣,嘛,雖然以前沒發覺。
嗯,只是沒發覺而已!
只是吧——
夙淺歪着腦袋,撓了撓頭,一臉的困惑,講真,這個男人是誰來者?
爲毛想不起來?
唔,若是不重要的話說不過去啊,畢竟都有她的專屬印記了,可若是重要的話爲毛會想不起來?
凰九那混蛋她都能想起來,爲毛這貨想不起來?
夙淺鼓着腮幫子,掐着小腰,死命的想了一會兒,發現,她還是啥都想不起來,無奈的攤攤手“嘛,算了,總會有想起來的那會兒,現在何必庸人自擾?一切等想起來了再說唄~”
【…….】
系統聽着夙淺那毫不負責任感的話,嘴角微抽。
果然,它別指望能從這姑娘嘴裡得到它想知道的答案。
“…….”
而把夙淺的所作所爲看在眼裡的劍靈,莫名的覺得自己有些可憐。
雖然它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覺得自己很是可憐,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哪裡可憐了,是覺得可憐!
非常,非常,非常的可憐!
弄清楚了一些事,又打算把這些事拋到腦後去的某姑娘,沒心沒肺的躺到氣墊沙發打遊戲去了,看得系統跟劍靈皆是滿頭黑線。